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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統罪私自處決時,倒沒想到宮中兩位大人物都被驚動而來,太女綿淵知道今日白天彤會進宮赴宴早就心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時刻關注林玉泉這邊的動向,得知此事大驚立馬趕了過來,至於綿帝更是宮裡的總boss,遍地都是耳目,一聽說自己最寶貝的小皇孫女中毒也慌亂乘著御攆前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臣妾/卑職/妾身/奴婢參見陛下太女殿下。。。。。。”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接駕行禮道。
太女綿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見到白天彤僅著內衣狼狽地站在一邊,臉上竟然還有鮮明地巴掌印,怒視林玉泉道:“你在搞什麼東西?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林玉泉怨恨地看了白天彤一眼,太女對其的偏心堅定了自己非得除去他的心思,便哭哭啼啼道:“臣妾也不知道會弄成這樣,薰兒原先還好好的,就突然中毒了,臣妾就想把下毒的兇手找出來,沒想到竟查到這白天彤是下毒之人。”
綿帝心繫小孫女,在有太醫主簿於肖的證詞下,自然對林玉泉的話深信不疑,龍顏震怒道:“簡直豈有此理,這等惡毒之人朕絕不饒恕,不治他死罪絕不罷休。。。。。。”
“母皇,”綿淵一驚,忙道:“萬萬不可,據皇兒看來,這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綿帝有些疑惑不解:“淵兒你這是為何?難道薰兒不是你的女兒嗎?你不心疼嗎?”
綿淵垂眸道:“兒臣自然關心薰兒的安危,但凡事都要弄清楚,如果不明不白地就將一個無辜之人處死,難免對皇家威信造成影響。”
“有什麼不清楚的?”嫉妒太女到現在居然偏向白天彤說話,林玉泉失控喊道:“太醫從他衣衫上檢查到殘留下來的毒素,這還不能證明他是有罪的嗎?”
“閉嘴!”綿淵狠狠地盯著林玉泉吼道,真是後悔答應他邀請白天彤赴宴的事情,自己還笨笨地以為他什麼時候改了小心眼的毛病,沒想到竟惡毒到要剷除自己心上人,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自己這個都猜不出來簡直白活了。
林玉泉被吼了一聲,只得縮起頭來默默哭泣著,以求用可憐的姿態來打動女帝,讓陛下為自己做主。
“好了,”綿帝實在看不下去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啊?孩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還有心思在眾人面前吵架,都是你們這樣的態度才讓朕的小孫女受苦,從今以後薰兒就帶到朕的寢殿由朕帶,你們兩個全部給我反省一下。至於這個下毒之人。。。。。。”
“陛下,草民冤枉,”白天彤知道這不該是自己坐以待斃的時候,就衝著外面還有一個不知情地人傻傻等著自己,自己一定要爭取一下:“陛下,這件事情草民真的毫不知情。”
綿帝愣了一下,以往那些罪人不管真的假的無不哭哭啼啼向自己訴苦,今日白天彤這般冷靜自己解釋的做法倒是稀奇地很。
“噢?你說你自己冤枉?那你有什麼可以替自己開脫的解釋?”綿帝挑了挑眉,別把朕當傻子,說不過去就得死。
“若是草民下毒,試問草民為何不早早將證據毀掉,非等到小皇孫女毒發時被人逮個正著嗎?這是其一,”白天彤冷靜地分析著。
“那也不一定,”林玉泉不服氣道:“說不準你得意忘形時就忽略了袖口處,留下蛛絲馬跡。”
白天彤看了林玉泉一眼,質問道:“既然皇夫篤定是草民所為,那麼敢問殿下,草民和皇夫您有何深仇大恨?為何要加害小殿下?在宴會中途草民就身體不適請求先行告退,而殿下卻不準,非要留草民下來,草民還不解這是為何?”
林玉泉臉色一變:“你此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指本宮希望看見自己皇兒中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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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泉被說中心事,怒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指本宮希望看到自己皇兒中毒嗎?才將你這個下毒兇手留了下來?”
“天彤不敢有這樣的意思,”白天彤淡淡道:“只是有些想不通,為何皇夫那時如此急切地阻止天彤先行離去呢?”
“你,”林玉泉一句話被憋在那邊,不可否認白天彤的話說到了重點,自己一時無法找到話來推脫,只得委屈地看著綿帝道:“母皇,您可要為兒臣做主啊!難道您真的忍心薰兒受苦卻不懲罰下毒的兇手嗎?”
綿帝不耐煩道:“好了,別哭哭啼啼的,像不像樣?這件事情朕自有主張,無關者全部先行退下,你和淵兒先去哄孩子,朕要單獨審問。”
在場眾人如同大赦般紛紛告退,林玉泉不情不願地被太女綿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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