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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什麼都要靠自己了。薄薄的憂傷在她姣好的眉宇間鋪散,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求包養,求收藏,求評語啊,衝榜啊積分啊,黃昏不淡定鳥,不淡定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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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血蝶 。。。
暝色已深,唯有淡淡的若虛若無的霞還在天邊苟延,但已被更深更濃的夜一滴滴打溼,一點一點黯淡。
怡情樓左側轉角小巷子裡兩團白霧漸漸的凝練成形,化為兩個蒼白而陰森的幽冥使者。
“她多了個幫手,是個狐妖,上次‘壑’就是輕敵,才在那狐妖的手下吃了大虧!”略高瘦的那個幽冥使者道。
略矮小的那個介面道:“可是那狐妖也好不到哪裡去,你把他一掌的得吐了血,沒個十天半月的,根本就不可能恢復得了元氣!”
“所以趁熱要打鐵,那狐妖現在已經成不了什麼氣候,所以今晚正是我們揪出那個逃魂的最佳時候!”
兩個幽冥使者相視著交換了眼神,陰涼地笑,那面孔不帶著絲毫生機。隨即兩個幽冥使者身形略動,準備穿牆而入。就在他們準備跨過怡情樓的青色牆壁,忽然就走不動了。兩個使者一驚,略矮的那個一劍向後刺向突然襲擊的敵人。
“‘堪’!你做什麼!”一微怒的話,讓兩個幽冥使者心頭又是一驚,齊齊轉身,只見一個身形比他們還要高大的白影立於黯光之中,隨風飄搖,彷彿隨時都會被夜風吹散。
兩個幽冥使者驚異不定,看著眼前的那幽靈急急地行著禮,道:“參見離魂首座……”
“你們不要再去捉拿那個逃魂了。”
“為什麼?!”兩個幽冥使者驚詫地異口同聲問。
“因為,那不是一般的逃魂……確切地說……她跟本就不是人世的靈魂!”
“那……那她是什麼?又為何會墜入我們掌管世人魂魄的滌心池?”矮個幽冥使者禁不住問。
“還不知道!”離魂首座話語裡開始不耐煩:“反正她不在三界之內,具體的情況還沒有查清楚,你們先退回幽都再說!”說到後面,語音冰冷,而他身形的霧團越加稀薄,若有若無。
“是,離魂首座。”兩個幽冥使者恭敬地應道,再道三個白影化為三道白光,迅即消失在幽深的巷子黑暗處……
當三道白影完全消失,從怡情樓外牆轉角處轉出一人,一身暗紅色的袍服,一雙細長的鳳眼內黑眸微眯,俊美的容顏散發著妖異的魅惑,正是留了字和寒玉瑾給思筠,帶著傷病悄然離開的竹猗,他盯著三位幽都來的不速之客消失的巷尾,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
入夜。
刺繡著鳳尾花紋的裙帶垂散在地上,婉延成一道女兒的心事。思筠只著內紗衣,手裡拿著那隻寒玉瑾細細的打量。這東西入手冰冷,握久了,還會有種刺骨的寒意,但還能勉強受得往那種寒冷。寒玉雕成朱瑾花狀,通體晶瑩潤潔,映在燭光下半透而散射著瑩蒙的光澤,只就它的色澤來說,僅是件難得的好玉雕,除卻本質冰冷外,她並沒有發現有任何怪異之處。可是竹猗卻留言說這是她——“嬙嬰”當時修練入門是借憑的法器,僅憑肉眼觀看,根本就看不出來它對於修道來說有什麼好處。
想起竹猗在素箋上叮囑的,說是要“莫失莫忘,不離不棄”,這件東西,應該是嬙嬰極為重要的東西吧?想到這裡,思筠站起身婷立於帳柱旁,身後的裙帶輕顫,宛似振翅欲飛的蝴蝶。
她思忖了片刻,把寒玉瑾放到自己的貼身小衣裡,但寒玉瑾在小衣裡滾來滾去,它的寒意直侵她的胸臆。思筠又覺得不妥,看了看女紅籮,忽然便有了個主意——如果剪了一塊厚布做成一個小布囊把寒玉瑾裝在裡面,再掛在胸前貼身而藏,這樣它的寒意難以透過厚布傳到胸口,又可以做到不離不棄,於是便動手縫了一個小布袋將寒玉瑾放好,脫了身上深紫的裙袍,躺在雕花牙床上。
忽然,心頭便是一陣溫意燃起。昨夜,她便在這張雕花牙床之上與竹猗同床共枕的,這床上彷彿還曾經留有竹猗的味道,那枕上,彷彿還殘餘著他鬢側的髮絲,可如今竹猗蹤跡已逝,唯留下那而龍飛鳳舞的紙箋和置放在小布袋裡的寒玉瑾,證明著他曾經的過來。
眼前縈繞著竹猗那張略帶著幾份稚氣而俊美的臉,心裡盡是濃濃的親近。她已將竹猗當做是這個世上的親人了。
但願他的傷,能儘快的好……
第二天,又到了芙渠園。
進了門後,那女僕惠娘便在門口等候,神情卑謙而恭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