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她的眼眨了兩下,終是疲累地閉上……
之後發生的事,她並不太願意去想起。與好友的爭吵,沉重的債務,不間斷的脅迫與勒索,這一切都讓她疲於應付。直到他找上自己,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命運已然幾經輾轉,落入他的手中。
“你看男人的眼光很差。”這是再次見面後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彼時正值清晨,她大腦尚處於一夜惡夢後的混沌狀態,心情惡劣到了極點,連眼前是誰都分辨不清,當下便狠狠地把門給砸上,不忘咒罵,“神經。”
待到她迷糊糊地刷牙到一半被牙膏沫子嗆到時,大腦突地清明起來。喲,喲,門口那男人可不是——
她一嘴白沫都顧不上擦,速度從門後抄起一隻折凳衝了出去,
“孽畜找死————”
他眼皮也沒抬一下,僅微側了側身,輕鬆地避開。可憐折凳凌空劈下,師出未捷便狠狠地砸在水泥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這個,你不要了嗎?”
她遁聲望去,只消一眼,滿腔騰騰殺氣便像被針戳了般,噗一下漏了個精光。
“奇怪這個東西怎麼會在我手裡?我剛才說了,你看男人的眼光很差。你的前任很膽小,膽小到我沒怎麼動手,就什麼都說了。” 他慢悠悠地踱著步子走近,臉上的笑意未達眼底,“怎麼哄你出來,怎麼灌醉你……啊,好歹還有一件事是夠慶幸的,就是他不能……”
“夠了!”她喝道。
他頓了頓,嘴角的笑紋愈深,“好在他只不過要錢而已,但還沒要夠數就被你一酒瓶開了瓢。嘖嘖,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你原來就不是兔子。”
她的唇咬得泛白,支撐不住地後退兩步頓坐在椅子上。過了很久,乾巴巴的聲音才從喉間擠了出來,透著哀求,“多少?你要多少?”
“別把我和那不入流的勒索犯相提並論,”他扶著把手緩緩伏下,雙眸與她水平對望,完全是一個勝利者掌控全域性後的俯首巡視,帶著脅迫和純粹地傲慢。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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