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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火冒三丈,也不打電話了,馬上換好衣服,直奔原尾入住的酒店。
在他房間外,她狠狠的打門,等原尾一開門,還未來的及表示出他的微笑來,她徑直闖進去,從桌子上找過一個瓷茶杯,抓在手裡狠狠的砸他的腦門。
原尾無辜的叫冤,一邊躲閃一邊申辯:“唐曼,你打我幹什麼?”
“打的就是你,你這個道貌岸然的色狼,昨晚你對我做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做。”他痛的連聲叫苦,但卻不停申辯:“你喝多了,我不知道把你送到哪裡去,只好把你帶到酒店來。”
唐曼罵:“所以你就想趁人之危?你這個混蛋。”
原尾生氣:“唐曼,你就這樣看我?你以為我萬里迢迢的來看你,只為了把你灌醉瞭然後和一個神清不清的女人上床?”
唐曼也怔住。
原尾皺眉頭:“那樣子我的計劃也太幼稚了吧?事實上是你的確喝了點酒,我勸也勸不住,等你一塌糊塗了我才發現不知道把你送到哪裡,沒有辦法我只好把你帶到了酒店。”
唐曼想想也是,這年頭不缺女人,他犯不著上萬裡的跑來和自己酒醉了後做這些無聊的事。
她這才看見原尾嘴角發青,明白了昨晚肯定有場悶戰,她問:“我的朋友,是不是來揍你了?”
他不悅:“是,我把你放下來,才給你脫了鞋子蓋上被子,結果有人敲門,我一開門,進來的男人看見你在床上,二話不說馬上給了我一拳,然後又把我按在床上沒等我還手又是一通拳腳。天吶,唐曼,那傢伙是哪來的西門慶?”
唐曼呆住,一秒鐘後尖叫,“你亂比喻什麼?什麼西門慶。”
他低聲咕噥:“你要是和我共度一晚,就算什麼事也沒做,我也會把你當成妻子一樣的,他進門來二話不說,連踢帶打,然後把你搶走了,他不是西門慶是什麼?”
唐曼氣的罵,“不許亂比喻。你再敢亂說,我就直接拿開水淋你。”
該死的。
唐曼惱的頭暈腦脹,原來是一場說不清的鬧劇。
想起李文凱一定誤會了自己,她頓時情緒無比低落。
她給李文凱打電話解釋,“其實你誤會了,我朋友真的什麼也不想做,他只是想把我安排好了睡一覺。”
他那邊哼一聲,聲音很不滿:“欲蓋彌彰。”
唐曼生氣:“你真是小人之心。”
他說:“中午時你等我,我有話和你說。”
唐曼奇 怪{炫;書;網},他很少用這麼著重嚴肅的口氣和自己說話的,今天是怎麼了。
李文凱把她約在外面,到了咖啡廳後,看見李文凱,她有些心虛。
他把一個檔案袋交給她看,唐曼開啟,頓時呆住,花花綠綠掉出來的竟然是她的相片,有她在餐廳工作的,有她下班回家的,還有幾張是昨晚和原尾在一起,特別是最後這幾張,她從酒吧裡出來,原尾攙扶著她,兩人真的看起來是摟摟抱抱,關係不清不楚。
她看的雲裡霧裡,最後她結結巴巴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李文凱靠在椅子裡,定定的看著她,等了一刻後,他說:“張啟軒在找你!”
他又把一個男人的相片給她看,“唐曼,這個人是一個私家偵探,受僱於張家找你的下落,可憐的蠢貨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經被盯了多久了,昨晚我出差回來去餐廳接你結果沒接到,幸好你還記得告訴同事你和那個日本人去了哪家酒吧喝酒,算你還有自我保護的意識,等我去酒吧找你時,剛好撞見那男人扶你出來,這傢伙鬼鬼祟祟的在後面拍照,於是我就打電話給附近的朋友,一路尾隨你們,到了酒店後我上去找你,我朋友在下面把這傢伙劫住了,一頓拳打腳踢,他什麼都招了,資料卡也交了出來。”
唐曼跌坐在椅子裡,看著相片上自己的狼狽相,真是尷尬的想懸樑自盡。
李文凱很平靜:“小曼,張啟軒在找你,如果他看到這些相片,你說,他會怎麼想?”
唐曼喃喃的說,“我是個*,揹著丈夫在外面勾三搭四。”
杯子裡的咖啡已經沒有熱氣,她端過來,一飲而盡。
他抬頭,盯著她,眼神複雜:“小曼,你知道給張啟軒捐獻造血幹細胞的人是誰?”
唐曼看見李文凱眼裡的凝重,她思緒流轉,不置信的苦笑:“不會是我吧?天下有這麼巧的事。”
他的手輕輕在桌子上彈了一下,“的確是你。”
唐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