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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孩子,像什麼話?”
沈半雙懶散道:“這個孩子的事情哪裡是急就來的呢?再說,明著看來我是沈家當家的,可是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家主,還說不定呢?要是我現在就開枝散葉,到時候被擠下來,拖家帶口的叫我怎麼養得起一大幫子人。”
這話半真半假,大多有開玩笑的意味,沈連心就臉色一白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因為此事怨恨於我,這不是一種可能嗎?我根本沒有這樣的私心,其實還是你孃親身前留言,說萬一你不堪重負,便由英兒代替你,不過一定要保證你衣食無憂,幾位宗族長輩都知道此事。再說,要是我一人抱有不軌之意,其她人也容不得我。”
“那是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好在你現今根本不需要我們過於擔心,不僅把沈家生意管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小小年紀就得到陛下的青睞,為沈家贏得第二個皇商的稱號。”
“就連英兒那個小丫頭也被你收的服服帖帖的,今天我總算看明白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小丫頭終於遇到可以製得住她的人了。讓她跟著你,我倒也很是放心,再也沒有別的心思了。”
沈半雙癟癟嘴,說到底還是讓自己做了免費勞動力,將沈延英管教的人模人樣了。心裡還是有點不解,道:“這些和白家有何關係?就算彤兒之前有不對的地方,現在他也安穩下來,只求和我過日子,並沒有其它越矩的行為。”說完就後悔了,只見原先還洋溢淡淡笑容的沈連心立馬臉色陰下來,恨恨道:“我不是針對他,說到底他也是個不知情的毛頭小子,我恨得是那白玉倩。”
“你可知你孃親和父親是為何而死?還不是因為她?”
沈半雙駭然道:“她們不都是病死的嗎?為何會跟白家牽扯上關係?”
往事(下)
“二姐一向身體好好的,即使長時間勞累過度,也不至於毫無先兆的便撒手離去,就連你父親也追隨而去,狠心拋下年幼的你。對外稱說是由於忽染重病,其實是掩蓋事情的真相,不欲對外人道起罷了。”
沈半雙覺得口乾舌燥,即使後來居上的自己也對所謂的事實真相有點發毛,艱難地開口道:“莫不非是?”
“是中毒,”沈連心點點頭,咬牙切齒道:“想我二姐那時在京城裡有所作為,正當意氣風發之時,怎生可能放棄大好前途,甘願帶你們回漣城來。我那時還不明白,生生為浪費振興沈家一大好時機而可惜,後來才明白二姐她是為了躲避災禍才回來的。沒想到還是沒逃的過,先前我和你大姑莫名其妙接到她請求照顧你的書信,沒過幾天就得知她去世的惡訊。”
“當時我就有所懷疑,甚至想要違背倫理也不惜開棺鑑定一下,最終被大姐阻止,說人死不能復生,既然二姐不願意提起,必是關係重大,稍有不慎可能會禍及全族。”
沈半雙膽戰心驚地看著限於痛苦回憶中的沈連心,不禁再次問道:“可這又和白家和岳母大人有何關係?”
“有何關係?關係大著了。想那白家是書香門第之家,每一代人中都有入朝為官,只可惜最多官至四品,沒有更大的作為。唯有那白玉倩一躍而上,當上了二品大員,從此白家更上了一個檔次。你可知為何?”
雖然心裡大概有個瞭解,沈半雙還是聰明的搖了搖頭,裝作什麼都不明白。
“其實為官還是為商都是一個道理,中間逃脫不了一個利字,當官的求一個名利,而我們商人注重的是利益。自古以來官商勾結,無非也就是為了共謀最大的利益。想那白家子孫確實是才華卓越,非等凡之輩,可惜沒有雄厚的財力作為背景,區區一書香門第的女子想要坐上那高位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多年前大姐留在家裡照顧年邁的母親,二姐帶我出來闖蕩,因為機緣巧合結識了白玉倩,並引以為知己。”
“那時我還年幼,就知道這位白家弟子談吐不凡見識頗廣,不因我們身份低微而看不起我們,便為二姐能交上這樣的朋友而高興。只可惜我瞎了眼,二姐也遇人不淑,這白玉倩和我們結交無非就是看上沈家龐大的家產。想她當時正值科舉之際,哪一次不是我二姐傾囊相助,散盡錢財幫她打點,才使得她順利的連續高升,一直坐到二品大員的位置。”
“日久見人心,原來二姐成家後一年時間就有了你,白玉倩還約定將自己的兒子嫁到沈家來。沒想到當其身為二品大員時,再也沒有提起此事,甚至兩家也很少來往。直到那次為慶賀陛下生辰時,你娘帶你們入京,一來是為了替沈家爭個彩頭,二來是想會會白玉倩以敘多年離別之情。沒想到那廝居然提出悔婚的要求,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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