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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氣的半死,二姐自然也忍不下這口氣,獨出心裁獻上那五彩釉博得陛下的歡喜,並得以皇商的稱號。”
“只可惜我還在老家,沒能趕過去看看白玉倩那廝的臉色,只聽說白玉倩三番兩次邀二姐相聚,也沒再提悔婚的事情。估計是看二姐成為皇商,身份又不同往日,便厚著臉皮想和我們沈家繼續交好。”沈連心冷笑幾聲,極為鄙視白玉倩的為人。
“要是我就堅決不會再給她面子,可二姐始終心軟,原諒白家忘恩負義的行為。可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和白玉倩見過幾次後,二姐就急忙帶著你們回來,之後發生了什麼你大概也知道了。”
“而沒過多長時間,白玉倩也以莫須有的罪名被流放偏遠之地,白家也一蹶不振。肯定是那白玉倩私底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也不會栽的那麼慘,更不會拖累我二姐和二姐夫一命嗚呼。”沈連心憤憤道:“總有一天我要將事情查得水落石出,如果真是白玉倩的緣由才導致如此,一定要她血債血償。”
沈半雙正為那濃濃的恨意嚇得直打哆嗦,更沒想到自己的雙手被沈連心一把拽住,聲淚俱下道:“讓白天彤嫁到沈家來得以活命已經是我們最大的容忍,當時是可憐那孩子走頭無論才網開一面,我們沈家絕對沒有背信棄義的人,但那白玉倩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我聽說是薇兒你向陛下求情把她押到漣城來方便照顧,殊不知這一舉動傷了我和你大姑的心,為了那白天彤你什麼都願意做,可是你這樣對得起死去的雙親嗎?”
沈半雙啞然,對於忽如其來的指責無從適應,心想所謂的什麼深仇大恨和自己又有何關係,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關鍵這些還都是沈連心自己獨斷推測出來的結論,其中真正隱藏了什麼事情,又有誰清楚呢?只能敷衍道:“這樣不也蠻好的嗎?她人現今已經在漣城裡,可以慢慢問清楚。”
“對,”沈連心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猙獰道:“我怎麼沒想到呢?現今她已經到了漣城裡,方便見面,我就不相信什麼都查不出來?”
待兩人收拾情緒從宗廟出來時,沈延英早就在正堂等待多時,見到沈半雙笑道:“我還以為堂姐偷偷下去享受美人之福了,沒想到還真有正事了。”
沈半雙尷尬地點了點頭,滿腹心事,哪還有餘力和沈延英嬉笑。
由於擔心而趕來的白天彤見自家妻主臉色蒼白,憂心忡忡地摸了摸沈半雙的面頰問道:“怎麼?身體不舒服嗎?”就在做這親密之舉的時候便感到一束眼光投來,順著視線望去,只見那沈連心冷冰冰地盯著自己。
白天彤訕訕地收回手,原本做這親暱事情也習慣了,沒想到有長輩在場,自己也如此放肆,不禁感到羞愧萬分,倒也沒多往深處想去。
沈半雙何等機敏之人,察覺到沈連心明顯表示出對白氏的厭惡,生怕多生事端,便強堆出笑臉對眾人道:“我有些不舒服,晚飯就在房裡用,你們自便。”說完便拉著白天彤急急離開,弄得沈延英一頭霧水,想這大白天的時候是堂姐夫不舒服,現在臨近傍晚了,又變成堂姐不舒服了,到底叫什麼事情啊!
君心
按理說沈連心既然已經見證了自己女兒成年,不出多少時日就應該起身離去,誰知這廝關於什麼離開的事情一字不提,擺出一副要長居本家的樣子來,倒讓不少人鬱悶不已。
在外人眼裡沈連心這一番行為無非是為了和自家女兒拉近關係,其中真相唯有沈半雙明白,暗暗叫苦,生怕白氏不小心就撞到沈連心槍口上去。好在沈連心自負身為長輩,倒也沒拉下臉和白天彤作對,可時不時擺個臉色給白氏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弄得白天彤忐忑不安,整天都要小心自己的行為,百般討好這位長輩,回到房裡不免撒嬌抱怨給沈半雙聽,以求安慰。
沈半雙苦笑著安撫暗自委屈的白天彤,這幾日過的叫一個心驚膽戰,真羨慕什麼都不知道的沈延英,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去看看小情人就百無禁忌,哪像自己一會兒要考慮這個,一會兒要照應到那一個,用苦不堪言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尤其在沈半雙陪同白天彤前去探望白玉倩時,得知訊息的沈連心也提出一同前去的要求,沈半雙就覺得此時腦袋漲得有兩個大。天知道自己多麼想拒絕沈連心,雖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白天彤卻十分欣喜,認定這位長輩是出於真心關懷家母,難得兩人拉近關係,自然殷勤在前面帶路。
結果兩人見面時也沒弄出像沈半雙想象中激烈的場景,反而異常平靜的很,一襲長衫的白玉倩經過多日的補養,精神好了很多。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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