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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查明,不要殃及無辜。
沒有落款的一封信,讓一大清早的餘驚鴻一身冷汗。他不知道這件事情竟然還有人知道的這麼詳細。可是這封信如果拿出來作為呈堂證供,不知道會引起什麼樣的軒然□。他猶豫著,起身走了出去。
看押所裡,餘驚鴻和許北修對面坐著。
餘驚鴻把信遞給了北修。
“今天早上收到了,沒有署名,你認識這個筆跡嗎?”
北修接過來一看,頓時呆住了:“這是省心的筆跡,一定沒錯,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是發現了那捆被偷的電線,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給我寫了這封信,她不想把你拖累進來。這孩子真不錯。”餘驚鴻不禁嘆息道。
“可這樣,她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呢。要知道即便是軍事法庭不裁決我,也會把案子移交給當地法院,她父親也難逃罪責的,總是要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來。”
“事不宜遲,我今天就去見見她,看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餘驚鴻來到了小學校,其他老師都走了,辦公室只有省心一個人。餘驚鴻坐了下來,把那封信拿出來給省心看,省心手一哆嗦,餘驚鴻一進來她就明白是為了這封信。
可是她還是沒有勇氣再看一遍。當時寫這封信的時候,是一鼓作氣,都沒敢給自己一個喘息思考的時間,生怕自己會反悔。
“孩子,你知道這封信的分量嗎?兩頭壓著兩條命。一個是北修,一個是你的父親。你做好取捨了嗎?
一行熱淚流了下來,這種取捨任何人都不願意面對的,更何況省心眼下這種時候,可是她不糊塗,更不會寐著良心替她爸爸去隱藏這件事情。
“不能一錯再錯了,該是誰的罪過就是誰的罪過。我想好了,不能讓別人替自己揹負一輩子罪名,這樣我良心會不安的。誰都過不好。”
“可是如果這個‘別人’他自己願意呢?”餘驚鴻追問她。
“我知道他的好心,他是為了我,可是這樣下去,我一輩子也就完了。
“你可想好了,這沒有回頭路可走,你是否做好了心理準備?”
“我知道,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好好活下去。”
餘驚鴻心裡也難過起來了,眼裡泛起淚花,他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一大清早,村頭巷尾到處可見忙碌春耕的村民們。
村長老遠地招呼著高老頭。
“剛才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法院的,調查你的一些事情,我琢磨著,可能還是為了小友的事情吧,可是,不是歸部隊法庭管的嗎?怎麼就成法院了?”
高老頭頓時臉色慘白,他一聲不吭,倒揹著手往家裡走去。
進了屋從床底拖出一個瓶子,一口氣灌了下去。
等到被人發現時,高老頭已經死去多時。當他聽到村長說法院調查他,他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床底藏著早已準備好的農藥。就這樣,到死他都不願意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省心看著又搭起的靈棚,目光空地地坐在爸爸的靈柩前,她知道,爸爸是無意害死了小友,而自己是有意害死了爸爸。她不能原諒自己,她已經麻木了,整個人在恍惚中。
外界的人都以為高老頭是失子心痛,不能自制而服毒自殺。唏噓不已。悲嘆這一家子是著了什麼魔了。一個接著一個這麼悲慘地走了。
看押室裡,餘驚鴻和許北修面對面的坐著。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儘快調整一下自己,別忘了你當初的承諾。”餘驚鴻提醒著許北修。
“我沒忘,但是能不能先讓我回連隊待些日子,我不能就這麼悶不吭聲地去軍校。這算什麼呀?”北修直視著餘驚鴻。
“確實有些說不過去,要不這樣吧,你先回連隊,馬上新兵就到了,到時先安排你去新兵訓練營,從那裡直接去軍校那是再恰當不過的了。而且你這是去年拿到的通知書。今年又帶過新兵。到時怎麼都能說出口。”餘驚鴻一向心思縝密。他早就給許北修鋪好了路。
而北修的心思卻在盤算如何利用在連隊的這段日子,去看看省心,他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餘驚鴻又怎麼會了解他這番心思呢。
北修被放了出來。昔日的小營房已經不復存在了,他揹著處分回到了連隊。枕頭正在廚房幫廚。聽到這個訊息,鏟子一扔,飛快地跑了出去。
北修此時正在跟連長,指導員談話。連長語氣的犀利,指導員的語重心長彷彿是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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