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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能的?”
安久聽得心裡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愧是女王大人,不愧是征服了傅正勳的女人。
紀白則是冷汗連連,這是唱的哪一齣?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雖然馮婉也沒有多滿意蘇繪梨,但也絕對不能站在這丫頭一邊啊!可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她偏偏就是站在她這邊了。
“過來!”
安久連忙再走近幾步聽訓。
馮婉從紀白那把那束黃玫瑰拿過來給她,“拿著這個,現在我教你怎麼做。”
安久一拿那花就被襯得人比黃花殘了。
馮婉從上到下打量她一眼,然後慘不忍睹似的撫了撫額頭。
安久默默無言,她這身確實……挫了一點,真是抱歉啊我這麼挫-。-|||
馮婉把手腕上一隻玉鐲子褪了下來,“戴上這個。”
安久不敢有誤,更不敢多問,急忙按照她的要求給戴上了。
也不避著紀白,馮婉當場交代了幾句,然後讓她進去。
安久沒辦法,只好拿著花,應著頭皮敲了幾下病房的門走進去。
她一進去傅臣商就蹙起眉頭很不悅的樣子。
你不高興,我還不樂意呢!
蘇繪梨正困惑地打量著她,安久看了眼蘇繪梨和傅臣商交握的雙手,很快便錯開目光,簡單地打了聲招呼,“你好。”
蘇繪梨朝傅臣商投去詢問的眼神。
傅臣商很默契的理解了,猶豫了會兒回答,“我妻子,宋安久。”
蘇繪梨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愕不已,似乎是完全沒把眼前這個不修邊幅的女孩子和傅臣商聯絡到一起,更別說猜到她是傅臣商的妻子,這會兒她才開始仔細而鄭重地打量起安久來,當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玉鐲子上,又看了眼她手裡的黃玫瑰,強撐的平靜完全被打破,本來就沒有血色的臉看起來異常虛弱,嘴唇微微顫抖著,胸口因為激動而急速起伏。
傅臣商顯然已經非常不滿了,看著安久,“還有事?”
以前再怎麼吵怎麼鬧傅臣商也從來沒有用這麼疏離的目光看過自己,安久的心就像臘月的雪,一下子涼透了,把手裡的花放到床頭,淡淡道,“蘇小姐,非常感謝你救了他,祝你早日康復。”
說完便走出了病房,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傅臣商一眼。
第071章 意味著什麼
“嘖,貼身玉鐲,認定兒媳的象徵,黃色玫瑰,代表分手之後再也不見。這是刀刀往人本就千瘡百孔的心口上戳啊,伯母,您這招略狠了點吧!”紀白雖說用的是玩笑的語氣,但也有三分是認真在為蘇繪梨不平。
馮婉瞪他一眼,“你知道什麼?你們這些男人全都一樣,看人家長得好看又痴情就捨不得了是吧?怎麼就不想想自己妻子看著你們愛恨纏綿的感受!”
馮婉是在老爺子和妻子離婚之後才認識的,所以說起這話來也是理直氣壯。她的父親年輕的時候也荒唐過,那時候母親柔弱,她單槍匹馬去找的小三,把那個女人給脫光丟在了他們公司門口,從此以後他家才消停,也再沒有女人敢招惹她爸,但她彪悍的名聲也就此傳了出去。十八歲的生日宴會,也是父母特意為她準備的物色未來丈夫的相親宴,竟沒有一個男人肯跟她跳舞,每個人都對她避之不及……而傅正勳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當時三十八歲的傅正勳整整比她大二十歲,不過保養得不錯,舉止優雅紳士,當時那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他守護的姿態,溫柔的眼神,幾乎立刻就讓她墜入情網……
外界不知情的人很多都認為她是貪圖傅正勳的財產,更有甚者汙衊她是第三者插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真的動了心。
紀白被馮婉堵得一句都沒法反駁灝。
正尷尬,安久出來了,一看錶情就知道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就是被傅臣商說了什麼,當然也可能二者都有。
安久整了整心情,“媽,那我先回去了。”
馮婉嘆了口氣,這樣都受不了,怎麼指望她撐過這五年鎖。
“別回家了,這幾天先回老宅住,你的東西我會讓人過去取。”馮婉說。
“啊?”安久錯愕。
“怎麼,不樂意?”馮婉佯怒。
“沒有……媽您說了算。”安久懨懨道。
其實她只想一個人待著,誰都不想見,尤其是傅家的人,可是扛不住馮婉的氣場,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
“走吧!”
“嗯。”安久過去扶了馮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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