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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是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
“冤枉啊!陛下,這可真是冤枉了卑職。”李耀宗耍賴道:“如果不是聽二皇女殿下說,卑職根本不知道沈家的賀禮竟然是一匹天蠶絲布,卑職身為漣城的地方官,盡心盡力地做好本職而已。由於陛下壽辰將近,漣城裡每家每戶都恨不得將最好的寶物獻給陛下來表示自己的心意,無奈卑職能力有限,只能選出最好的數十件寶物呈交於禮部。而沈家家主沈懷薇剛被陛下賜封為皇商,自然也是漣城不可忽視的代表之一,因此卑職與其一道上京,至於她的賀禮卑職自然一併保管。可是卑職敢對上天發誓,絕對沒有動過任何手腳,至於為何會變成這樣,卑職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望陛下明鑑。”
聽李耀宗這麼一說,眾人不禁犯難了,各執一詞,都說自己不知是怎麼一回事,那麼到底怎樣才能知道是誰的不是呢?
綿帝的臉色越發陰沉,尤其當自己的兩位皇女為此事爭執不休,太女綿淵自然就是針對沈半雙,要求治其一個欺君之罪,而二皇女綿蓮就堅決是因為李耀宗的‘保管不當’才導致現在這種情況。
“都給朕住口,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綿帝的頭都快被兩個皇女的爭吵弄得猶如兩個腦袋那麼大。
天子發怒,不僅太女和二皇女閉口不說話,其餘人等都噤若寒蟬,生怕在這個時間引火上身;全都作壁上觀,欣賞沈懷薇和李耀宗兩人會上演出一場什麼樣的好戲。
沈半雙依然沉默不語,無視其餘人打探的目光,而李耀宗虛假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綿帝面前詛咒發誓,就活像個跳樑小醜般惹人討厭。
果然,綿帝還是比較厭惡像李耀宗這種型別的人,久居朝堂之上數十年,什麼樣的口是心非沒見過。如果說在這兩個人中非得選擇一個,那麼絕對是面臨險境不動聲色的沈懷薇。
“沈懷薇,朕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朕將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不僅剝奪皇商的名號,甚至還會有牢獄之災。”綿帝眯起眼來半真半假道。
李耀宗聽到此話,心中暗喜,本以為自己的目的已經快要達成了,誰知沈半雙不慌不忙道:“陛下,草民知道有一個辦法,只要稍微花點功夫,就可揪出誰在陷害草民,到時候方可證明草民的清 白。”
“哦?”綿帝挑了挑眉,原先被冒犯的憤怒早就被沈半雙的鎮靜和胸有成組給吸引,頗有興趣道:“既然如此,朕就允了,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就等著受罰吧!”
險中求勝(下)
“李大人,照你這麼說,我將賀禮交與你手後,從漣城出發一直到現在的大半個月裡,你沒有私自開啟過盒蓋,沒有動過裡面的東西嘮?”
“那是自然。”李耀宗始終有點做賊心虛,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撇的一乾二淨,“沈當家的做法實在是讓人寒心了,想我們同為漣城鄉親,無冤無仇,我為何要陷害於你,而你又為何要將此事的責任推到我身上來呢?”說完還深深嘆了一口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寒心?無冤無仇?沈半雙冷笑,到底是誰讓誰寒心?如果不是你把事情做得太過,我又何必出這個狠招,再加上以前你在沈家調戲我夫君的事情,又何談得上無冤無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不給你留活路了。
“陛下,所為天蠶,就是生養在天地之間,飲食甘露,才能釀就如此純正的碧綠色。而草民在收集天蠶絲的時候便突發奇想,如果在這碧綠色再加入別的顏色,融合在一起,又該是何等迷人的風采。”
“噢?”雖然不知道沈半雙扯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綿帝依舊好心情地聽下去,直覺告訴自己耐心聽下去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驚喜。
“但融入什麼樣的顏色能和這天然的碧綠色相互襯托又不會改變原來碧綠色帶來的雍容華貴之感,這讓草民費了很大的心思,終於一天傍晚草民無意看到一群小孩在逮螢火蟲玩,那時草民便想到將螢火蟲身上的熒光粉混合在這天蠶絲布上。”
“熒光粉?”
面對綿帝的疑問,沈半雙不想講得過於複雜:“就是將發光的螢火蟲磨成粉狀,細心塗抹在天蠶絲布上,再用薰香薰染一段時間,徹底除去其中的異味,最終成品就是現在放在眾人面前的這匹布。”
聽沈半雙這麼說,眾人都紛紛訝異,沒想到居然如此複雜,本以為單單是編織出一匹布,花樣還挺多的。
“切,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沈懷薇,你應該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要緊吧!”太女蹙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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