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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聽話吧?
但衍澤為何會生氣?
他抓下她的手,看到了她手指上戴著他的戒指,便盯了住,冷聲問:
“你是不得已才與我在一起的嗎?是因為我硬是認定你,使你不敢拒絕,所以委屈來應付我?”
“你在說什麼呀!”她低叫。
“是不是?”他低吼。
“紀衍澤,你在氣什麼?沒事跑來與我鬧,你是吃太飽了是不是?”她叉腰吼回去。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同情我才與我來往,怕我才與我在一起!”
“你哪裡需要人家同情,你自己說。”她反問。
沒有,他住了嘴,但一會後又道:
“你怕我?”
“以前很怕,你自己知道。”她瞄他,明眸訴盡了小時候遭欺壓的控訴。
而現在他比較怕她——怕她的嘮叨,足以使人自殺以求解脫。
那種“怕”,來自於心中有她,不願見她傷心落淚,不得不依她的叨唸改掉諸多惡習,而不是出拳打人或轉身而去。
但那些已不是重點,他真正在意的,真正無法確定的是——她心中究竟怎麼看他,有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這些原本都是自信滿滿、百分之百篤定的事,卻在眾多否定的聲音中,他動搖了;他想知道她的想法,而不一味的自喜於自己的認定便是一切,夕汐自然不會是問題。
是的,她不會背離他,但——她愛他嗎?
只有他愛她是不成的,他現在明白了,並且介意得坐立難安,尤其她身邊有那麼多小人排隊洗她的腦。如果沒有愛,什麼都會變的。而這玩意,並不是逼迫就可以得到,也不是互相交換就可以得到的東西。
她愛他嗎?不,她一定也要愛他才行。
他心中蠻橫的決定著。
“夕汐,你愛我嗎?”他突兀問著,並且那副面孔是不允許有否定答案的橫樣。
“我喜歡你。”她紅著臉說著。
“有什麼差別?”他不滿意的叫。
她嗔他一眼。
“你幹嘛問這個?喜歡跟愛差不多啦。”
“那說愛我。”他一定要聽她說出口。
哪有人這樣的!教她一時之間怎麼說出口嘛。
“夕汐!”他火大了,聲音又惡聲惡氣了起來……
她踮起腳尖吻住他,在他錯愕得忘了回吻時,半羞半嗔地道:“不要理別人怎麼說,只要我們好好的就可以了。真的,不要介意。”
多少有些明白他因為不安所以急欲求取保證,心中不無訝異,畢竟他是那麼的目空一切,怎麼會因為今天有人指責挑撥便亂了方寸?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會將人揍一頓,什麼也不放心上。
而今天這般怒氣勃發,是為什麼呢?
是……他非常在乎她的一種表態嗎?
思及此,臉蛋不禁更紅,伸手擁住他腰,微微笑著。
“我身上很髒——”他扶著她肩,想到自己一身泥汙。
“沒關係。”她對他笑。
突然,門板重重被撞了開來,衝入了許多人,將寧馨的氣氛霎時破壞殆盡!
“警察先生,就是他!他擅闖民宅,抓他回去,看看他有沒有做什麼壞事!”
十分鐘前落荒而逃的朱小姐招來了一大群人,並且當真叫了警察來抓人。
好不容易平息怒氣的紀衍澤當下又火山爆發——
“你他媽的,欠揍!”
“衍澤!”常夕汐非常警覺的死摟住他身子,壓住他雙手,不讓他出拳傷人。
“放開!”他不敢用力掙脫,怕傷到她,只得氣唬唬的吼聲如雷,當下吼得已入屋來的女性全退出外邊,而立於原地的男性則不安的往門的方向張望,並挑好了可以逃的好風水站定。這男人又壯又魁又一臉狠樣,沒有人敢懷疑他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
“紀衍澤?喔!不會吧?你是那個紀衍澤?”年近五旬的胖胖警員突然叫了出來,甜不辣似的手指往怒氣沖天的男子臉上指去。
交纏中的男女同事楞住,望向一臉“他鄉遇故知”的老伯,眼中全是問號。
而那名老警員仍努力在回憶中,肥手指倏地轉了方向,哎聲大叫:“唷!那你不就是那個——那個常夕汐了?常常到派出所領回這小子的小女生嘛,你們還在一起呀?情況仍是一樣!只有這名小女生才管得住你這個小表!”
“死老頭,你是誰?”紀衍澤打量他,壓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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