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
“什麼叫我們家林嶽?!”咆哮聲原來是這麼個感覺,“那小子是你家的,斷背找你不找我!嘟……”
苦笑著掛上電話,見暉兒在一旁偷笑不已,我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你聽到了,林嶽和S看來撮合不成。”
“呵呵,好啦,讓他們順其自然吧,我也只是那麼一說罷了。”暉兒笑著翻看起郵件裡的圖片來,“S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單憑描述就能畫出那麼傳神的畫像來。”
“有那麼高境界也不去做個畫家,浪費啊~~”我酸道,“你慢慢欣賞,我去看看資料。”
……
一些歷史悠久的城市總是會將老城廂開發為自身的旅遊景點,不知道是一種預設的潛規則還是人們對歷史的一種特殊紀念方式。我們居住的城市也不例外,在節假日這裡總是聚集著熙攘的人群。
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鋪前,聚集著不少探頭張望的人,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門口那個熄滅的老虎灶上。這種舊時出賣熟水的灶臺,因其灶頭酷似老虎而得名,現在放在茶鋪前也是作為復古招引顧客的一種手段。人群中有人與店內的夥計交談了起來,那夥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接過遞來的十元紙鈔,走到老虎灶前生起火來。閃動著火苗的稻草被塞進了灶膛,夥計又順手填進了幾卷廢報紙,火勢陡然上升,灶臺上開始飄出幾縷淡淡的煙霧。人群中響起一陣竊語,不少人開始搖著頭轉身離去。“啊”,有人發出一聲驚呼,那原本熊熊的灶火不知怎地已隱滅了下去,驚呼聲未落,整個灶膛內已是一片死灰。夥計衝眾人搖了搖頭,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轉身走入茶鋪不再理會圍觀者。
店外的人群在一陣議論後漸漸散去,門口只留下了一對年輕夫婦。妻子似乎對老虎灶非常感興趣,和手拿數碼相機的丈夫商議一陣後,走近灶臺擺出一付拍照留念的姿勢。方才的夥計見狀連忙走出茶鋪干涉,但不久便又返回了鋪內,手中依稀多了兩張紙鈔。
在拍了幾張照片後,丈夫走到了灶臺邊,似乎也要留念幾張。他半蹲著身子,一手指著灶膛,那姿勢配合著滿臉的笑容像極了一個調皮的孩子。妻子拍了幾張,便忍笑拉著丈夫走開了。就在他們離開不久,那原本熄滅的灶膛竟漸漸燃起了熊熊的灶火!
“灶鴖,水盈土竭,紅啄翠羽,喜稻禾之燼,故擇灶而棲,使之不炊。”望著聞訊而去的人群,我拉著暉兒閃進一邊的小巷笑道,“和預計的一樣,那隻翠鳥似的灶鴖就是城廂怪事的始作俑者。”
灶臺前照相留念的夫婦正是我和暉兒,趁著黃金週的時間,按照網上的資料找尋本市的案例,而這個生不了火的老虎灶就是我們的第一站。
“剛才只顧著注意你搞笑的造型了。”暉兒笑著說道,“你是怎麼弄著灶火的?”
“我哪有那麼好的喜劇天賦啊?剛才拗的那個造型是為了方便把團成團的浩土印紙彈進灶膛。”我一臉無辜狀,“剛那隻水性的灶鴖被驚飛了,壓制已久的灶火自然就著了。”
“老公,你的腦筋轉得還真快。”暉兒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下一站去動物園吧?我們好久沒去了,今天假公濟私一下。”
動物園的事件相比之前的較為詭異,園中飼養的五隻東北虎在半月前的一個夜裡發生了內訌,其中的一隻母虎被同伴咬死並分食,飼養員早上發現時只剩下了一堆虎骨和遍地血跡。為此園方將虎山封閉了一週,隔離其餘老虎進行觀察,但卻沒有發現異常,只能認為是虎群發情期的廝鬥,所以在最近才開放了虎山。雖然論壇裡只是作為奇聞轉載,但這個事件卻引起了我的注意,理由很簡單——老虎沒有吞食成年同伴的習性!
虎山裡的四隻東北虎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威風,緊緊地圍聚在一個角落裡作病貓狀,而它們所害怕的正是那隻我感應到的虛靈。靠近虎山以後,我很快便發現了臥在山石和水塘間的那隻虛靈,但由於山石和圍牆的干擾無法確定虛靈的模樣,只能模糊地看到彷彿是匹駿馬。
我拉著暉兒幾乎繞遍了大半個虎山,終於在一個適合的角度窺覷到這個虛靈。天,想不到如此威風而俊美!浮現在眼前的是一匹神駿的白馬,除去漆黑的尾部之外全身披被著雪白的短毛,在它的額頭上赫然長著一支半米長的獨角,那模樣讓我想起了西方神話中的獨角獸Unicorn。但和傳說中不同的是,它的嘴中長著食肉動物般的利齒,四隻利爪代替了原本的馬蹄。
“兵駮,金盛火敗,白身黑尾,獨角利齒,四足為爪,發音如鼓,以虎豹為食。”一陣急促的鼓鳴將我訝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