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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今天申立恆他們之所以來到酒店,是要在禮儀公司工作人員的陪同下進行一次彩排。
為了營造浪漫的氛圍,儀式的重頭戲選在酒店花園的巨大草坪上舉行,也是今天彩排的重點。
劉小姐被化妝師精心的裝扮過了,膚色盈亮,眉眼嬌媚。為了本次彩排的逼真效果,她又特意換上了正式的禮服。禮服很美,顯然是費了不少心思和銀子。大概是近來萬事如意,所以心情大好,劉小姐面上的笑意收都收不住,滿滿的侵潤著甜蜜和幸福。
同樣換上禮服的申立恆依然是一派溫雅從容,此刻也是笑著的,正微微彎下身,附在劉小姐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些什麼,態度親密溫柔。
這樣的兩個人再配上頭頂的藍天白雲,腳下的碧草如茵,看起來倒也十分的養眼,不時引得路人駐足欣賞。
而白曉棠則坐在花園一側的露天茶座裡,面無表情的靜靜望著他們,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的流轉著,最後極緩極慢的停駐在申立恆唇邊那抹似乎頗為開心的笑容上,眼圈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嘴唇微微無聲的蠕動了一下:“混蛋!”
憑什麼那麼好那麼好的淺淺要獨自傷心,憔悴消瘦,用玩命的工作來排解心底的傷痛?
而這個拋棄女友的混蛋傢伙和這個搶了別人男友的無恥女人卻這樣的容光煥發,開心快樂?
與韓淺相識的那年,她們還在上幼兒園,白曉棠還不到三歲,韓淺五歲。
進園的第一天,那個貪吃好色的小小女郎便像塊粘粘糊糊的狗皮膏藥似的,堅定而執著的粘上了園裡最最漂亮的小姑娘。
從那天開始,韓淺就一直寵著她,護著她,照顧這她。
就像苗添曾經打趣過的那樣,一般女孩子只會把男友的照片帶在身上,只有當媽的才會像韓淺那樣,在卡包裡放上白曉棠小時候的照片。
即使她們都上了大學的現在,韓淺身上仍隨時裝著用來哄她的糖果和巧克力。外出談生意時,無論多忙,也不忘給她帶當地的特產小吃。
……
白曉棠時常會想,如果她又一個親姐姐,也絕不會比韓淺對她更好。
如果自己的姐姐被人給欺負了,你會怎麼做?
這要是個小夥子,氣得大發勁了,熱血上湧之下,沒準會二話不說的對著申立恆的腦門就是一板磚,開了再說。
但是就白曉棠那運動白痴的伸手來說,拍板磚的技術難度無疑實在是過於巨大,包不好申立恆的腦門沒拍著,倒有可能把她自己砸個跟頭——以她跳個踢踏舞都能“天外飛鞋”的能耐,這種霧瓏的事她還真不是幹不出來。
氣得大發勁兒了的白曉棠自認拍磚沒戲,熱血上湧之下,她做了另一件事。
146 “天使”
聖潔又不失浪漫的樂曲聲緩緩響起,一對準未婚夫妻面上含著淺淺的笑意,手挽著手,步履緩慢,態度鄭重的走在草坪中心的紅毯之上。
忽然之間,月兒有氧的樂曲聲中突兀的插入一片清晰而嘈雜的啪啪拍擊聲和咕嚕嚕的鳴叫聲。
草地上的眾人都愣了一下,一對準未婚夫妻也收起臉上的笑意,停下了腳步,抬頭向頭頂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湛藍湛藍的晴空上,午後金色炫目的陽關裡,一支大約近百隻的小型鴿群正呼啦啦的在他們頭上五六米的低空盤旋著,好似一片潔白無瑕的流雲,隨風婉轉,那些啪啪的拍擊聲正是它們的翅膀一起扇動所發出的聲響。
“誒,哪兒來的這麼些鴿子?”有禮儀公司的工作人員詫異的問道。
“哦,沒關係,這個附近廣場上養的,我們酒店的花園地方大,綠化的也好,它們經常會飛過來。”一位陪同彩排的酒店工作人員及時解釋,隨即笑著說:“雖然這些小東西不合時宜的打斷了彩排,不過,俗話說,鴿子是幸福和吉祥的象徵,它們也算是趕來預祝申先生和劉小姐的未來吉祥如意,幸福綿長吧……”
這幾句恭維話說的應景又合宜,不僅聽得一對準未婚夫妻心裡舒服,旁邊禮儀公司的幾位工作人員也都跟著連聲叫好附和。
“恆,我們正式訂婚那天也放些鴿子好不好?這些小東西看起來多美,多可愛啊……”
她的感嘆還沒說完,申立恆緩緩彎起的唇邊尚未來得及形成一個微笑,情況便突然發生了一連串的急劇變化,這變化足以讓劉小姐這輩子想起這些“多美,多可愛”的小東西都會覺得有如噩夢重溫百來只本來作迴翔狀的鴿子忽的一下聚在了一處,然後朝草坪上的這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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