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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知道……”自己脫的,白以晴怎麼會知道藍色條紋?
白以晴啊白以晴,一定要臉厚點,你可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已婚婦女,兩歲孩子的媽啊!連內褲、脫衣服都不敢講嗎?太丟臉了!
“你把我堵在衛生間脫掉的!”
她哭笑不得說出事實,她本不想提這件事情的,可許澤的追問讓她再次想起許澤兩條修長的腿。
“……”許澤感覺腦袋上飛過一群烏鴉,嘎嘎地亂叫。
他,把白以晴,堵在,衛生間,脫衣服……他是暴露狂嗎?
“那個,我沒攔住你,我可不是存心要看的!”
太丟臉了!許澤別過臉去不看白以晴。
“現在我可以出去了吧?”白以晴剛提步,許澤還沒來得及挪位置,聽到有人“砰砰砰”敲了三下,推門速度之快,遠遠超過許澤的反應。
背部受外力撞擊的許澤一撲就撲到跟前白以晴的身上,而白以晴也完全沒料到事情會這樣,就被許澤抱了個滿懷。
外面的人開門受阻了,停下動作,這時候門也開了一半,看到裡面的許澤和白以晴緊緊地抱著在一起。
“咳咳!”一個粗狂的男音。
兩個人慌手慌腳地分開,一切來得太快,他們都沒有時間捋順剛才的情形。
白其綱可是第一次見到這對小夫妻這麼恩愛的樣子,以前也看到他們過小摟小抱的,可不及方才那一幕,看到女婿這麼疼愛自己的女兒,作父親的也別無他求了。
“爸爸。”白以晴面紅耳赤地低著頭。
“以晴啊,爸爸是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情啊?”白以晴抬起頭迎向白其綱的視線。
“坐啊,坐下說,站著幹嘛?”
瞧著兩個人,被他撞見了還不好意思了,現在的小年輕走在路上什麼樣尺度的親暱動作他沒見過啊,這樣抱一抱還害羞。
許澤坐到了椅子上,眼睛瞥到了一架白色的鋼琴,他坐在床上靠著床頭的時候剛好被書桌擋住,他以為那也是一個衣櫃之類的東西了。
白其綱坐到床邊,白以晴這才坐了下來,感覺臉蛋一陣***辣的,好丟臉。
“以晴,還記得上次吃飯嗎?”白其綱看到白以晴點了頭繼續說道,“你周叔叔,就是你們局長,他打電話來給我說,讓你幫他隱瞞他兒子的身份,他兒子不想讓同事知道他是靠關係進了局裡的,你懂嗎?”
“我懂,我不會給別人說的!”
“其實你周叔叔也不容易!”白其綱深沉的眼睛看向遠方,“你那個同事還不是你周叔叔的親生兒子,不然被別人知道了也無所謂!所以,以晴,記得在同事面前別不小心說出去了。”
白以晴和許澤同時大瞪兩眼看向白其綱,不會吧?
白以晴驚訝的是,她一直以為王文哲是周金仁的私生子,所以怕被別人知道了,弄得她心裡壓力特別大,現在繞了半天又繞回去了,王文哲既然不是周金仁的兒子,可為什麼對別人都說那個是他兒子呢?
許澤詫異的是,竟然被他說中了!他就有種直覺,那麼一個翩翩青年,怎麼都不像是周金仁的兒子。
“我說的你記住了嗎?”白其綱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半響,沒人回應。
“記住了!”記是記住了,可她心裡卻產生了一個巨大的疑團,關於王文哲,她頭一次對一件事情這麼好奇。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下去看看。”
白其綱走了,白以晴和許澤還沉浸在剛剛白其綱的話裡,他們早已經把那個滿滿的擁抱拋到腦後了。
“你瞧,被我說中了吧?我就說那個男的不像是你們局長的兒子嘛!”
白以晴這才回過神來,看向許澤,“那是怎麼回事呢?”
她完全不懂了,王文哲是個迷!
原本那個在餐廳向她告白的王文哲,說著“真心話”的王文哲,抖出她是已婚的王文哲,她以為八卦無趣的王文哲,現在竟然造成了她的困擾。
許澤搖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那你是怎麼猜到的?”
“我覺得,基因遺傳這東西,怎麼說都是靠譜的吧,你瞧瞧那兩個人,哪裡像是父子了?”
白以晴聽著許澤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
“算了,別人的事情,我們還是少操心了。”許澤的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那架鋼琴上,“白以晴,看不出來啊!”
“什麼?”
“你還會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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