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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胸、收腹,全都站得筆直。
17、
看別人軍訓可真輕鬆,比在家看電視劇有趣多了,並且不會插播廣告。遺憾的是女生隔我太遠,看不清楚——下次一定得帶個望遠鏡來。
哎呀,不好,我想上WC,這可怎麼辦啊?當著那麼多人我尿不出來。
古書上說得好:“戒急用忍”。我決定先忍著。
但人生有三急,尿急為先。在經過一波一波的飽和攻擊後,我的自信心漸漸喪失。
我擬定了一個逃跑計劃:趁他們背向我的時候,溜下樹去,藏在樹後,再抓住時機,衝出大門。這裡的難點是如何衝出門去。樹離門大概有20米左右,以我13秒/百米的速度來看,三秒鐘就夠了。他們每次轉身,再轉過來大概要四秒鐘的時間,理論上我完全有機會衝出去。
經過嚴謹而周密的計算,我決定開始行動。但是我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因素。
二胡站在樹下,聽到頭上有響動,抬起頭來,看到兩片屁股如烏雲一般壓將下來,他條件反射似的“啊”了一聲。我一驚,手一鬆,直接掉了下來,坐到二胡頭上。二胡承受不了這瞬間巨大的衝力,咕咚一下跪倒在地,“哎呀”一聲暈了過去。
我的頭刮過一個突起的樹樁,又重重地砸在地上,頓時血流滿面,眼冒金星,我也很沒有創意的“哎呀”一聲,不過沒暈。
教官雖然身經百戰,但這時也大是驚奇,嘴巴張得比臉盆還大。
學員們不愧為大學生,反應很快,又一次鬨笑起來。
教官這次沒叫大家閉嘴,而是背過身去,好一會兒才叫了三個人出來,把我和二胡弄到校醫院去。
我知道教官一定是在笑——幸災樂禍!
18、
醫生替我剪掉傷口周圍的頭髮,拿出一棵彎成弧形的針,在我頭上比劃。
我大驚失色:“不打麻醉嗎?”
“麻醉針水用完了。”醫生面無表情地說。
我兩股戰戰,幾欲先走,他強行把我的頭按住,開始穿針引線。
在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中,他完成了慘無人道的表演。然後叫了一個護士MM進來:“你幫他包紮一下。”然後又轉頭對我說:“你可能有輕微腦振盪,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她戴著小白帽,穿著白大褂,清清秀秀的臉上盈著淺淺的笑意,算是一個美女,不過比我的可可就差了點。
是美女我的頭就不那麼痛了。
其實,我的傷不重,她卻拿來一大卷繃帶把我的頭裹得嚴嚴實實,完了還拿出一面小鏡子,讓我照照,於是我就看到一個特大號的粽子。
“今天是不是端午節?”我問。
“不是啊,怎麼了?”護士MM很奇怪的看著我。
“那你包那麼大個粽子幹嘛?”
“嘻嘻,那你說應該怎麼包啊?”
“你能不能……這個……把我纏得漂亮一點?”
護士MM抿著嘴忍住笑:“不行!我們得為病人負責。”
我義正辭嚴地說:“這樣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要毀滅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擊他的自尊。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護士MM咯咯地笑:“油嘴滑舌。”然後開始解我的帶子。
紗布扯動著傷口,鑽心的痛。我暗暗的替自己打氣:“美麗是要付出代價的。”
“好了!”護士MM拍拍手,對著我的腦袋左瞅瞅,右瞅瞅,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手工藝品。
忽然,她湊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你千萬不要告訴護士長,要不然我要捱罵了。”
我伸出兩個指頭,莊嚴地說:“我發誓,不論生老病死,不論貧窮富貴,我都願意替你保守秘密,直到永遠。咦,你叫什麼名字?”
護士MM“咯咯”笑出聲來:“好啦,好啦,想問我名字你就直說嘛,兜那麼大圈子。我叫張麗,你叫我小麗就好了。”
被人拆穿了心事,我的臉就紅了起來。
“他怎麼樣啊?”我顧左右而言他。
“他呀,可能是中暑,沒事的。”
“好了,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待會兒我再來看你。”小麗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嫣然一笑。
19、
小麗剛走出門,二胡就醒了過來,屋裡只剩下我們兩人。
他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機警的四周看了看,問道:“都走了?”還沒等我回答,他忽然愣住,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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