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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娘是從不會說胡話的,他把想起身的十娘又拉了回來:“你說這話是有原因的,為什麼?”十娘看著阿保,當年初見面時那個稚氣十足的孩子,今天已經成長為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而且將會是自己孩子的父親。
十娘把阿保的手拉到自己小腹那裡,那裡還是像往常一樣平坦,十娘說出的話卻讓阿保差點覺得自己是在夢裡。“阿保,我可能有孩子了,這個月,已經遲了十天了。”孩子?剛和十娘在一起的時候,阿保就想過孩子這個問題,但十娘一直沒有,況且他們聚少離別多,不願意讓孩子在中間影響也是常事,而在這個時候十娘突然冒出的一句,讓阿保有些手足無措。
看著阿保的神情,十娘伸手摸住他的臉:“怎麼,你不高興?”阿保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不,不,我很高興,我只是想我們的孩子該做什麼?”
這個孩子不知是男是女,也不曉得隨爹隨娘,但十娘心裡已對它充滿了依戀,感受到它在自己身體裡生根那天起,十娘就覺得自己和平時不一樣了。或者,這就是做母親的心吧。
阿保已已經回過神,他把十娘擁進懷裡:“十娘,我們的孩子,一定要給他最好的。”最好的?十娘嗯了一聲。
大廳的門已經被推開,一個大嗓門響了起來:“一嫂,那個官兒又來了。”甜蜜的氣氛被陡然打斷,十娘直起身的時候又變成那個叱吒風雲的女子,她眉頭微微皺起:“官兒?難道又是楊若安?”
報信的小卒連連點頭:“對,對,就是那個姓楊的,他都來好幾趟了,怎麼還不死心?”楊若安一直想勸降龍澳島,每隔兩三年就要來一趟,他也真執著。
龍澳島的人已經把他當成熟人,從原來的一下船就要綁了到現在嘻嘻哈哈地帶他進來。話音剛落,楊若安已經走了進來。十年的風霜讓他鬢邊添上了白髮,卻沒讓他像別的官員一樣挺著一個圓鼓鼓的肚子,身姿還是那麼挺拔。
走進廳來楊若安對十娘拱手:“鄭夫人,數年不見,您風采依舊。”開場白永遠都是這一句,十娘臉上掛起笑容,示意楊若安坐下,等楊若安坐下之後十娘才笑問道:“楊大人,不知這次你來,帶來了什麼官位?”
楊若安已經習慣了十娘如此問了,但他還是手往半空中拱了拱才道:“鄭夫人坐擁數萬人馬,若能歸順,當以總兵之位相酬。”
總兵之位,從二品的官位,這官位不可謂不高?十孃的眼一眯:“這官位是給我的還是給誰的?”
作者有話要說:資料裡面,他們歸順的決定也是突然做出的,並不是經過很久的談判,所以我這樣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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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
楊若安被問住,之前最多隻被問到是什麼官位,問給誰的還是頭一次。十娘瞧著他愣在那裡,身子往後靠到椅背上,懶洋洋地說:“若是給我的,那我也想去試試這做官是什麼滋味?若不是給我的,我何必去給人做嫁衣?”說完十娘看著楊若安,見他不回答,十娘唇邊又露出嘲諷笑容,身子微微前傾:“照這麼看,這官位是不給我的了?”說完不等楊若安回答,手就輕輕一抬:“楊大人,你還是回去吧,恕我不送。”
楊若安畢竟已在官場上混了那麼幾十年,只一刻就想出了對答,他並沒有站起身,而是看著十娘:“鄭夫人太性急了,雖說本朝從沒有過女子為官,但鄭夫人和章首領伉儷情深這是人人都知道的,到時章首領做了總兵,鄭夫人成為誥命夫人,不也是夫榮妻貴,一段佳話?”
十娘聽了這話笑了:“楊大人果然是一年和一年不同,原來只是會說話,現在更是會謀算,只可惜我雖是女子,也不願居於人下,這做了總兵和做夫人,可是兩回事。”一句話又把楊若安給噎住,他看向十娘旁邊的阿保,見阿保一句話也不說。
楊若安明白阿保是唯十娘之命而從的,眉頭又皺緊,十娘張口打了個哈欠,看著她的臉,楊若安眉微微揚起:“聽的鄭夫人這些日子在和外洋來的船隻爭鬥,這守土之責本是朝中事務,鄭夫人能記得身為天朝子民……”不等他說完十娘就舉手止住他:“楊大人,你有話就直說,休這樣賣弄關子。”
楊若安尷尬地咳嗽一聲,開口又道:“鄭夫人,你既已負起守土之責,那又何必擔了個匪的名義?”十娘唇邊露出笑容:“楊大人所言甚是,只是你方才已經說了,這官位是給阿保的,我一女子不能為官,既如此,我又何必去穿了那女子的衣衫,到後院之中做了那什麼誥命?還不如在這龍澳島中自由自在。”
十娘唇邊諷刺的笑容越來越大,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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