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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說不過你,你到底去不去吃飯。”
“不去。”秦嬌一口回絕,她不喜歡跟不相干的人一起吃飯浪費時間。
“那,那就再說好了。”孟思誠一貫的好脾氣。
結束通話電話,秦嬌嘆了口氣,出門靠朋友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在外這麼多年了,她也一直不排斥交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可這次不知怎麼了,她就是不喜歡和這個孟思誠交往。細細想來,他也不是壞人,那次送她回家,直到確認她安全到家了才離開,今天又主動問她想去哪裡,他應該是個既細心又大度的人,可也不知他到底哪裡惹到她了,讓她莫名其妙的心裡抗拒。
思索了半天,秦嬌用她PhD(博士)特有的異常嚴謹的理性思維總結出一、二、三、四點。
1。孟思誠是個草包小白臉,連她都抱不動
2。孟思誠沒有修養,在她面前連罵兩次髒話
3。孟思誠不夠誠懇,騙她說是開車的
4。孟思誠喜好賣弄,帶她上最貴的館子吃鮑魚
結論,此人不適合交往。
丟下筆,秦嬌弄飯吃去了。
星期天,蔣玲跟她出去逛街。秦嬌便主動說了母親幫她找的這個相親男的事。去相別的男人,總好過盯著別人老公好吧。
知道秦嬌的疑問之後,蔣玲想了想說:“其實吧,你媽說的那個原因也不是不可能。我有一個朋友以前就在那個公司做。他們的系統架構師都是從客服做起的,基本上每個星期都出差。所以那些人大都單身。單身的時候,花著公司的錢四處旅遊還挺爽的,但結了婚,天天不著家,這日子就沒法過了。我那個朋友就是後來想結婚,換了個不常出差的公司。所以秦嬌啊,你得好好想想,真要跟他們那種人相處了,他大半時間都在外地,你受的了嗎?”
秦嬌不在意的聳聳肩,“這有什麼,至少還有一小半的時間可以陪我,怎麼說也比我現在一週7天沒人陪要好吧。”
“嗯,那倒也是。你想清楚就行,再說先看看吧,當個備胎也好啊。”
“備胎?”秦嬌覺得這說法挺新鮮。
蔣玲翻翻白眼,“土人,騎驢找馬。這明白了嗎?”
秦嬌不平,“哼,你去洋插隊八年,只不準還不如我呢。”
兩個人鬥嘴鬥夠了,該聊的也都聊了,腳也走疼了,揮揮手,各自回家。
晚上躺在床上,秦嬌想,既然蔣玲那麼說了,她就更不該懷疑人家的理由了。這樣的認知讓她心裡對這次相親的期待不知不覺間又增加了幾分。算算時間,按母親信裡的說法,顧磊這個星期就應該回來了,那麼大概明天她就會接到他的電話了。
人一旦有了期待,心裡就如同長了草一般,時不常的就會想起那一件事,讓人坐立不安。從週一開始,秦嬌每天都在等著自己的手機響起,裡面傳來相親男溫和的聲音,不知為什麼,她認定了顧磊的聲音定是溫和有禮的。
但當日歷從週一變成了週六,她的手機卻一直寂靜無聲時,她的期待也變成一種無從宣洩的躁動和對自己無限的疑惑。這麼久了都沒有打來,自然是不願跟她見面了,可嘆啊,她這海歸女博士的背景又嚇跑了一個大好青年。
週六下午,陽光正好,秦嬌無聊的在小區裡散步,兼……傷春。她回國的時候是春天,花滿枝頭,現在已是夏初,葉子上的新綠已褪,再過兩個月大概就該綠樹成蔭了,只是她的相親路還沒有開花結果。這大概可以算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了。
看著小區裡抽著一簇簇綠葉的杏樹,秦嬌心裡忽然冒出一句“花褪殘紅青杏小”。這讓她有些意外,沒想到,她還能記得這些東西,想當年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文青啊,大好的才華,都讓那個讓男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博士給耽誤了。不過這句就後面是什麼來著。
秦嬌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還真給想起來了,她的記憶力向來一流。她搖頭晃腦得意地念著:“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唸到這,秦嬌忽然停住,又唸了一遍,然後她一撇嘴。嘿,她還真是被這個顧磊搞糊塗了,在這發什麼神經,傷什麼春啊,老祖宗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她著個什麼急啊,沒了這個顧磊,自然會有其他的草。
彷彿是印證她的話一般,那沉寂了整整一週的手機忽然叮叮咚咚地響了起來。秦嬌看看號碼,微微一笑,接起來道:“孟思誠,我跟你去吃飯,不過上次你說了地方我挑,我要去後海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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