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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一霎時安靜了下來,空氣裡瀰漫著濃烈的酒氣,桌邊只剩下哭笑不得的鄭曦。
怨不得這位上次擔心喝多了被女流氓劫色呢?別說,還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好在上次白曉棠那個女流氓在的時候,他沒當眾裸奔。
等江源再度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顯然已經把半碗殘酒,滿桌剩菜以及陪酒的鄭曦給忘了個乾淨,半閉著眼,嘴裡一邊喃喃自語著什麼一邊接茬兒扯著身上的衣服,赤條條的走到床邊,一頭栽倒,順便還很有技術的甩掉了腳上的拖鞋,下一瞬,便沉入夢鄉,酣聲如雷。
如果想大醉一場,宿舍果然是最好的選擇,先不說什麼女流氓的問題,起碼,這床的問題是解決了。
從喝酒的最初就早已做好善後準備的鄭曦走上前去,幫酒鬼扒掉了他身上碩果僅存的襪子,扯出被他壓在身下的被子蓋上,又將他脫得隨處都是的衣物一一拾起,摺好,把桌上的殘羹剩酒,該收的收,該丟的丟……
等他將一切都收拾妥當,順便把自己也清理乾淨,泡了一杯茶,再度坐到電腦前時,天色已經完全的暗沉了下來,窗外燈火璀璨,初夏的校園裡正是熱鬧活躍的時候,各種聲響遠遠近近的隨著晚風送了過來。
慢慢的喝著溫熱的茶水,鄭曦的目光投向對面的窗子,白熾燈的光打在玻璃上,將他的臉清晰的照了出來,像是一面鏡子,他就那麼望著,江源剛才的醉話緩緩的又響在了耳邊。
其實說起來,江源的這些酒後真言之前也有人說過,比如“沒人味”之類的,至於他的變化和不同,周圍的同事同學也隱隱約約的提過,苗添對於這一點更是直言不諱。
但是有時金玉良言指的不僅僅是內容,還有說出它們的時機。
不能晚,也不能早,只能在那一個時間點上,恰恰好,哪怕偏了一點也起不了絲毫作用。
就好像針灸時下針一樣。
離開了那一個點,你就算扎得冒血也完全沒用。
那個初春的午後似乎才過去了不久,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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