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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照門發生在普通人的身上也不過是樁新聞而已,但發生在陳冠希身上,那就是一場大地震。
“除了錄影帶,你還想要什麼?”
芙蕖搖搖頭,說:“沒有了,只要你肯出面要回那盤錄影帶就行了。”所有的一切,從他出現在葛老的面前那一刻起,就已經不言而喻了。大家都是聰明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不會不明白談判背後所代表的那層含義。
湛海的視線移到了芙蕖的背上,從他進門的那一刻開始,芙蕖就一直趴在那裡,從沒換過姿勢:“你怎麼會進醫院?”
芙蕖笑了一下,沒答話。湛海的腦子裡忽然浮現起前段時間在蓬萊的走廊拐角處,那兩個流鶯的曖昧的言語,忽然就明白了過來,他心頭一緊,馬上脫口而出:“他把你怎麼樣了?”
芙蕖還是笑,不肯回答他的問題。湛海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一把掀起蓋在她身上的薄被,撩起了她穿著的病號服,然後就倒抽了一口冷氣。那纏繞在背部一層一層的繃帶,沒有血跡,可是敷著的藥汁卻已經滲透出來,黃黃的一大片,觸目驚心。
“畜生!”湛海咬牙切齒地說道,捏著病號服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湛海的這一生,見過無數個社會底層的困苦面,電視上的,報紙上的,甚至自己親臨面對的,就連他每天上班的必經路,都能看到無數個乞丐在沿路乞討。那些苦大仇深的臉,那些被風霜催生出來的層層皺紋和老繭,都沒有這一刻芙蕖身上的傷,以及臉上不得已的苦笑來得更讓他觸目驚心,心痛不已。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別人的苦厄是別人的,你不會在意,只有你在乎的人的苦厄,才是你在意的,哪怕不及別人的萬分之一痛苦,也會讓你比別人的事來得更肝腸寸斷的痛。
“痛嗎?”他又問,芙蕖點點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苦。看進湛海的眼裡,彷彿有刀鋒輕輕地劃過心房,不很痛,但是已經有血在流出。
“為什麼非要等到現在才肯求我?”
芙蕖扭轉頭,將臉埋在了枕頭裡。為什麼?因為直到現在她才想通,父母生養她下來不是讓她做娼 妓的,因為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她還有一個社會名流的父親,因為她不能讓她的親生父親丟臉。
“聰明人也會做上那麼一兩件糊塗事,更何況我並不是聰明人。”枕頭裡,傳來了芙蕖悶悶的聲音,這牽強的解釋,聽進了湛海的耳裡,引得他一聲嘆息。這世上有太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的事,但幸好她沒有糊塗到底。
雨過天青
雨過天青
事不宜遲,遲則生變,湛海在探望過芙蕖的次日就親自登門找葛老了。葛老對於千里迢迢來找他的湛海,自然是受寵若驚卻又疑惑萬分的,他和泰山通訊素無生意來往,而和湛海更無私人糾葛,他實在是想不出湛海找他的理由。
但是,這個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當芙蕖的名字從湛海的嘴裡說出來時,他馬上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隨之而生的就是一種曖昧的笑容。他咧開嘴,用一種你我都心知肚明的眼神看著湛海,然後說:“陸少喜歡什麼,叫下面的人說一聲就是了,我一定親手奉上,何必勞駕您親自登門拜訪呢。”
湛海不喜歡這個葛老,對於這種飽暖思□的暴發戶,他歷來都是鄙視再鄙視的,而現在,他卻不得不為了一個女人,而親自找上門去,並面對面的坐著談判。
“這東西不方便宣揚出去,而且”湛海喝了一口葛老親自泡的大紅袍,又繼續說話了:“我怕我不登門拜訪,你還不願意給。”
葛老幹笑了兩聲,伸出帶滿了金戒指的肥手揮舞了一下,才說:“哎呦,陸少真是太抬舉我了。我知道,Rose是個美女,很多人都一擲千金的博她一笑,我能金屋藏嬌也是著實費了一番功夫,但是,如果陸少喜歡的話,我還是願意割愛的。女人嘛,再怎麼漂亮都好,還不是一個花瓶,為了一個花瓶而影響男人之間的交情,這不划算。”
“我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她這個人。”
“哦”葛老挑挑眉頭,被湛海的話挑起了興趣:“你來不是為她,那又是為了什麼?難道除了床 上的那些事以外,陸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到她?”
湛海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將來意說明:“我來,是為了一盤錄影帶。”
葛老的表情呆滯了一下,他明顯沒料到湛海居然會知道錄影帶的事情,半秒鐘之後,葛老迅速恢復了鎮定,然後嬉皮笑臉地說:“哎呦,我這又不是盜版光碟的地方,不過陸少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叫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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