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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丫頭,你來這裡做什麼?還有,葉姑娘,你不是睡了?為何也出現在這裡?”厲陽也是忍不住一皺眉頭。
“我是來找三哥的,哈哈,哈哈,我剛剛看到三哥過來,想問他是不是來帶彎彎妹妹一起走的。”禾子瑜眼神四處亂飄,不敢看向禾成玉,繼續幹笑著說道,“彎彎妹妹自然也是來找三哥的,他們兩人患難相交,生死與共,自然是不離不棄、難分難捨……”
“彎彎小姐,果真如此?”墨老一個冷冷的眼神,打斷了禾子瑜的瞎掰,看著葉彎彎道。
“我……”
葉彎彎剛剛張口吐出了一個字,耳邊又聽得禾子瑜的叫聲:“啊啊,這不是三哥的玉佩嗎?要送給未來三嫂的,不能隨便讓人拿的啊!”只見她手指用力指著墨老尚拿在手中的玉佩,神情極為誇張。
“閉嘴。”墨老冷冷喝道。
禾子瑜感受到墨老一下飆升的氣勢,頓時乖乖的閉上了嘴。
山老看到墨老手中的玉佩,眼瞳微微一縮;目光在禾成玉身上不著痕跡的劃過一圈。
“厲公子,這禾家五小姐,是你的人吧?”墨老輕描淡寫的問道。
“喂喂喂!你怎麼說話的,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兒,你不要破壞我名譽啊。”禾子瑜聽得墨老的話,顧不得前面受到的氣勢驚嚇,立刻又大叫起來。
禾成玉也是臉色一變,含怒道:“雲前輩,子瑜是我未出閣的妹妹。”
倒是厲陽輕笑一聲,腳下一個錯步,右手閃電般屈指,一個爆慄想要敲在禾子瑜頭上:“不要故意歪解了,我沒這麼好的胃口,歪瓜裂棗來者不拒。”
“哎呀……”禾子瑜把彎彎推在前頭,以躲避厲陽的突襲。卻不防另一頭的禾成玉出手一勾一帶,把她掩在了身後,用力之猛,她敢肯定,剛剛被自己三哥抓過的地方都有淤青了。不過看到自家三哥那凌厲的眼神,欺軟怕硬的本性暴露無疑,一副小媳婦樣縮在後頭,連頭也不敢抬。
厲陽出手落了個空,也混不在意,曲起的手指伸展,落在了葉彎彎耳際,為她理了理方才被禾子瑜弄亂的頭髮。
葉彎彎頓時寒毛直豎,退後一步,瞪著厲陽。
禾成玉本就怒瞪著厲陽,見狀不由得驚喝:“花折枝,你做什麼?”復又出手,想把葉彎彎同樣攬在身後。
厲陽哈哈一笑:“禾三少,火氣別這麼大。”右臂一舒,五指並爪如風,截向禾成玉扣向葉彎彎肩頭的手掌。
“啪”的一聲輕響,兩人的手掌在空中一個交手,各自震得退了一步,都沒討得好去。
葉彎彎見著兩人爭鬥,想到先前厲陽對她所說的話,便對著禾成玉低眉道:“禾三少,何必為我這不相干的人動怒,我擔當不起。”
“葉姑娘,我……”禾成玉垂下眼瞼,叫人看不出內裡的目光道,“我已經向雲前輩提親,那玉佩便是想轉交給你的定親信物。”
葉彎彎抬起頭,看著禾成玉,突然長嘆一聲:“禾三少,恕我不能答應你的婚事,應該剛剛我已經答應厲公子的求親。一女不侍二夫,禾三少的情義,葉彎彎只好辜負了。”
“什麼?”叫出來的是禾子瑜。
禾成玉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彎彎,又看向厲陽。
厲陽臉上看不出異樣,依舊姿態閒適,見禾成玉目光掃過來,回以淺笑。
“咳咳……”山老見這幾個晚生後輩之間氣氛詭異,不由得清了清喉嚨道,“趁現在各位都在這裡,老夫正好有事情要說下。”
“在這裡說?”厲陽看著山老挑眉問道。
墨老鼻中輕“哼”了一聲道:“這邊說就是,房內也坐不下這許多人。”這裡本來就是厲陽用來短時間藏匿的所在,除了少數幾個房間,其他的都是空蕩蕩,除了床以外別無他物。
山老從袖中取出信鴿與紙條,道:“方才取得了兩個外面的訊息,都對我們很不利。”見眾人目光都集中在了那紙條上,山老將那紙條展開來道:“第一條,我們被官府通緝了。”
“啊!”驚撥出聲的是禾子瑜,她扯住禾成玉的衣袖急道:“三哥,難道大哥把罪名全推給我們了?”
說到這官府通緝,眾人都是一驚,江湖中人的仇殺,官府一向很少理會。不過禾府是杭州大戶,而且又是當朝吏部尚書的岳丈家,這一出事,官府自然不敢怠慢。
禾成玉目光從厲陽臉上收回來,拍了拍禾子瑜的手,輕道:“祖父在我們這一邊,官府不會聽信大哥的一面之詞的。”
“第二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