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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像她這種沒有法力的平凡人,面對危險的時候也能發動五行咒,雖然只有少少的三次。
護身符是一枚小小的青珠,名叫“五行珠”。馬荊棘回家後用銅絲和銀飾殘片鑲了個託,做了個小耳墜戴著,方便隨身攜帶。
“你自己當心。”他把青珠放在她手心裡,面色平靜的說了一句。馬荊棘一愣之下頓時淚流滿面,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幾世修來的啊……
原本以為就只有三人上路,結果臨走之前又多出一個人來。
杜家奶奶有個牌友,是國內房產大亨的岳母,正逢暑假,在S大讀大三的外孫過來盤恆幾日,偶然間聽到杜非凡談起行程,非央求了姥姥出面牽線搭橋,一起跟了過來玩。
杜奶奶雖是半個官太太,也不敢得罪有錢人。和兒子兒媳一起給杜非凡施加壓力,結果周亦涯周大少就順利成了他們車上第四個人。
因為是S大的前輩,一開始馬荊棘和蘇香還對他十分熱情,開口“師兄”閉口“師兄”,結果相處了大半天才發現這位少爺即愛裝酷又很毒舌,平常愛搭不理一開口卻能叫人吐血。吐著吐著習慣了之後,馬荊棘對於未來校園生活的幻想也就破滅了。
×××××
一個小時之後,前方的道路終於疏通。
兩輛車先後朝山路上開去,開了一段才發現,原來他們竟是要去同一個地方。一個連導航儀上都顯示不出的小村莊,許源。
雨漸漸的大了,前後左右都是一片模糊,高大的苦檚樹蔓生出濃密的枝葉,愈加遮擋了視線。導航儀上的圖示顯示在一片山區裡,沒有任何目的地的指示。
杜非凡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開著防霧燈的卡宴,撓了撓頭:“這樣不行啊……完全沒有路牌,導航儀也不管用,最好能找個人問一問。”
正說著,眼前就出現了一抹紅色的衣影,像是一個女人的背影,飄飄的立在路邊,梳著高髻,像是正在躲雨。
杜非凡立刻樂了,吱的一聲把車停在路邊,可是才跨出車門,卻發現樹下什麼也沒有,不要說紅衣女郎,就連塊石頭都看不到。
難道看錯了?他揉了揉眼睛,轉頭看著車裡,每個人都對他報以茫然的眼神,蘇香甚至很不給面子的說道:“要方便就快點,別耽誤時間。”
“你們……剛剛有沒有看到這裡有人?”
一致搖頭。
杜非凡又看向不遠處停下的那輛卡宴,司機和絡腮鬍子大叔倒是真的下車方便了。後座的車窗開了一半,一隻帶著翡翠戒指的手正擱在車窗上。
少頃,絡腮鬍朝他打了個招呼。杜非凡撇了撇嘴,滿腹狐疑的上車繼續趕路。
聽著細雨打在車窗上的沙沙聲,馬荊棘的眼神慢慢的朝窗外看去。
透過右後鏡的角度,她清晰的看到一個紅色的影子正靜靜的背對著他們遠去的方向,站在一棵高大的苦檚樹下。
她的手指忍不住觸了觸右耳墜上的青珠。
——其實方才她看到了。
她甚至比開車的杜非凡還看得清楚些——那是一個年輕窈窕的女子,身材高挑,梳著高髻,穿著稍稍收腰的紅色斜襟大褂和百褶綾裙——除非是cosplay,否則現代人絕對不會穿成那樣!
她不知道卡宴上的人有沒有看到這個紅衣女子,但她注意到,當杜非凡停車的一剎那,卡宴的後座車窗搖了下來,那隻優美潔白的手輕輕一揮,食中二指上的翡翠戒指在雨簾中劃過一道暗光。
她不知道那個“老師”做了什麼,但他們停車之後,那個紅影確實不見了。
馬荊棘覺得很鬱悶,也許是因為空氣不好的關係,又開始隱隱頭疼。為什麼她想過一個好好的暑假都不可以呢?
之後的路雖然還是很難辨認,但萬幸沒有岔道,六點鐘左右,他們到了村口的亭廊。這時候的天空已經如潑墨一般,豪雨如注。大夥兒不由的長舒口氣,道聲好險。
馬荊棘他們一早就在網上定好了一家名叫“官廳”的私人客棧。這會兒天氣不好,周圍的山景和村裡典型的徽派民居都看不到了,四人只有急匆匆的拎了行禮穿過大半個村子,到了官廳門口渾身已經溼透。
而那輛卡宴自從進了村就不知去向,也不知道停在了哪條小巷子裡。
晚飯之後無處可去,大家只能聚在客棧的大堂裡打牌。
這間私人客棧的前半部分是鋼筋混凝土新建的客房,後半部分卻是老闆家的老房子。三間四合兩進的凹字型,木刻雕花俱在,天井裡的四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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