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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目中堅毅之色不改。
她回他一個燦爛的笑意:“好,眉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完。
鑑於本文的冷清程度,草原本想的雙更一段日子,看來要再推後了……好冷啊……
難道大家都不想草雙更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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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卿是女嬌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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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彌,胡風如刀。
華鸞素生來話多,與賀鳳冷縱馬久馳,不聞人語,耐不住寂寞,扯著嗓子喊:“喂喂,賀鳳冷……賀鳳冷,我與你有仇吧?”
她這本是試探之語,卻見他手中韁繩下意識勒緊,馬速便慢了下來,被她縱馬追了上來,並駕齊驅。想來 自'霸*氣*書*庫'己的猜測並不曾錯,立時笑得好不得意:“你初見我便面露敵意,這些日子的眼神時時想置我於死地,本少又豈會不覺?”
他覺得那笑容礙眼至極,不由輕笑:“你既然知道我對你有殺意,為何還敢前來?”這不是送死麼?
華鸞素生來膽大傲人,笑睨了他一眼:“你當本少是縮頭烏龜不成?若是本少怕死,早幾年就屍骨無存了!”
賀鳳冷原本一腔恨意,可是在這樣寒涼的夜,不知為何,這話聽在他耳中,卻有了幾分悽苦之意,教他想起了過去數年間的含冤莫白,令他莫名生出了一種好奇,不明白這少女為何會以男兒身示人,搏命江湖?
耳邊卻聽得她喃喃自語:“難道是我出手殺了你的父母兄弟?又或者母家舅父?”又面露疑惑:“我倒不記得何時與你結仇……”
這樣的聒噪!
思緒卻如耳邊涼風,飄的很遠。
他初見她那一年,她尚是幼衝之齡,目光輕軟如春風,可是下手狠辣勝修羅,與她身邊那少年合擊於他。江湖之中人人知道他劍法了得,最後卻輸在了一對小兒手中,差點命喪黃泉。
那一夜家中賓客盈門,父親不良於行,恰過五十壽誕,興致也極高。他全然不知身邊危機四伏,陪著父親應酬完畢,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的院中燈火向來極暗,這一日卻不知是因著下僕的疏忽還是因著父親大壽,走廊裡掛著兩盞極亮的琉璃燈。眼前忽爾一花,在距離他不足五寸的地方,立著一名少年,五官如何他還不及細看,已教她面上那滿滿的笑意給吸引。
那少年“啪”一聲開啟了手上烏骨扇,扇面卻是一片素白:“你可是此院主人?”
他只當是來賀的賓客誰家帶來的小公子,迷了路又喝醉了酒,笑的一臉天真,離得近了能聞得出酒香濃郁,方才點頭,只聞咻咻兩聲,那兩盞琉璃燈已被他揚手打碎。
這小公子忒有些胡鬧了!
他心中暗道,正想著將他拎回他父輩面前去討個教訓,好教他學乖一點,卻聽得他輕笑了一聲:“納命來罷。”肩井穴已有勁風襲來,他那時成名已久,又哪裡將這小小孩童放在心上,只當他是在父輩那裡受了氣,定然是聽了些讚揚他的話,才跑來找他尋釁,卻不料這小小少年步步緊逼,出招愈狠,半盞茶還不曾將他拿下,已是有些怒了,對著身後林木喊道:“還不出來,快快做完了這單回去睡覺?”
只聽得一聲輕笑,自林後轉出一少年,說不上口氣有多好,可是卻透著親暱之意:“七少不是說這單自己做嗎?”
一聲七少倒教他頭腦一醒,近日江湖之中傳聞,地煞門新出了兩名少年殺手,其中一個正是叫安小七的,同行少年稱他:七少。
隔了三年再見,尤其是當年搏命之夜月色沉黯,她又身形矮小,不比如今長身玉立,倒長大了不少。若非那少年仍叫她七少,連她身上那兵器也未曾換,仍是烏骨素扇,他倒深恐自己認錯了人。
“安七少。”
“嗯。”
對面的人笑的好生開心無邪,墨瞳晶亮,全無一絲將死的陰霾。大哥雖與他有救命之恩,可是對於女人他向來不夠珍視,只當貨物牛羊一樣,再寵愛的女子,高興時轉手亦可賣買贈人,縱是啼零四海亦不覺得有憐惜之處。想來就算他手刃了此姝,二人也不致反目。想通了此節,倒將先前一點躊躇打消。
“我姓賀,太原府賀家長子。”
那人在馬上撓頭:“三年前本少倒是接過一樁太原府賀家的單子,只是殺的是誰,事主並不曾明說,只帶了人引我們前去。”又將他上下打量,奇道:“雖然二人長的有點像,但那人理應死得透透了吧?”
賀鳳冷怒極反笑:這算什麼?處心積慮騙來的仇人,暗地裡恨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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