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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啞聲說:“我對你承諾過,不管出現什麼情況我都不會見她,我希望做一個誠實守信的人。”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頭面泛怒色道:“但你想過沒有,你站在大門口對我的刺激更大!”
“我在考慮是否報警!她還不是你的妻子,即使和你結了婚也不是你的奴隸,你無權對她這樣!”我衝他大叫道。
簡單緩緩鬆開手,退後一步道:“我很早就過來了,一直坐在車裡內心交戰,後來你也來了,在這邊來回徘徊,每一圈走的步子都不一樣,說明你的心和我相同,很亂。”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剛才確實頭昏腦漲沒來得及打量四周,沒有發現他的賓士車:“你為什麼不進去?怕被你的同事們責怪?”
“你知道我為什麼打她?”
這一說我的怒氣又上來了:“我只知道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都不應該對女人動手。”
“你說得對,我該死,可是,”他頹然往地上一蹲語氣哽咽道:“她要取消婚禮。”
我如聞睛天霹靂,驚得說不出話來。上次在茶館她對我說過這個想法,當時以為只是一時衝動,我已經要求她不能傷害簡單,她也答應了,誰知事隔多日還是提了出來。我知道對簡單這種名門望族來說取消婚禮意味著什麼,難怪他憤怒至對她大打出手。
可是這樣一來紀雨容更有理由堅持自己的決定。
“你說這件事怎麼辦?”簡單抬頭軟弱無力地問我。
棘手之至,我怔怔發呆,一時無法回答。
這些日子與女孩子們接觸越多,我越發現自己對女孩子的心理瞭解得太少,就象我至今都沒有真正瞭解紀雨容。
急救中心門口隱隱有人影閃動,有可能是那些空姐出來了,我不想被她們碰到,當機立斷道:“你應該進去與她溝通,我要走了,再見。”說著不顧他連聲叫喚轉身離開。
回到家芮堯居然還在洗頭,老天,簡直比我洗澡的時間還長。她在洗手間裡問道:“這麼快就回來了?荊紅花呢?你的同學傷勢重不重?需要住院療養嗎?”
我簡短地說:“我很累到房間休息一下,洗完後替我關門。”說完一頭鑽進臥室砰地反鎖上門。
小古龍說過當愁眉不展時請對著鏡子看,你會被自己的模樣逗笑的。可此時我哪裡笑得出來?我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極為尷尬的境地。
紀雨容不結婚了,怎麼辦?怎麼辦!
我不能逃避責任,這件事其實因我而起。如果我不出現在南海航空公司大門口,她應該會安安心心和簡單結婚、生子,一潭靜水地過著幸福完美的生活,幾十年之後帶著滄桑感回首往事時,在她心目我只是證明青春時代絢爛多彩的符號,不再具任何特殊的意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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