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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自書稿引向虎山,那兵駮已經站起身形,緩步向虎群走去。
“那群老虎好像在害怕什麼似的。”暉兒對我低聲說道,“那隻虛靈是什麼東西?”
“兵駮,專吃虎豹的一種馬,長得和獨角獸差不多。”我緩聲說道,大腦中思量著對策,“那傢伙算善類靈品,在黃帝討伐蚩尤的時候以一敵百驅散了滿山虎豹,和應龍一起被封作先鋒。”
“這些老虎怪可憐的。”暉兒明白我不會傷害兵駮,不禁同情起那些老虎來,“碰到天敵的恐懼可能比死亡還可怕。”
可怕?我笑了笑,示意暉兒在原地等著,拿出一張飛火印紙快步走向一邊,行進間印紙已捻成了紙卷套在了一支菸上。我在正對兵駮視線的地方停了下來,將紙卷叼在口中,“叮”地開啟了ZIPPOR火機。正如預期的那樣,金屬的脆響吸引了兵駮的注意,當它抬頭望來的那一刻,一撮火苗點燃了印紙。赤紅色的火焰在手中猛然揚起,我悠閒地揮了揮手,在旁人看來,只是夾著一支香菸在和某人打著招呼,可兵駮卻驚恐地曲下前腿,跪服在地上。捻滅手中的印紙,我做了個離去的手勢,兵駮會意地起身一拜,躍入水中消隱而去。
“金生水,這傢伙居然能通五行之道,施展水遁。”我搖頭暗笑,兵駮畢竟還是被我的飛火印嚇住了,不然以它的能力可能要費上好大的功夫才能擺平。
“你把兵駮趕走了?”暉兒已經走了過來,一臉的興奮和茫然。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可惜啊,沒有那麼寬大瀟灑的衣袖可以揮,倒是差點把掛在腕上的香囊揮掉了。”我打趣道。
“得意忘形,小心樂極生悲。”暉兒白了我一眼道,“今天還剩下點時間,再去一個地方就回家吧。”
“嗯,好的,下一個案例是……”紙上的內容讓我有些發怵,看看漸晚的天色,抬手撥通了林嶽的手機。
“行行,晚飯我請。五點,石橋路東門口,不見不散。”結束通話電話我對暉兒道,“你先回家等我,處理完我就回來,或者你去S家玩會也行。”
“怎麼了?”暉兒有些莫名,轉眼便恍然道,“下面那個該不會是……”
“老鼠。”我一臉惋惜地說道,“應該算是你的天敵。”
九、鼠災
“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滿臉泥土失敗的被俘虜……我靠!”林嶽正自得其樂地哼唧著,冷不防被我在肋下拐了一胳膊肘。
“你當自己幾歲啊?!跟個小屁孩似的一路高歌的。”我挖了挖耳朵恨道,“動聽點也就算了,吱吱嗚嗚的五個音就找到三個,這不糟踐人耳朵嘛!”
“切,老土就是老土。”林嶽一臉不屑地躲在一邊,防範下一個偷襲,“口齒不清才是正味兒,這叫RNB曲風RAP風格。”
“就你現在這嗓子?吃飽了飯你就消停會,消食也沒你這麼鬧騰的。”這小子三十多了還在緊跟潮流,上週蔡依琳演唱會愣是買了三百多的票還把嗓子都喊啞了。
“得,好事就沒我份兒,幫你做事你請吃飯是應該的。”林嶽不滿地說道,轉眼又是一首經典的大話西遊,“戴上金箍兒,別怕死別顫抖,背黑鍋我來,送死你去……”
對這個大活寶也只有搖頭的份兒,如果不是已經到了目的地恐怕他還不知道會哼出什麼讓我絕倒的調子來。
這是市裡的一家制冰廠,由於業務市場不景氣,基本處於半歇業的狀態。可就是這家原本並沒有什麼人關注的製冰廠卻成為了最近的一個新聞焦點。
城市的地下遍佈著縱橫交錯的下水道,大部分都是解放前英美租界時留下的,通道寬敞的地方甚至可以停放轎車,有些流浪者和拾荒者經常會在此暫居,更有甚者還在裡面搭建簡陋的布篷長期居住。不久前,市政公司實行城市規劃改造,其中便牽涉到這部分下水道的改建。可就在改造工程進行到製冰廠地下部分的時候,工人們發現這裡聚集著大量的老鼠,更為恐怖的是在密密麻麻的鼠群中浮現出不下十幾具人類的白骨!幾個膽大的工人想用噴槍和汽油火把驅散鼠群,卻被狂怒的老鼠當場撲倒啃噬,頃刻喪命。後來管轄軍區派來一隊配備噴火器計程車兵,經過一天一夜的苦戰才得以驅散鼠群,留下的老鼠屍體足足裝了兩卡車,那股焦臭的味道瀰漫了兩天才散去。這個訊息對外幾乎是完全封閉的,只是零星的渠道間整合了相關的資料,最後才被網友釋出在了論壇上。
“暈啊,這裡的下水道全部封死了。”林嶽用力踹了踹牢固的井蓋一臉的苦相,“你總不會想讓我這堂堂的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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