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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乎繞行了整個園區之後,我終於到了暉兒公司的門前。關上車門,我的目光迅速被一片血紅吸引了,好美的花!別墅門前的空地上遍佈著大片的彼岸花,朵朵綻放的條狀花瓣妖嬈地盤卷出一種不可方物的美態,彷彿一隊豆蔻嬌豔的少女摩挲著紅色的紗裙,羞澀地向我招手。
“亦凡。”暉兒的聲音自上方傳來,把我從一片綺思中驚醒,下意識地抬頭,發現暉兒正從二樓的視窗向我微笑,身邊則站著一臉偷笑的S,我隱隱有些不妙的預感。
“又是這些垃圾食品!”痛苦間我手中的食品袋無力地掉落在了地上,面前的辦公桌上赫然堆滿了“KFC”字樣的大小紙袋,滿桌狼藉的樣子讓我想象到她倆風捲殘雲的場面,“你們就不能不吃這東西?”
“不吃這個?”S唬著臉瞪大了一雙丹鳳眼,“等你過來?然後給我們兩個餓殍收屍嗎?!”
我一陣抓狂,這丫頭似乎沒事總喜歡和我抬槓,自上次應蚺事件之後雖說有所收斂,但總是隔三差五的故態復萌。也許我的涵養功夫真的是敵不過她隨口的三言兩語,突然發現相形之下我更在意的是這點。
“呵呵,S辦事順道過來看我,聽我沒吃飯就買了這些過來。”暉兒笑著解了圍。
“嗯,算了,既然都吃過了,我也只好打包帶回家當宵夜了。”我順著臺階開始轉移話題,“你們門口的彼岸花開的不錯,我剛進門那會都看得如神了。”
“那是老闆年前種的,不開花的時候孤零零地兩片葉子,如果不是入秋開放的話都不會查覺它的存在。”暉兒懶懶地說道,看來手頭的工作帶來的副作用真的不小。
“你公司最近怎麼搞的那麼緊張啊?”我滿腹牢騷地看了看周遭的環境,偌大的辦公室內竟然只有暉兒一人在加班,凌亂的辦公桌處處可見。
“沒辦法,人手不足。”暉兒無奈地做了個攤手的動作,“你出院前那段時間公司裡有三個職員病倒了,據說是貧血。”
“你們老闆太摳門了,天天壓榨你們的血汗,不貧血才怪。”S一邊消滅著剩餘的薯條一邊搖頭道,“我就是看穿了,參透了,所以才跳出三界外不入這五行中。”
“呵呵,我們老總還算厚道的,做老闆的也是身不由己。”有時覺得暉兒的胸懷比我這個七尺男兒要寬廣得多,“不過,公司幾個暗地不滿的人趁機煽風點火,所以最近有一批同事都辭職離開了。”
“彼岸花,花開彼岸。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S站在窗邊看著滿地的花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還是喜歡它原來的名字,蔓珠莎華,天上之花,白色輕柔,見此花者,惡自去除。”
我笑了笑,懶得去和S討論這佛教中的羅曼蒂克,幫著暉兒收拾好東西,提著包袋徑直下樓發動了停在門口的車。暉兒和S饒有興致地採了幾支花帶走,在她倆關上車門的時候,我望了一眼車窗外那絢爛的紅色,彼岸花,真的只開在幸福的彼岸嗎?
……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畢竟他入院的主治醫生不是我。”林嶽一臉怨艾無辜的表情讓我看到了漫天的六月飄雪,“最重要的是,我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不是FBI啊。”
“救死扶傷的醫生?”暉兒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小萌入院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只不過是貧血,怎麼會那麼快死亡?”
小萌是暉兒的助手,北方來的大學生,一個歡快可愛的小女生。暉兒一直把她當作妹妹般疼愛關心著。一週前由於同樣的貧血症狀送進了林嶽他們的醫院,但僅僅數天的時間便宣告不治死亡。院方始終不肯說出病患死亡的原因,只是在死亡證明上含糊其辭地寫了兩個字“猝死”。
由於小萌的家鄉離本市很遠,家庭條件又比較艱苦,因此暉兒主動承擔了小萌的一些醫療費用,並時常探望。當小萌的父母從暉兒手中接過骨灰盒時,兩位老人悲傷的哭聲讓我幾近淚下。暉兒公司的老總因為幾位職員相繼病倒,現在又出現了死亡的病例,心驚不已,下令全司帶薪休假,部分剩餘業務可在家SOHO。我看著暉兒在家悶悶不樂的樣子知道她對小萌的事情還在耿耿於懷,於是便趁著休息把林嶽抓出來想探聽個究竟。
“嫂子,我的姑奶奶哎~~”林嶽哭喪著臉就差沒唱《竇娥冤》了,“你也不能這麼誅連九族啊?醫院的責任怎麼都丟我頭上來了?”
“算了暉兒,林嶽也只是醫院中的一份子,他也無權干涉全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