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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而水藍的顏色似乎像是女人才會使用的物品——會是……某名女子的東西嗎?
“我要上工了,你回去吧,我會打電話聯絡你。”既已牛飲完了青草茶,自是有理由中午飆去市郊找夕汐要茶喝,正大光明的又可看到她了。不想浪費時間聽石克勤談那些明年才行動的大計畫,反正時間還久,現在說有個屁用。見他的未婚妻比較重要啦。
“這水壺,是你的?”石克勤好奇地問。
“廢話。”
“我的意思是……”
“小紀,我給你帶便當來了!”一聲尖銳的嬌呼打斷了石克勤的細問。隨著一陣風過,嗆人的香水味不負其“毒藥”的盛名,幾乎沒毒死方圓百里的蚊子蒼蠅。
臭三八!
紀衍澤心中暗罵,轉身走向混凝土車邊,接續著剛才的步驟工作著。
“收工了收工了!大熱天的做什麼工作,要是害我的紀老大中暑了怎麼辦才好!”今天的李艾春小姐一身黑社會老大的女人扮相,身後還站著兩名不知打哪找來的臨時演員以黑西裝出場,充保鏢。
這女人是紀衍澤的情婦嗎?石克勤心中暗猜。
氣質搭得上,如果紀衍澤一身江湖氣來定論的話。但某方面來說,搭得上不見得一定看對眼,至少他心中暗猜這種二百五是看不入紀衍澤眼中的。
那麼——
眼光復又瞟向粉藍色的保溫壺。紀衍澤中意的女子,會是哪一種型別?有哪一種女人可以無視於他渾身令人膽寒的氣質而願意委身,並且承受他暴戾的個性?
他非常非常的好奇。
* * *
不在乎世人如何看待,不代表願意承受別人先入為主的歧視。紀衍澤從不在乎別人將他想像得如何的人渣滓沫,但他真的有些煩厭起人人以有色眼光看待的情況,尤其厭煩那些人居然是常夕汐的同事朋友什麼的。
或者,可以更明確的說,他想將那些天天在夕汐身邊“好心”勸她別被流氓騙了的人全揍入太平洋當水鬼。
像此刻,他頂著大烈陽騎機車到常夕汐的宿舍,還沒開門進去呢,隔壁住的一名會計小姐便已開口“伸張正義”道:
“你這樣打擾常小姐,會讓她身敗名裂你不懂嗎?常小姐可沒欠你什麼!”她就是看不慣這名粗野工人三天兩頭往這邊跑,害常小姐不時要採購食品來這名霸王食客。一定是善良外加迫於淫威——每個人心中都這麼認定。
紀衍澤停下開鎖的動作,眯起眼,望著退了兩三大步的竹竿女人。
“滾開。”好好的心情又被破壞殆盡,真他媽的!這些女人都怎麼了?不是花痴得像李艾春,就是道德得像眼前自以為是救世主的假正經。
會計小姐有些畏怯,在退了好幾大步之後,仍逞勇的叫:“你沒有資格抓了一名善良女人就當老婆看,利用她的同情心要脅她事事依著你,你好可惡!”
他媽的!
“砰”地一聲,木質扶手硬生生被破一角,紀衍澤沒有遲疑的掄拳往那名假道學走去。
他並不是不打女人的,既然她看他比人渣更不如,那麼如果他沒有適時表現一下,怎麼符合她的期望呢?還道他的“敗類”來自浪得虛名哩——
“衍澤?”正在做咖哩飯的常夕汐被扶手碎裂聲吸引出來,一開啟門就見到紀衍澤的背影,以及會計朱小姐的尖叫失聲。怎麼了?
紀衍澤頓住步伐,利目轉向常夕汐,看到了她一臉純淨的笑意,以及她身上穿著圍裙……
像是正等著丈夫回家吃飯的小妻子。他看得有些失神,幾乎忘了自己剛才正在怒火勃發,滿身殺人的慾望。
“常小姐,他要打我,好可怕!哇!”會計小姐哭訴完,復又尖叫的下樓,想叫警衛來轟人;有這種危險份子在,所有的人都有危險。對!她要打一一○,叫管區來,也許這流氓身上背了數十件滔天大案,正被通緝中!
“她怎麼了?”常夕汐走到他身邊,發現他身軀冷硬且怒火狂湧。
紀衍澤不語,抓了她進入屋內,沒有心思控制力道,直到門板砰然上,她的身子被困在門板與他的身體之間,她才由頭暈目眩中回神。看到他冷傲的表情,戾氣狠氣凶氣盡現,令人看了心悸膽寒。她吞了口口水,輕輕問著:
“怎麼了?是朱小姐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說話嗎?”她摸著他面孔,揣測著剛才的情況。
朱小姐是個急公好義,卻流於自以為是的人,更是一票勸她離開紀衍澤的人之中最激進的一個。可能朱小姐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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