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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大罪啊!請皇夫明鑑!”
主簿於肖沉思一會上前道:“皇夫殿下,他們說的有理,卑職見小殿下中毒似乎已有一段時間,應該不止這兩位宮侍有嫌疑,不知今天以內有哪些人接觸過小皇孫女,還是查仔細地好,免得讓害小殿下的真兇逃脫。”
聽了此話,林玉泉冷冷地瞄了在場眾人,陰森森道:“既然如此,本宮就請各位留在這裡,待查明真相後無關人員便可以離開,本宮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謀害本宮的孩子。”
說完林玉泉就吩咐外面侍衛將宮門緊緊把手,任何一個人只准進不準出,要求在場每一個人都得接受太醫院的檢查。
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地氣氛壓得眾人心裡沉甸甸地,原先還爭著抱孩子獻寵的幾個人現在不禁暗自後悔不迭,早知道寧願不抱孩子也不願和這種事扯上關係。
雖說林玉泉殿中都是男子,但主簿於肖卻是女子,為了避嫌,宮人拉了一道帷幕將眾位公子和於肖分開。由於肖所帶的藥童和林玉泉的心腹在內側一同監視每人換衣,而於肖便站在外面根據兩人的報告分析情況有否異常,完全排除嫌疑的人才能穿好衣服出來。
只要前來赴宴的公子無論地位高低都得接受檢查,就連身邊的小廝下人們也不例外,估計這幫嬌生慣養的人從未受過如此驚嚇和屈辱,直到被排除嫌疑放出來時依然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到了白天彤時,心兒暗地裡得意的笑了一下,臉上卻毫無表情地催促道:“白大官人,請脫衣。”
白天彤皺了皺眉,對此很是排斥,想來從小到大除了沐浴還有和妻主恩愛時褪去身上的衣服,從來沒有在其他外人面前赤身過,而且還是在這種壓迫的情況下,怪不得前面幾位公子不顧自己的身份一直罵罵咧咧的。不過自己行得正坐得直,又不是自己下的毒,簡單檢查過後,肯定像前面幾位穿好衣服可以出去了。想到這白天彤便動手解衣衫上的扣子,白元本想上去幫忙卻被白天彤阻止,過於講究反而會讓人家看笑話。
當只剩一件內衣遮身時,饒是白天彤再淡定也不禁紅了臉,白元恨恨地拉著自己公子對兩人道:“檢查好了沒?還不趕緊將衣服還給我們家公子。”
“主簿大人?”那藥童拿著白天彤的外衫,狐疑地看了主僕二人一眼,叫道。
“怎麼呢?有什麼情況嗎?”
“這位公子的衣衫袖口有殘留的飛燕草藥膏。。。。。。”
帳幕外面和裡面同時靜一靜,又同時發出煩躁地聲音來,出去的眾人因為發現‘真兇’而不會牽扯到自己高興著,竊竊私語道:“原來是他”,“就是啊,沒想到居然會是他”,“不會吧!沒想到他現在這麼惡毒”。。。。。。
白元愣了一下,忽然惱火地拉住那藥童的衣領道:“你胡說,你休想汙衊我們家公子。。。。。。”
“放肆,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了你一個小小的下人說話嗎?”林玉泉帶著人直接進來,和心兒眼神對視了一下,冷冷看著蒼白的白天彤道:“沒想到竟然是你下的毒,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害本宮的孩子?”
白天彤抿了抿嘴,忽如其來地意外讓自己一時無法保持清醒,張口道:“不是我。。。。。。”
“不是你?”林玉泉打斷白天彤的話,厲聲道:“難道太醫院的人會判定錯誤?你把衣服拿出去給主簿看清楚,讓她告訴本宮實情。”
藥童領命將衣服帶出,於肖接過細細檢查了衣衫兩邊的袖口,發現右邊袖口內側的雙線附近有油膩的觸感,摸了兩下放到鼻子邊聞了聞又放到口中淺嘗了一下,‘呸’,將嘴中異味突出,於肖道:“回皇夫,卑職敢保證這確實是飛燕草的藥膏。”
林玉泉等得就是這句話,轉過身來對白天彤主僕道:“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將他們拿下!”
白天彤此刻已經冷靜下來,想起之前沈半雙的叮囑,想起宴會上的種種細節,大概情況也猜個八九不離十,雖然到現在都沒弄明白為何自己衣衫口會有毒藥,但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你是故意請我赴宴的?”白天彤冷冷盯著林玉泉,一字一句道。
林玉泉被這麼一盯,反而生出一絲懼意,後一想這白天彤當真可惡,就快死到臨頭了還敢這樣和自己說話。明明是自己掌握全域性,為何會被他控制情緒,林玉泉怒從心來反手給了白天彤一巴掌,冷笑道:“落到這個境地還嘴硬,本宮倒要看看你到了監牢裡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就在林玉泉想將白天彤主僕以謀害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