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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單手接過那許虎,只見這許虎目露驚懼絕決之色,心中暗道不好,右手快愈閃電,猛扣向許虎的下巴,在許虎咬舌自盡之前捏住了他的下顎。
“想死,沒這麼容易!”墨老冷笑一聲,一手捏住許虎下顎,一手扣住他的面頰,雙手合攏一碾,就聽得許虎“嗚嗚”慘叫,口中鮮血直流。待得墨老放開他,大口大口的吐出帶著白色碎塊的鮮血。
禾子瑜與尹天涯兩個女孩子,看得打了個寒戰,感覺牙齒一陣綿軟發酸,這個墨老為防止許虎自盡,竟然碾碎了他滿口牙齒。
墨老是成名幾十年的老怪物,自然不會對這小小的辣手覺得不妥,見到這許虎面色死白,眼中面上除了恐懼之外便再無其他,知道這人心神已經開始失守,便一手扣在他肘腕之上,輕問道:“你有幾個同伴潛了進來?”
“同伴,沒、沒……”許虎看著那扣在肘腕上的手指,還想掙扎下,不料,墨老扣住他的手輕輕一折,“啪”的一道清脆的聲音響過,許虎看著自己的手像是枯樹枝一般,被輕易折斷,晃了晃,垂下的手無力搖擺著,才覺得劇痛襲來,不由得慘叫起來。
墨老扣在許虎另一隻手臂上,聲音依舊平板無波:“幾個?”
許虎目光充滿恐懼,但仍舊硬挺著不說,但是恐懼已經出賣了他。那沒了牙齒的牙關不住顫抖,嘴裡面的血腥味,濃得他一陣陣乾嘔,血沫隨著顫動的嘴唇不時的滴下來。
墨老審問的手段層出不窮,漸漸加重摺磨。根本不需要用到自己擅長的毒藥,就把許虎折磨得求生不能,只求速死,終於熬不過酷刑,讓墨老問到了想知道的東西。
禾子瑜忍不住揪緊了尹天涯的袖子,殺人她們不怕,但是墨臉色不變,眼皮不多眨,就把那許虎在短時間內整得難辨人形,心智完全崩潰到進入瘋狂狀態,實在叫人不寒而慄。
泉沐遠好像做了一個怪夢,迷迷糊糊中但覺身子輕飄飄的似是懸在半空,眼前出現無數牛頭馬面的幻影,想叫卻叫不出聲,心中想道:“我泉沐遠居然死得這般窩囊,醜丫頭,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受傷,你可欠我欠大了!”忽然那些幻影又不見了,身體沒了前面的輕飄飄感覺,倒是沉重得難受,背上的傷口火燎一般燒灼,痛得他頭皮一陣陣發麻,身體捲縮起來,可惜也只是想想而已,他連一個小指頭也動不了。
泉沐遠試試睜開眼睛,“這是什麼地方?”但覺身子好似被夾在兩塊木板之間,不能轉動,卻又有耀眼的光從兩面射來,泉沐遠走了下神,漸漸清醒,知道自己沒死,不禁心中大罵起來:“混蛋,居然把本少爺放在這裡。”他發現自己竟是蜷曲在一塊匾額的後面。而且似是被人點了麻穴,無法動彈,身體這個姿勢極為時折磨人,背後的傷口簡直在考驗他的忍耐極限,眼前不時的有一陣陣因痛到極點而產生的暈眩發黑。
他後悔了,非常後悔為葉彎彎擋了一箭。若不是這傷,他自信就算不能把那個瘦小男子打敗,至少也不會這麼不濟,堅持到發現的人趕過來絕對沒問題。
泉沐遠心中正罵著葉彎彎與那瘦小男子,不想這兩人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定了定神,若非手腳不能動,他幾乎要揉下眼睛。沒看錯,正是葉彎彎與那個在走廊上突然出現伏擊他的瘦小男子。
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下餌釣忍龜
最是三月春光好,西子湖畔柳依依,煙水遙。
只是站在窗前望著著西湖美景的百里玉,心中卻煩躁得想要尖叫,想要殺人,想要把眼前的景色破壞殆盡。
一直以來,她很是享受與別人的不同。小時候因長相,就有著與黑丫不同的待遇,後來被百里夜帶回去,雖然在對外的時候說是新收的弟子,但是她從耿鑫與百里夜有意無意的對話中,知道了自己是百里夜的女兒,在百殺宮內更是一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即使去年被花折枝廢了武功,百里夜一句話,大師兄就把自己三十年的功力盡數給了她。
她自小聰明,在百殺宮裡面地位又微妙,在百里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也建起了自己的情報網路。禾府之事,她結合百殺宮內與外面探聽的訊息,知曉了個七七八八,原本只是很想知道花折枝的下落,不料卻聽聞了叫她如此火冒三丈的事。
想到這裡她捏緊了拳頭,原來自己被選中帶到百殺宮,只是當年的一次賭鬥。並不是一直所想的,自己資質與容貌勝過黑丫的緣故。
百里夜,自己的師父,一直仰望著的人,當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兒時有多高興。可是他一直沒有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