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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婭不著痕跡的彎了彎唇角,沒有半分尷尬:“我這福氣,哪比的上你?不僅有這麼一個溫柔聰穎的女兒,還有一個在商界聞名的兒子,真是讓我羨慕不已。”
池修抬手扯了扯領帶,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客套的場面,看了眼對面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女人,提議道:“徐小姐,願不願意和我出去走走?”
“當然。”徐子藝倒是毫不含糊的站起身。
“去哪兒?有什麼話不能在這兒說。”鄧韶婭急忙阻止,目光一直打量池修的表情,省怕他又鬧什麼么蛾子。
“行了,你也不要管了。他們這些小孩子,怎麼會願意陪我們這種老古董。”徐夫人笑著擺擺手,十分滿意的看了池修一眼。
池修欠了欠身,率先走了出去。
剛出了茶苑,池修便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句:“我不適合你,就在這散了吧。”說著就往停車走。
徐子藝笑了笑,慢步跟在他身後:“可我怎麼覺得,我們很對盤?”
池修看也沒看她一眼,作勢開啟車門,還沒等邁進去就聽見徐子藝慢悠悠的說:“你確定不要和我出去坐坐嗎?即使是談——簡美涼呢?”
邁進車裡的動作僵了一會兒,池修沉默的偏過頭,看了徐子藝一眼:“上車。”
車子圍著北城漫無目的打轉,池修叼著煙,車裡放著低緩的情歌,是Amber回國前的最後一張唱片。
聲音很動聽,也很沒有感情。即便是憂傷動人的歌詞,也被她唱的淡漠空靈。
就好像——從未,從未相愛過。
手肘抵著車窗,風一股股吹進來,他靜默的看了眼路邊被吹落的樹葉,是幾月份了,是要入秋了麼?
“喂,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徐子藝不滿自己一個人叨叨了半天,對方一點反應沒有的態度!
池修極慢的眨了下眼皮:“恩?”
“我說你們曾經很相愛對不對?你還忘不了她是不是?她呢?她是不是也還喜歡你?”徐子藝惱火的提高了嗓音。
池修抬手將煙捻滅,手掌將吹到額前的碎髮拂到腦後,臉色暗了下來,目光瞥向她時更透著一股陰冷:“是,為什麼不是?”
徐子藝被他的眼光嚇到,下意識解釋:“我只是想確認下你們的感情罷了……”
“確認?”池修反問了一句,聲音更加冰冷:“我們的感情,不需要任何人來確認。”
是的,不需要。永遠永遠不需要任何人。她有多喜歡他這件事,他自己知道就好。
徐子藝看著他忽然有點落寞的表情,心跳忽然漏掉一拍,不安的情緒不斷的湧了上來:“……那個,姓池的——她不會不喜歡你了吧?”
車子猛然停在路邊,徐子藝險些撞在擋風玻璃上,還沒等罵出口,就被池修猩紅的眼眶狠狠的嚇住。
“滾下車。”他傾過身拉開車門。
徐子藝撫著胸口,從未遇到這種情況,這還是第一次一個男人對著她大吼大叫,脾氣自然也跟著上來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她不喜歡你,就你這副死樣子,喜歡的人才是眼瞎……”
池修握著拳頭就要打過來,徐子藝急忙跳下車,拳頭便砸在了她身後的椅背上。
她看著他有要走的趨勢,急忙拉住車門:“你別急著怒,敢不敢和我賭?和我假訂婚,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的反應嗎?”
池修握著方向盤的手滑了下來,徐子藝順勢坐進車裡,重新關上車門。
“我不知道你們以前發生了什麼,我查到的並不多。但是當年社會青年和三好學生相戀並私奔的事,可沒少轟動北城。”
“姓池的,你難道就不想試試,到底這段感情,她還在不在意?”徐子藝語氣急促的說著,省怕他一個不高興再給她攆下車:“再說了,不是我也會是別人……簡姨看上去,是非要給你找一個不可。與其煩不勝煩,不如我們來個假訂婚?你不損失我也不損失。”
似乎說到了池修的痛腳,他擰了擰眉,從煙盒裡又拿出一根菸點燃,深吸了一口:“你喜歡顧美斯?”
徐子藝險些咬到舌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臉風輕雲淡的表情,既然被拆穿也沒什麼好掩飾,索性點著頭:“是,所以在他面前,請你和我扮演親密。”
池修淡笑了一下,搖搖頭:“這個我做不來,更何況,他也未必吃醋。”
“我也不指望他吃醋,反正我有這樣做的原因。”徐子藝咬了咬牙,又加上一個條件:“你說停就停,這下你總歸不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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