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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荊紅花?禹偉濤由於商務需要經常乘坐飛機,說不定對荊紅花情有獨鍾……這樣更不可能,有此良機他還不乘機將情敵扔到荒無人煙的小島上自生自滅?
一直坐到計程車上後都沒想出頭緒,但我可以肯定一點,禹偉濤轉變態度必定與我的兩個漂亮鄰居有關。
回到家剛開門芮堯就從屋裡出來,問道:“剛才忙什麼呢?慌慌張張就掛掉電話?”
心道不是你的電話解圍我可能要當魯濱遜了,看她頭髮還幹著反問道:“沒洗頭嗎?”
“荊紅花不在家。”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響起來,荊紅花打來的。我按下接聽鍵就問:“你在哪兒?”
她還是不緊不慢的語氣:“我在醫院。”
我嚇了一跳連忙問:“哪個醫院?哪兒不舒服?我現在就去!”
她好象想了一下:“你過來也好,我沒事,”她頓了頓,“紀雨容被打傷了,我在陪她。”
第107節:第十六章 咫尺天涯(1)
第十六章 咫尺天涯
我的頭轟地一聲,不覺間嗓門大了許多:“被誰打傷的?傷勢是否嚴重?她現在怎麼樣?”
“想為她出頭嗎?”荊紅花道:“是簡機長打的,夫妻之間打架也輪到你插手?是不是想和人家拔劍決鬥?”
“我……”我一時說不出話,拳頭捏得格格直響,“我這就過去。”說完不理會她說什麼啪地合上手機。
芮堯忙問:“荊紅花出什麼事了?我開車送你去看她。”
我搖搖頭:“是她的同事……。我的大學同學……。你進來洗頭吧,我這就趕到醫院看看。”
大眼睛轉了一圈她道:“就是上回在茶館遇到的那個哭啼啼的漂亮女孩?”
女人的直覺真是天生俱來,我來不及解釋匆匆離去。
從計程車上下來,站在醫院大門口,撲面而來的冷風將我吹得連打兩個寒噤,沸騰的心陡然冷卻下來。我不禁責問自己:這麼風風火火趕過來幹嘛?她算你的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站在她的病床邊問這問那?
從這裡可以看到急救中心,依稀可見白衣天使們有的伏案疾書,有的為病人診斷治療,還有的拿著儀器器械走來走去。幾個病房都亮著燈,其中的一間就躺著我的初戀情人,曾經躺在我懷裡撒嬌的紀雨容。
“小羽,我爬不動了。”
“再堅持一下,咬咬牙就能攀到最高峰,那時你會忘記疲勞的。”
“不嘛,我不走了。”
“那,那我揹你?”
“嘻嘻,我把同心鎖系在你頸上鎖住你的心。”
“別胡鬧,只有小狗才這樣被人拴著……。哈哈。”
我真要進去看望她嗎?滿身傷痕,滿臉淚水,滿心惆悵,四目相對無言,我能帶給她什麼?空洞的慰藉和虛偽的感嘆,還是真情流露眼眶含淚?
此刻病房裡除了荊紅花應該還有其它空姐,我以花兒男朋友身份現身卻看望另一位空姐,這意味著什麼?會不會有好事者將紀雨容被打與我聯絡起來?
凡是涉及男女關係,中國人貧乏的想象力會迸發出驚人的水平。
從醫院大門到急救中心只有不到一百步遠,可這一步我始終無法邁出來。
“我不能進去。”
這句話在我腦海中閃現了無數次,理智告訴我此門一入後悔終生。但紀雨容活潑可愛的表情不時在我眼前浮現,明知她身心受到重創卻不出現在她面前,是不是太絕情?
我在大門口來來回回踱了幾十個來回,心中猶豫不定。一對中年夫婦從我身邊走過,女的嘀咕道:“這家醫院還治療精神病患者嗎?天都黑了還把這些人放出來真危險。”
懷裡的手機響了兩三次,可能是荊紅花見我遲遲未到有些奇怪吧。
猛地勁風撲面,一輛小汽車幾乎貼著我的身子擦過去,開出幾米又軋然剎住。我從恍惚中驚醒過來,一看竟是那輛熟悉的賓士。
簡單從車裡走出來,一言不發徑直到我面前。我默不做聲朝他看,絲毫沒有退避之意。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去?”他打破沉默。
“我是來看牙齒的,拜你上次所賜。”
第108節:第十六章 咫尺天涯(2)
他指指肚子道:“你那一腳就不狠毒?我連續腹瀉了兩天。別裝蒜了,就算是泰森的拳頭也不至於打得你至今還疼,你真的牽掛她就進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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