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自從遊輪之旅結束之後,回到了柳下的房子裡過了幾天安穩的日子,我也不管他們外面有什麼重要的社交問題,一切都不需要我去面對不需要我去解決,生活美好而幸福。
然而那天執事君在給我學校和選課的資料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小姐現在似乎和家裡還有美國的朋友都沒有聯絡呢。”
我翻著資料不是很在意:“不會,家裡的話一直在用郵件聯絡的 vf 。今年聖誕節我會告訴他們要搬家太忙所以回不去了。”
執事君似乎有些意外:“您沒有把您現在的處境告訴他們麼?”
我朝他攤了攤手:“告訴他們也沒有用的,只會導致無謂的焦慮罷了,離那麼遠就算有什麼事情他們也幫不上。”
執事君嘆了口氣:“您還是那樣懂事呢。那麼原來在美國的朋友呢,也全都沒有聯絡了麼?”
聽他這麼一說,腦子裡Niki冷笑和姦笑的臉同時浮起來,我僵硬了。
他小聲地叫我:“小姐?小姐?”
“那個,執事君,你有日曆麼?”
他不是很明白我要這個幹什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請您稍等一下。”
我等著他拿過日曆來,然後在上面圈出了今天的日子和在碧海藍天眼伯爵那裡舞會的日子,那是我最後一次和Niki聯絡。
數了一下,當中已經相隔了六個禮拜。
我頓時哽咽:“執事君,我完蛋了。”
他大概也猜到是什麼事情了:“是很長時間沒有聯絡過的朋友麼?沒有關係的,打個電話過去,稍微聊幾句就沒有問題了。”
我慼慼然地抬頭看他:“已經六個禮拜沒有聯絡,現在打過去她如果不是暴怒的話,就是已經不記得我了。”
執事君笑著問我:“這種疏遠,是雙方的責任,還是由於您的緣故?”
我垂頭喪氣地說:“從大局上來講絕對不是我的責任,但是如果縮小到兩個人的範圍,是我。”
他依舊笑得一派溫和:“您為什麼要沮喪呢,實際上責任在您這一邊對於解決問題來說,反而是有利的狀況。您只要打個電話過去說明一下情況,或者道歉,就可以了。”
我更加沮喪地趴倒在桌子上:“就是無法說明現在的狀況阿,不然我怎麼會對家人還有朋友一直沒有聯絡的慾望。Niki知道我被弄到伯爵的舞會上去都把我罵了一頓,現在會被她抽死的,絕對。”
執事君笑了笑:“您要知道您現在的處境在短期內是不會有緩和的,難道要等到這一切都結束了,您才會跟朋友提起來麼?”
可以的話我是想永遠不要提起來的。不過這句話藏在心裡沒說出來。
吃晚飯的時候執事君提起這件事情來,柳下坐在對面似乎想起什麼來一樣:“Niki?”
他把手機拿出來翻了翻:“嗯,我記起來了,前一階段她好像打過電話給我的。似乎是那個晚上你拿我的手機打過去,那邊就記下來號碼了。”
我手上的叉子一下掉在盤子裡:“Niki給你打過電話?”
柳下把手機收了起來,喝了口酒:“嗯,似乎是打來問你的情況的。抱歉,忘記跟你說了,因為聽上去不像是很重要的事情。”
“那、那個,你和她說了什麼?”
“她問我你在哪裡,我說你還在我身邊。然後她問為什麼,我告訴她因為你答應我的求婚了。”
一瞬間我恨不得把臉都埋到面前的義大利千層麵裡面去,他接著問:“怎麼,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麼?”
“不,沒有……”我努力地繃住臉不讓它抽,“Niki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只是立刻就掛了。”
“……”
晚上我坐在床邊上捏著手機,掐著指頭算美國現在是什麼時間。
柳下進來說晚安的時候問我在做什麼,我說:“我要等到那邊是早晨的時候打電話過去。”
他笑出來:“就為了不讓她接到?”
我捏著手機嘆口氣:“慢慢來,先留個言好了。”
他摸摸我的頭:“要我陪你麼?”
我點點頭,往旁邊挪了一點騰出來位置給他。在手機上撥下了號碼,然後一鼓作氣地按下通話鍵,放到耳邊。
撥號音過去了好幾聲,我剛想要把心放下來,電話就被接通了,是Niki早上煩躁的聲音:“喂,誰啊?”
我兩手握住電話刷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