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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晴不肯在這個時候低頭認錯,不可能當著任佳靜的面挽留,她不想讓任佳靜覺得她和許澤在一起,是她的強求,她從來沒有強求過許澤。
許澤看著白以晴,她壓根就沒有打算收回讓他過去的意思,反而給他一種你愛咋咋,隨便你的感覺,他的心被堵上一塊大石頭,找不到出路,他就是要看看,今天他要走,白以晴會不會開口讓他留下來,他就是要看看,他出了這個門,白以晴會不會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許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以晴翻了個身,對面著窗戶。
她睜開眼睛,看著窗簾上的繡花,她撇撇嘴角,去了,也好,任佳靜需要他,給她一次機會,讓許澤自己選擇,一切順其自然。
許澤幾乎是絕望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慢慢地穿好衣服,心裡在默默地數著數字,直到他數到三百四十五的時候,他已經檢查了三遍自己穿戴整齊的時候,白以晴一句話也沒有說,他閉上眼睛拉開門剛出去,身後的房間瞬間變黑,白以晴關了床頭燈。
他站在玄關處,心裡很沉靜,異常地沉靜,他去靜靜地書房提起準備好的電腦和資料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他只是告訴自己,白以晴沒有打電話來,或許,他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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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童鞋以為偶是為了出版的事情在故意拖延劇情,偶只能說劇情早就在沒入V的時候就訂好了,大綱也交到責編手上的,偶只是放慢了更新的速度而已。
323。不平凡的一夜(4000+)
生命中有許多你不想做卻不能不做的事,這就是責任;生命中有許多你想做卻不能做的事,這就是命運。
——經典語錄
電話的另一頭的任佳靜抿著嘴唇笑地天真爛漫,如同一個初戀的小女孩一般,她拉開被子,忽然整個世界都是明朗的,什麼恐懼和害怕都跑地無影無蹤,她跳下床在酒櫃裡拿了那瓶紅色的白蘭地又找來兩個小酒杯放在寬大的陽臺上,她把許澤書房的檯燈拉過來,引了線,擺在陽臺上,檯燈的光折射在玻璃窗上,璀璨奪目。
她又從冰箱裡翻出兩瓶魚罐頭放到酒杯前,她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靜靜地等許澤過來了,她躺在床頭上百無聊賴地開了電視打發時間。
就連許澤都忘記了,他的電話是有第三人可以聽到通話的,那個人就是韓子涵慳。
韓子涵手裡站在陽臺上,看向旁邊媽媽的臥室陽臺,衛瓔紅的臉都要貼到玻璃上去了,她的手指輕輕地在玻璃上畫著,不知道畫著什麼,嘴裡唸唸有詞地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話,神情痴呆,面色發白,凹陷的眼窩宣告著她的滄桑。
自從奶粉事件之後她就一直這樣,完全把自己封閉在她的世界裡,韓子涵曾經偷偷地去看過那面玻璃,玻璃上隱隱約約地看見縱橫交錯的線段,韓子涵心裡不禁地發顫,衛瓔紅之前是一名優秀的婦科醫生,那些線段的長短是手術的精準的刀口,她現在只能每天在這裡施展自己的才能。
衛瓔紅消瘦的下巴忽然磕向玻璃,發出嗵嗵嗵的聲音,韓子涵連忙衝過去,等她過去的時候,下巴一片紅腫,玻璃窗仍舊完好無損式。
韓子涵絕望地抱著衛瓔紅來到床上,拉上了窗簾,將她安置在床上,拉上了薄被。
“媽媽,晚安。”韓子涵拉上門退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臥室,時鐘已經指到到了十一點十分,爸爸還沒有回來,自從媽媽出事了,“錦繡仙都”也一蹶不振,沒有人願意來這個晦氣的地方拍婚紗照,而他一直都周。旋處理“錦繡仙都”的事情,最近又一波金融風暴襲來,爸爸應該是開始有點撐不住了,現在“錦繡仙都”處於“赤字”狀態,如果再繼續下去,不會好轉,反而會賠錢進去,大家都勸爸爸趕緊收手,可是他卻不肯放棄自己大半輩子的事業,他依舊執著地守護著“錦繡仙都”,過幾天這個別墅也要賣出去了……
韓子涵嘆了口氣。
她們家之所以會變成這種這樣子,都是白以晴的爸爸白其綱害的,怎麼說爸爸也是他的好友,他怎麼能親手把好友的老婆給送進警察局呢?還裝出道貌岸然樣子,說是幫忙,其實不知道坑了爸爸多少錢才鬆手放了媽媽的,媽媽被醫院開除了,吊銷了醫師執業證,讓她成天抑鬱地守在窗前,而“錦繡仙都”也受到了影響,她也不爭氣,沒辦法從白以晴手裡搶到許澤,她憋在心裡的氣無處發洩,她決心,她得不到的白以晴也別想得到,她要報復,她過地不好,她不也不會讓白以晴過的舒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