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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表演的白曉棠,拿著去年生日時徐徐送的一把為她量身定做的木吉他。自從發生了鄭曦的那件事後,她就跟吉他較上了勁,在這上面著實狠下了一番功夫,雖說時間有點短,但是糊弄同學倒是綽綽有餘了。
她自彈自演,唱的是那首中國人基本都會哼兩句的《童年》。
觀眾們表示:唱的倒是不錯,就是這歌實在是聽得有點膩味了。
說起來這也是件挺無奈的事。由於到演出那天搞不好會有市領導來參觀作秀,因此節目內容就必須嚴格的積極向上、健康河蟹。可這年頭按嚴格標準來說,適合學生們唱的曲目就那麼幾首,絕大多數都被唱了幾十年,不論是唱的,還是聽的,都膩味得快吐了。
第三個出場的是李娜,她換了一條酒紅色的短裙,伴著音樂跳了一段踢踏舞。
觀眾們還未來得及表示,就有一位外班同學把她叫了出去。
白曉棠偏過身,靠近汪靜言,伸出手指捅捅他的胳膊:“汪靜言,汪靜言,你剛才注意看李娜的腿沒?”見汪靜言點頭,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眯起眼,搖著頭無限感慨:“她那裙子底下的兩條長腿,又長又直又有力,還特別特別有型,那線條……嘖嘖,真是漂亮啊~”
這一番“誇獎”和“讚歎”說得又響又脆,尤其是結尾處的那個“啊”字,尾音輕飄飄的,顫微微的,餘音嫋嫋的上揚,再上揚,聽得人身上麻酥酥的,直想哆嗦。
汪靜言託著下巴,很贊同的點了點頭,雙眼望著講臺前李娜剛才跳舞的位置,心有慼慼的跟著感嘆:“可不是麼。”
聽了這兩人旁若無人的議論,韓淺和蘇嶽倒還好——反正他們倆從小到大都被白曉棠雷慣了,稱得上久經雷電,波瀾不驚。可旁邊的同學卻都有點受不了了,尤其是那幾個剛剛跨入青春期的少年,一邊聽著白曉棠那色眯眯的、飽含著別樣猥瑣的感嘆,一邊在大腦裡不由自主的回放剛才李娜跳舞的畫面進行腦補。
於是,聽著聽著,補著補著,便齊齊的、迅速而華麗的……想歪了。
一張張青澀稚嫩的面孔漲得紅通通的,一雙雙微微慌亂的眼睛閃爍著那麼點生怕別人知道的羞澀和扭捏,偷偷的看向白曉棠,心道:……這個流氓……這個小流氓!
再看看她身邊的汪靜言,咬牙又想:……這個臭流氓……這個小臭流氓!!
其實,他們這回真是冤枉人家白曉棠了,她那些話純純粹粹的就是羨慕,完全沒有一點其他的不良色彩和不良成份在內。
羨慕人家李娜的那兩條長腿,尤其再低頭一看自己的那兩條細細的小短腿,白曉棠踢了踢自己的小腿兒,唉,難過啊!
在這點上,汪靜言毋庸置疑是白曉棠的鐵竿知己,他的那句“可不是麼”,全無別的雜念。身為一個男生,自己的兩條腿還不如人家一個女孩子的腿長,唉,傷心啊!
兩人對視一眼,再次雙雙哀怨而悽惋的長嘆一聲。渾然不覺自己的形象在幾個男同學的心目中已經發生了何等扭曲變態的突變——當然,白曉棠就是知道了,也是不在乎的作者有話要說:我中學的政治老師是個女的,曾把一個公認的刺頭男生罵得痛哭流涕。
有一回我的一位好友,女的,上課說話,被政治老師罵了半堂課。當時我坐在她身後,看她趴在桌子上,把書擋在臉前,擔心了半堂課,琢磨這丫頭不定哭成什麼樣呢。
下課後,我和幾個同學準備好好安慰安慰她,結果一看,這位大姐……睡著了……
76,出新
最後一個出場的女生抱著琵琶唱了一曲評彈。
觀眾們表示:好聽,真好聽,就一樣不好——東北人一個字都沒聽懂。
所有節目都演了一遍,教室裡靜了下來,結果是不言而喻的,除了小品演砸了,其他的節目質量都還可以。
只是也就是可以而已,談不上出彩。如果這就是他們今年節目的水準的話,那麼肯定是過不了預選的,於是,一時之間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別人不說話可以,但是韓淺還是必須要開口的;她一派輕鬆的靠在椅背上,臉上還帶著些微微的笑意,像是沒看到糾結在同學們臉上的那一團灰心和沮喪似的:“剛才大家都看到了,這就是我們現在的情況。所謂知已知彼,百戰不殆。既然我們自己的情況都清楚了,那就再來了解一下其他班的準備情況吧。”她轉過頭看向汪靜言:“汪靜言,麻煩你給大家介紹一下其他班的節目情況。”
汪靜言點點頭,開啟放在桌面上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