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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看林嶽實在是掛不住,便出聲勸解道。
“對不起,林嶽,我也不是有意遷怒你。”暉兒冷靜了下,歉意地說道,“我只是覺得對小萌太不公平了……”
“我能理解嫂子你的心情,換作我我也會和你一樣。”林嶽露出一種難得一見的正色,緩聲說道,“不過,這件事情的確有些蹊蹺,我們院還收治了幾名和小萌同樣症狀的病患,前後也是相繼死亡,但是死亡的具體情況卻始終封鎖著,據說是警方插手了這件事情。”
“警方?!”我隱隱感覺到事情遠比之前預計的要複雜了,“他們插手的話一定是有什麼案件牽連,難不成懷疑是投毒或生化試驗?”
“您真內行~~”林嶽一臉的不以為然,“論恐怖事件,恐怕要等美國那邊被滅了,咱們才會有緣得見一回呢。”
“少給我來酸的,說正題。”我差點一菸缸丟過去,“這件事上給我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我擔心會和天罡七印封印的怪物有關。”
“你意思是他們都被什麼纏上了?”林嶽手中的煙一抖,似乎打了個冷顫。
“難說,你最好能幫忙查探一下病人的資料什麼的,或許能有什麼線索。”撥出一口煙霧,我若有所思地說道,“天罡七印下面封著的東西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麻煩。”
“亦凡,我有些不舒服,你們聊,我先回去了。”暉兒的泛白地說道,起身間身軀微微有些搖晃。
“今天也沒什麼多說的了,我這就想法子去了解點情況。老凡你還是趕緊扶嫂子回去休息吧。”林嶽見狀連忙起身,一付腳底抹油的樣子,話音沒落就一溜煙地消失在了門口。
暉兒似乎是近期積累的疲勞一度併發了,回到家後倒頭便睡,這一睡便是一天。次日清晨,我擔心地探視後發現她竟微微地有些發燒,便扶起她餵了些退燒的藥物。就在我心神不定的時候,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老凡,不對勁,不對勁。”林嶽氣急敗壞的聲音讓我下意識地將聽筒拿開了一段距離。
“我看是你小子不對勁吧?一大早的我耳朵都被你吵聾了。”我剛要發作,腦中不由得一閃,“是不是那幾個病人和‘虛’有關?!”
“是的,而且我覺得這次的東西可能比應蚺要棘手。”林嶽那裡的聲音嘈雜不堪,“我路上,不多說了,我十分鐘後到你家。”
掛上電話,我回房看了看暉兒,額上熱度沒有消退的跡象,看來必須送醫院了。林嶽這小子怎麼還不到?!
我有些煩躁地在客廳來回走動著,吧檯上幾支鮮豔的彼岸花在我的帶動的空氣中妖冶地晃動著花瓣。彼岸花,我停下身形仔細地凝望著那一抹血紅,你盛開的地方真的是幸福的彼岸嗎?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後,我在門口見到了氣喘吁吁的林嶽,等不及讓他開口說話,我一把把他拉進了臥室。
“老凡,別看了,我知道嫂子肯定會這樣的。”林嶽看到面色蒼白的暉兒後,一臉凝重地說道,“我這麼急著趕來也就是為了這事,現在也只有你能救嫂子了。”
我還來不及發問,又是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林嶽撇下楞在那裡的我,敏捷地躥了出去,不一會S便出現在臥室的門口。
“暉兒怎麼樣了?”S一陣風地來到床前,看了看昏睡中的暉兒,“這裡交給我,你倆趕快去想辦法。”
“是我打電話叫S過來照看嫂子的。”林嶽把我拉出臥室說道,“嫂子的病和那幾個死亡的病人是同一種病,因為他們全都是在同一個別墅園區的人。”
我心中一驚,林嶽此刻的話等同於給暉兒判了一個死緩。
“我花了大半夜的時間,差點就做了盜墓賊。所有的病人都來自那個別墅園區,從屍體上來看,死亡的原因是肌體供血不足,最詭異的是……”林嶽的語聲嘎然而止,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身後的吧檯,嗓音變得陰沉起來,“我在每個死者殘存的血液裡都發現了彼岸花的花粉。”
“彼岸花?!”我忽然想起暉兒公司門前那大片血紅的彼岸花,“暉兒的公司門前就種著大片的彼岸花,難道這種花會有問題?”
“對,就是這種白色的彼岸花,我取對的花粉樣本和死者血液中的完全吻合。”林嶽顯然是一夜沒閤眼,但是他的話卻絲毫沒有令我有如何的感動,因為就在那一剎那一種電擊般的感覺遍佈了我的全身。我瘋狂地抓起吧檯上的彼岸花丟在了地上,狠狠地將這些妖豔的花朵盡數跺爛。
“發生什麼事……”S聞聲從屋裡出來,看到我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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