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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地面容微微有些扭曲：“你……”

“好了，雲兮，你先出去等我一下！”南宮昊天淡淡的道，而後眸光又看向了慕晨曦。

無助的絕望（12）

“我不要，我也要聽！”

“雲兮……”

慕晨曦看著他們兩，淡漠一笑，“無妨，我要說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話。若真叫南宮總裁的未婚妻出去了，指不定別人還怎麼想，還是在場的好！”

“慕晨曦……”南宮昊天淡淡喚出了聲，卻在看到慕晨曦淡漠的神色，他收起眼眸中的那抹哀傷，淡淡的說道，“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南宮昊天，我只問這一次，希望你坦白，別逼我恨你！”慕晨曦的眼眸寧靜而淡然，彷彿裡面一片平靜，看不到一絲波瀾，幽深而寂然。

“奶奶去世那天，你去過醫院？你去做什麼？”

南宮昊天震驚，心臟傳來一陣暗沉的劇痛，痛得恍若它再也無法跳動了，最後竟然會痛到麻木了起來。

原來她來找他，只是為了問他，奶奶去世那天，他去醫院做什麼？

她這樣問了，是不是代表，她是在懷疑奶奶的死，跟他有關？

呵，慕晨曦，原來我在你心裡真的這麼不堪。

空氣裡是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溫暖的味道，南宮昊天卻全身冰冷刺骨，彷彿正置身於冰天雪地裡一樣，彷彿連自己的心也在不知不覺間給冰凍了一般。

慕晨曦上前走了幾步，而後仰頭直視著南宮昊天，眼眸寧靜，“請你回答我，奶奶去世那天，你去醫院做什麼？你有見過奶奶麼？”

“我去過醫院，但是我只想去看看奶奶，順便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南宮昊天眼瞳幽黑深邃，卻流動著無聲無息的憂傷，“那天我去的時候，奶奶睡著了，所以我沒見過她！”

他知道，這樣的話，她不會相信，可是即使她不相信，即使她還是誤會他，但是他卻還是想解釋，他不要慕晨曦恨他，因為他深知奶奶對她的意義。

“沒見過？南宮昊天，你的話，我還能信多少？”慕晨曦淡漠的說道，眉頭微微蹙起，“我去醫院問過了，何醫生告訴我，那天只有你，只有你去過奶奶的病房，再也沒有別人！”

“你這是在懷疑我？”他的聲音無奈且哀傷。

“懷疑？”慕晨曦唇角微揚，帶著冷冽的弧度，“難道南宮總裁覺得我不該懷疑麼？”

“我再說最後一次，那天，我沒有見過你奶奶，更沒有你說的所謂害死你奶奶！”

“好，既然你不承認，那這個你又如何解釋！”慕晨曦將一盒錄音帶丟在南宮昊天的面前，“醫院的監視畫面上顯示，你曾經在四點的時候去找過奶奶，四點五分你出了門，這麼剛好，奶奶四點半就被護士發現奶奶病發？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誤會！”

南宮昊天靜靜地聽著，面對慕晨曦的話，他甚至連去辯解的餘地都沒有，冰冷的眸子盛滿了無力的空虛，連痛都找不到支點了，烏黑的眼珠散發著陰森森幽暗的光芒。

原來她們之間的信任竟然還比不上一個陌生人。

僅僅不過憑著他進過奶奶的病房，便判定他有罪？

慕晨曦，我們之間到底隔著多少，到底隔著多少？

“慕晨曦，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只說一次，我進去的時候，看到奶奶躺在哪裡，我以為她睡著了，所以沒有理會，便出來了。奶奶的死，跟我沒有關係！”

“誰知道？有誰證明？”慕晨曦顯得有些咄咄逼人起來。

明亮的陽光下，南宮昊天欣長健碩的身影孤零零地投射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隱隱透出孤絕冷漠的味道，如潑墨般的眼眸一點一點地被冰冷所凝結住，冷冽而漠然。

似過了許久，他淡漠一笑，“既然不信，來找我又是何意？”

“我不過是來求證一下，南宮昊天，我一直都在想，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看過很多人，很多物，經歷瞭如此多的事情，卻始終沒有答案。”慕晨曦看著南宮昊天，眼眸微微一黯，“如果當初，我沒有遇見你，我的人生會不會就不會如現在這般無奈。”

“慕晨曦……”南宮昊天看著她，深深地凝視她，彷彿用整個生命那樣看他。那張絕美堅毅的臉顯得疲憊不堪，眼底還有微許的血絲，隱隱看得見有些許的淚光在閃爍著。

他的目光幽深，眼底隱約有火把在燃燒。

他多想告訴她，其實她離開的這些日子，他才發現，自己最愛做的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