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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啊?”
白以晴順著許澤的目光看向那架陳舊的鋼琴,起身,“我出去看看!”
通常看到這架鋼琴的人都會讓她來即興演奏,可是她已經好幾年沒有碰這玩意兒了,譜子都不記著了。
“別啊!”許澤站起來,拉住白以晴的胳膊,“彈彈看!”
“不要。”她甩著許澤的手。
“彈一下,一小下。”
這麼無聊的時候,讓白以晴娛樂娛樂也不錯的。
“我都忘記譜子了,怎麼彈?”她聳聳肩膀,表示真的彈不了。
“No;No;No,通常說忘記的人,手指放到琴鍵上,不知不覺就彈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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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是《背叛》的歌詞,嘿嘿,還不錯。
203。愛情也過去了(①更)
有時候愛情是堅韌的東西,可有時候,它只是一池春水,一些春花,一抹楊柳,一窗月光,天明瞭就要乾涸,褪色,消失。
——。。。我們是糖;甜到哀傷。。。
“你這麼厲害,你彈啊!”
看他說的,就像教練一樣,不,就像一個喚醒別人沉睡多年記憶的醫生一樣。
“我不會啊!”他兩手一攤,“還是你來吧!”說著走到白以晴身後,兩手搭在她的肩膀推著她走到鋼琴前。
“鋼琴肯定都壞了,不能彈了!”她找藉口不想彈,不想在許澤面前出醜。
“沒壞,鋼琴怎麼會壞呢?”快快,他趕忙搬來椅子給白以晴茳。
據《我的野蠻女友》上說,最美麗的女人就是彈鋼琴的女人,他還真沒遇到過會彈鋼琴的女人,其實他真的很少和女人深交,除了任佳靜,就是白以晴了。
“彈什麼?”白以晴自言自語道。
許澤以為她是在問自己,“卡農!”
白以晴倏地抬起頭看著他。
她記得最清楚的譜子也就只有這首曲子了,大四畢業生歡送會之際,吳陽文這個學生會會長親自邀請她上臺彈,她沒有拒絕。
為了能彈好,她每天都回家專心練習,歡送會結束,反響還不賴,她卻淚流滿面,就是那晚,她提出的分手,也就是從那以後,她每次想起吳陽文的時候都會彈這首曲子謀。
結婚以後,她再也沒碰過鋼琴。
可內心深處對這個曲子記憶猶新,她記得很清楚,她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彈完那首曲子的,槁木死灰。
“你不會啊?”許澤懷疑自己要求太高了。
白以晴默不作聲,雙手輕輕放在琴鍵上,記憶如泉湧,芊芊玉手如翩翩蝴蝶,輕輕舞動,奏出無數個美妙的音符。
“停!”
許澤忽然打斷了白以晴的演奏。
“怎麼了?”她抬起氤氳的眼眸望著許澤。
他只是想聽一聽白以晴彈奏的音樂,打發這無趣的時間而已,為什麼他聽著這音樂這麼傷感呢?而且白以晴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呢?難道這首曲子對她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還是不彈了,我們聊聊天吧。”他轉過白以晴的身子,面對他。
“好啊,聊什麼?”她一臉平靜,曲子一結束,回憶也斷開。
“你還愛著你的前男友嗎?”
忽然感覺他們之間平等了,他和任佳靜,白以晴和那個吳陽文。
“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這首曲子和他有關嗎?”
她頷首預設,“都過去了。”
“愛情也過去了?”
“過去了。”她長舒一口氣,以後也不再動這架鋼琴了。
原來也過去了?時間再走,我們也在走,很多事情,就應該放手讓它走,他一個大男人,還糾結什麼?應該像白以晴學習,讓過去隨風而去,勇敢地面對未來。
直到天黑了,李依菲都沒有走,張文怡和白其綱根本就沒有把她勸下來,關鍵是李依菲是律師,哪有人能說得過她?白以晴自然也是不敢去嘗試到,別到時候被一鼻子灰就沒意思了,她和許澤只好先走了。
“餓不餓?”
兩個人坐在飯桌上悄悄地扒拉兩口飯,大家都擺著臉,他們也不自覺地被感染,攢眉苦臉地裝裝樣子,吃完飯就匆匆走了。
“好餓。”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不吃還不覺得餓,吃了兩口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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