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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一週才一節課,也沒啥精神好傳達,工作內容基本為“零”。所以,音樂科代表和體育科代表一樣,基本就是個擺設,這兩科的老師也心知肚明,一般情況下,這兩科的科代表要麼由文藝委員和體育委員兼任,要麼就乾脆沒有。
當然,有一般情況,就有特殊情況。白曉棠這個音樂科代表的芝麻官當得就比較特殊。
總的來說,想當科代表,至少要滿足兩個基本條件。
班幹部的人選大多是班主任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學生,而科代表則是各科老師心愛的學生,所以,想當某科的科代表,首先就得讓該科老師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你。
音樂老師叫孫小小,熱乎乎的大學畢業生,中等個兒,苗苗條條,娃娃臉上滿是稚氣,嘴裡時常哼著歌,腳步輕快得像跳小步舞,一臉的無憂無慮,陽光得扔到高中部里根本分不清誰是學生,誰是老師。
這孫老師不僅長得像孩子,言談處事也還帶著許多孩子氣,說得好聽是單純熱情,說得難聽就是處事不周。當然,這也可能跟年齡關係不大,更多的是跟性格有關。說白了,就是有點缺心少肺。
缺心少肺的小小老師跟沒心沒肺的曉棠同學格外投緣。兩人還沒等上第一節音樂課,便混在了一起。
開學才三天,白曉棠就憑著在吃上的過人天賦有了重大發現,每天第三節課下課時,總有一個賣大舞臺油炸糕的老頭踩著鐘點路過學校西側牆外,高亢中帶著點嘶啞的叫賣聲喊得那叫一個餘韻悠遠,蕩氣迴腸。聽了三天,聽得白曉棠忍無可忍的,饞了。
憑她過人的天賦,她敢肯定,那油炸糕一定很正宗,很好吃。
可惜,西側外牆距離學校前門和後門都太遠,等她那兩條短腿跑過去的時候,估計老頭早已沒了蹤影。
到了週四的時候,這小饞丫頭活像狠灌了一肚子蜂蜜,說了一大籮筐含糖量超標的好話,最終如願以償,四爪並用,連蹬帶踹,奮力爬上了她的人工智慧過牆梯——臭著臉的尹賀的肩膀,晃晃悠悠的趴在牆頭上向老頭買油炸糕——只要為了吃,某運動白痴也有成為伊辛巴耶娃的可能。
由於時間緊迫,香噴噴,熱乎乎的油炸糕剛一入手,白曉棠立刻張開看似不大,實則潛力巨大的“小”嘴,啊嗚一聲塞進半塊,趴在牆頭,踩著尹賀,眯起眼,嚼嚼嚼,嗯,好吃“喂,你們幹什麼呢?”閒得難受的某老師好奇的在他們身後突然發問。
正一邊忙著嚼,一邊忙著拿找回的零錢的小饞鬼嚇了一跳,腳下一滑,險些出溜下去,多虧尹賀眼急手快,牢牢抓住肩頭上的兩隻小腳脖子,卻也嚇得他額角猛抽兩下,沒好氣的罵:“笨蛋,你小心點。”
油炸糕已經到嘴,動力也沒了,白曉棠那丁點兒大的膽子又知道害怕了,搖搖晃晃的彎著腰,跟下了鍋的蝦米球似的,團成一團,抱住尹賀的腦袋,下不來了。
尹賀挺著腰板,扣絲白楊木,寧折不彎,雙手抱肩,挑著嘴角,嘿嘿冷笑,閉著眼睛任那兩隻軟乎乎的小油爪子滑溜溜的巴在臉上,抹得滿臉油滋滋的,就是不幫忙。
可憐白曉棠塞了滿嘴的油炸糕,空有一肚子甜言蜜語都被食物堵在了嗓子眼裡,油嘴滑舌沒了用武之地,只能哭兮兮的“嗯嗯嗚嗚”著討饒,卻被尹賀以聽不懂為理由,置之不理。
某老師站在一邊看得很樂,瞅著那個小女生紅撲撲的小腮幫子塞得鼓溜溜的,張著一雙溼漉漉的圓眼睛,麻著爪兒,小小的一坨掛在細高的男生肩頭,就像一根竹竿上挑著著一隻團團軟軟的小倉鼠似的,可憐巴巴的可愛到爆,實在是好玩。當然,最後還是某老師仗義出手,一邊笑一邊把白曉棠從尹賀的肩膀上摘了下來。
“謝謝大姐姐,你長得真好看,我請你吃油炸糕,好不好?這油炸糕可好吃了!”嚥下滿嘴油炸糕的白小色鬼終於得以順利的甜言蜜語,油嘴滑舌。
“不客氣。”某老師真的不客氣的接過小色鬼的油炸糕,笑眯眯:“也謝謝你~”
一個忘了問問這個大姐姐為什麼沒穿校服,一個更忘了身為老師應該告誡一下學生的安全問題。一個敢請,一個敢吃。有時,一見鍾情並不只是發生在男女戀人之間。
所以說,孫小小老師是很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白曉棠同學的,雖然她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理由是……好玩……
話再說回來,班幹部的學習成績可以各科平均,只要總分不低,班主任樂得學生不偏科。科代表則不一樣,雖說不一定非得把某個科目學得出類拔萃,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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