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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首詩,還不知道把我作踐成什麼哩?乾脆我來個先下手為強,截住你算了。開口就回了一個下句:“長工打傘送長工。”意思是給他說:你別看我打傘送你,其實咱倆一樣,都是財主僱來的長工,沒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教書先生一聽把他說得和他一般高,哪肯承認!又來了一句:“酒席宴上分上下”。意思是說,別看咱們都是長工,我教書的能赴東家地宴席,你幹活地就不行。誰高誰低分得清清楚楚。
王仕峰覺得很不是味兒,就又回敬了一句:“結算工錢一般同”。意在告訴他:別看你能上席,我不能去,按工錢咱倆掙得可是一般多。
教書先生見王仕峰能用詩詞給他辯理,而且句句都能壓他一頭,大感意外。竟不好意思起來。
這個教書先生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經歷了這次打傘相送事件,不但不思過,反而對王仕峰產生了怨憤心理。經常在錢財主面前說王仕峰的壞話,妄圖錢財主把王仕峰趕走,消除這次打傘相送吟詩相鬥地尷尬。
正文 194 第五卷 第三十二章 巧治“摳”財主(一) 字數:4005
王仕峰初涉社會,憑著自己的良知,處處以誠待人接物。尤其對東家,心想人家既然僱了咱,端人家碗,給人家賣力氣,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所以,東家指東上東指西上西,幹起活來更是不知道愛惜力氣。很討錢財主的歡心。
頭兩個月,吃得喝得還都像那麼回事。雖然每天都是雞一叫就下地幹活,滿天星了才收工回家。王仕峰卻感到很欣慰,還以為遇到好人家了呢。
忽然有一天,錢財主對三個長工說:“從今往後,早、午飯都在地裡吃。晚上回來吃晚飯睡覺。每人每天七個窩頭。早飯吃三個,午飯兩個,晚飯也是兩個。”七個窩頭說起來不少,其實窩頭小得比牛眼也大不了多少。長工們乾的都是力氣活,個個餓得前心貼後心。
錢財主的突然變化很讓王仕峰費解。他認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惹惱了財主,才招致這樣的後果。就對一塊兒扛活的長工大老井說:“東家是不是在懲罰我們?”
大老井五十多歲年級。是因為借了錢財主驢打滾的高利貸還不上,賣身三年來還債的。因了這一特殊的身份,每日只是低頭幹活,極少發表言論。見王仕峰為人忠厚實在,心想:這樣的小夥子在這裡還不被逮住蛤蟆攥出尿來!我得提醒提醒他。對王仕峰說:“年輕人,你初來乍到,還不知東家的脾性。往後可得多長個心眼啊!”
王仕峰聽大老井話裡有話,更加迷惑了。不解地說:“我來了也有兩個多月了,覺得他人不錯呀?”
“這是餌!”大老井氣憤地說。
“餌?我們當長工的,賣的是力氣,掙的是工錢。他幹麼要設餌呢?”
“你想想,如果你一來他家就不讓你吃飽,你會在他家長期幹下去嗎?”大老井反問道。
王仕峰搖搖頭。說:“肯定不會。我們出來就是掙飯吃的,吃不飽怎麼幹活?”
“所以,先給你下個餌,讓你嚐到甜頭自願上鉤,然後再一點一點地撥你的肉吃。”大老井說。
王仕峰似有所悟。“你能不能再說詳細一點兒?”
“頭兩個月對你好。那是想拴住你。讓你踏踏實實地給他賣力氣。兩個月過去了。小苗定了棵。地也鋤過頭遍。能喘口氣了。他圓弧臉一抹變成了長弧臉。到了刁難你地時候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想走。兩月地工錢一分不給不算。還說你不守信譽。你說。一年裡能有幾個兩個月?所以。你只得忍著。這只是個開始。以後地妖訛子還多著呢。反正逼得你不走就脫層皮。最後工錢還不知能不能拿到?”大老井氣憤地說。
“說好地工錢他還能賴?”王仕峰不解地問道。
“他要是叫你痛痛快快地把工錢拿走。就不叫摳門財主了。每有新長工來。在談好工錢以後。還要另加一個附屬條件:如果要你做地活有一件做不來。就要扣工錢。”
王仕峰點點頭:確實有這麼一說!
“就拿小白來說吧。”大老井說著。看了看無精打采地同夥。“小白去年給他扛了一年活。臨到年底時。他要小白做了一件事。因為是他有心刁難。小白沒做成。結果。一年地工錢一分也沒給。但是。他並不是痛痛快快地說不給了。而是說你沒做完我吩咐地事。今年地工錢先在我這裡給你存著。明年如果全做下來了。兩年地工錢一塊全給你。用這個做餌。讓你再白白地給他賣力氣。到了第二年結算時。還不知出什麼吊腳哩?”
小白是他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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