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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種話安久竟也不生氣,大概是早就有心理準備被排斥和誤解,心平氣和地反問他,“你是說我不擇手段爬上傅臣商的床還逼他娶了我是嗎?”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紀白聳聳肩。
安久“嗤”了一聲,“我倒希望自己有這本事,你是太高估我,還是太低估傅臣商,你覺得你兄弟的床是這麼好爬的嗎?”
紀白怔了怔,然後嘆道,“就是因為不好爬,所以我才會對你這麼感興趣啊!怎樣?我剛剛說的你真的不準備考慮下嗎?我們私下交易,我保證二哥他不知道!看樣子你嫁給他之後也過得不怎麼樣,有送上門的賺錢機會幹嘛不要呢?”
從傅臣商在金錢方面對安久的管制來看,紀白還是有理由相信傅臣商只是一時被騙,所以回過頭來發現之後還是對她很戒備的,至少根本沒讓她掌錢。
這個解釋他還比較能接受,但又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有待進一步探查。
安久這回是徹底懶得搭理他了。搞不好自己隨便說幾句話都會被他各種添油加醋寫到雜誌上去,還是少開口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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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
蘇繪梨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眼神木然,直到看到傅臣商才恢復了些神采,“Evan……”
“感覺怎麼樣?”
“我還活著……”蘇繪梨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聽著儀器滴答滴答的聲音,恍惚地呢喃。
“醫生說你沒事了,好好休養,不要多想,其他事情我會幫你處理。”
傅臣商極少用這麼小心柔軟的語氣和她說話,尤其是在分手以後,竟讓她眼眶有些酸澀。
“你知道嗎?剛剛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其實有些失望……失望我竟然還活著……”
傅臣商蹙眉。
“如果我死了,你大概就會一輩子記著我,想著我,為我心痛。不管你娶了誰,也不會忘了我,我在你心裡……永遠會是最美好的模樣……”說到後面已經因為吃力而有些喘。
“別說話了。”傅臣商制止她。
“我們還有可能嗎?Evan,我們還有可能嗎?”蘇繪梨強撐著問他。
傅臣商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掙扎,最後沉默著沒說話。
蘇繪梨卻露出開心而滿足的微笑,“夠了,這樣就夠了……”
至少他沒有否定,她還有希望不是嗎?
“我會讓你自由。”傅臣商說。
蘇繪梨苦笑,“沒有你的自由,又有什麼意義……”
說到這裡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想問,卻沒有問出口。
傅臣商明白她要問什麼,“楚陌被警察帶去協助調查,如果沒有證據二十四小時就會被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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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寂靜的走廊被由遠及近的高跟鞋噠噠聲打破,來人竟是早上剛見過面的馮婉。
馮婉懷裡捧著一大串黃玫瑰,保養極好的面容完全沒有因為豔麗的花朵而失了半點顏色,反而相得益彰。一身白底青花瓷刺繡緊身旗袍,錦緞材質的藏青色包腳高跟鞋,四十多歲的身材保持得像二十多歲,面板比她都亮白瑩透,最重要的是氣場太強大。
安久急忙站直身體,“媽……”
“嗯。”馮婉應了一聲,臉色不怎麼好。
紀白也慌慌張張地打招呼,“伯母,您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馮婉反問。
紀白幫忙拿著花,然後伺候老佛爺一樣過去把馮婉給扶著,“哪能啊!當然不是!您一來,這醫院都寬敞了,簡直蓬蓽生輝!”
馮婉白他一眼,“少跟我貧!”
這回的語氣已經軟了很多,紀白他媽跟馮婉是閨密,所以兩家關係特別好,彼此間說起話來也比較親暱。
“丫頭你過來。”馮婉召喚安久了。
安久忙不迭跑過去,有學有樣地扶著馮婉另一隻手,“媽,什麼事兒,您說!”
馮婉恨鐵不成鋼地戳著她腦門,跟教訓傅華笙的架勢一個樣,“你來都來了,就這麼站在外面看著什麼都不做?”
安久無言以對,這種情況下她處在劣勢,做什麼都不對,一不小心就要被人說心狠手辣沒人性欺負人什麼的,她也沒辦法啊!
她那點小心思當然逃不過馮婉的眼睛,“沒出息,不管什麼情況下你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你是臣臣的正妻,是我傅家的兒媳,她再怎麼可憐偉大為愛犧牲,她都是小三!又沒讓你進去拔了她氧氣管,把自己老公帶回去而已你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