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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某人飆飆的眼刀都渾然未覺。只見他逕自將手裡的東西放好,轉身還衝她咧嘴笑,牙齒巨白的,“你好,我叫三多,毛三多。”
一鍋麥片
下午四點多開始的準備的晚餐到了晚上六點多才全部弄好,雖然過程漫長中間也意外連連,但總體的氣氛是和諧的,晚餐也是很豐盛的。
雅曉覺得這群人其實不是來野外生存的,他們是來戶外燒烤的,每個人背的大包裡食物佔了很大的比重,而且多是那種醃好的生肉雞翅火腿什麼的,還有調味油料之類的,甚至趙東月還帶了一大包的生蠔。當然這東西拿出來時已經有些異味了,只能扔了。毛三多說明天就下山了,所以為了減輕負重這群人打算把所有能吃能喝的都給消滅了。
鐵絲網上架著豬排肉和大隻雞翅膀,邊上還有單衍修和毛三多弄來的魚、不知名的蘑菇,甚至還有一隻野雞。
“我說你們啊,你們就是來戶外燒烤的啊。”咬著雞翅的毛三多一臉的痛心疾首,“你看看你們都帶了些什麼啊!出來野外生存的話怎麼能帶這些東西呢?我就奇怪怎麼搞的你們每個人都走得這麼慢,個個和烏龜爬似的。”
林子潭抬手就砸去一塊骨頭,“滾,自己帶錯路了還怨別人,我們沒撕了你就算好的了,往東走居然帶我們到西邊來了。”
“就是,虧得我們涵養好才沒抽你來著,”許喏附和道,“現在你給我閉嘴吃東西!”
毛三毛嘟噥了幾聲,轉過來問雅曉,“噯,你們在這裡呆了幾天了?”
“兩天。”她啃著魚串,臉上有些發燒。
“我看你們的裝備很專業啊,”毛三多顯然很有興趣,“我看你們還帶了工兵鏟,看樣子就是好東西哇。”
“就兩個人不害怕嗎?”李默德顯然心有慼慼,“我跟團時至少要五個人才會覺得放心點。”
“你是想太多了,淨想著大半夜有狼來啊野人啊來把你捉走,真要怕就不要出來露營了,”正在掰玉米棒子的趙東月很是不屑,“還大男人呢,連酒都不敢喝。”
“誰說我不敢喝了,”李默德臉漲紅,“現在是沒酒,要有的話我,我喝它一缸子。”
這句話引得一群人嗷嗷地叫著,一直悶不吭聲的鄒意船此時發威了,從一直不離身的大揹包裡提出兩打的啤酒、兩瓶高度的白酒,豪氣十足地拍著,“來來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這下不但雅曉和其他人都傻眼了,就連單衍修都挑起了眉,“你們真的是來燒烤的。”
雅曉沒喝酒,只挑了魚串和蘑菇串吃了一點。後來想起自己帶的揹包裡還有點麥片,順手翻出來。往小鍋子裡倒了點礦泉水燒開煮麥片糊。她煮麥片的時候一直覺得單衍修在看自己,她扭頭瞪了他一眼,見他一手抄著兩串蘑菇一手捏著一罐啤酒,眉頭皺著,看起來挺不高興的。
他有什麼不高興的,荒山野地的蔬菜水果多稀缺吶,他一人吃兩串蘑菇還有啥不高興的?她憤憤地想著,順手往燒開的鍋子裡扔了兩塊水果糖加味道。天冷的時候得吃點甜的增加糖份,感覺會暖和一點。麥片粥煮開了,甜膩的味道飄開來引得其他人都湊上來看。但大多隻瞄了一眼就搖頭走開了,那粥的賣相真是極其難看,糊糊的一坨,噁心程度堪比棒子國的車禍鴨。
雅曉不以為意,反正自己煮自己吃,看起來難看吃起來味道倒不賴就是了。她就著麥片粥啃了幾口麵包,麵包又冷又硬,她頗為艱難地嚼了幾嚼才嚥下。正打算把麵包掰碎了揉進粥裡,邊上的人突然給她遞來一樣東西。她下意識地伸手接過,正要抬頭說謝謝呢,一看是他頓時臉就變了。
攤開手,掌心裡是一塊銀色包裝的東西,有半個巴掌大,還熱乎乎的。她撕開錫紙味道就出來了,是巧克力,但是是半熔化狀的。啊,他還真是大方啊,給她塊巧克力都是化的。就在她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巧克力貼到他臉上的時候,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怎麼不吃?”
吃?怎麼吃?難道讓她用舔的嗎?她抬頭砸給他一堆的白眼,洩憤似地咬了口麵包。
他也沒說什麼,只是伸手將那塊拆了一半錫紙的巧克力託了過來,又在她手上掰了一塊麵包往上面醮了醮然後塞到她嘴裡,眉角微揚,“像這樣吃。”香甜濃醇的巧克力醬在嘴裡化開,甜美得讓人心醉。一時間她只是傻乎乎地叼著麵包看他,表示反應無能。他毫不客氣地掰了一大塊再醮上巧克力漿然後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地,重複道,“會嗎?”
那眼神,不知道幾促狹。
這頓飯吃到了快十點仍意猶未盡,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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