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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上,又看了看走過來的司徒政,低聲質問,“怎麼這麼沒規沒矩,你大清早的喝什麼咖啡,昨晚沒睡覺是不是?”
宿醉正難受的米婭喝完兩口感覺精神一震,把杯子緩緩放下,早習慣了南宮音對她的態度,轉而對愣在一邊的保姆說,“這杯被我喝了,麻煩你再倒一杯過來,謝謝。”
司徒政先不疾不徐的拉開椅子坐下,然後又展開餐巾布,仔細鋪好,這才笑著說:“沒關係的,音姨,廚房早上一般煮兩到三杯咖啡,平常你們都不愛喝,我一個人也喝不了,怪浪費的,有煙兒陪我喝,不是挺好。”
“也是。”南宮音忙附和,小心的說,“可是煙兒太沒禮貌了,也不問一聲就喝,幸好你這個當哥哥的不跟她計較,萬一以後她在外面也這樣沒規沒矩,外人只會說我這個當媽媽的沒教育好。”
“怎麼會……”司徒政似笑非笑,不動聲色的抿了抿保姆剛送上來的咖啡,說完這意味深長的幾個字後注意力似乎一下子被手中平板電腦上的早間新聞所吸引,不再言語。
南宮音心中不安,她對這個繼子的心思真是一點都摸不透,你說司徒政恨她這個繼母吧,當年司徒衝先斬後奏帶她去註冊,事後司徒政沒一點不高興,而且有時候話說的挺得體的,看不出對她有什麼意見,你說司徒喜歡她這個繼母吧,好象又不是那麼回事。
米婭喝著咖啡,瞄了他們一眼,嘴角勾出嘲弄之色,南宮音為了討好繼子,居然借題發揮,以訓斥她來迎合司徒政,呵呵,要不是她和南宮音長的太像,她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南宮音親生的。
出門前,南宮音把米婭叫到樓上臥室去,聲色俱厲:“你和司徒政怎麼一回事?”
“什麼怎麼一回事?”米婭繼續裝傻。
“不要以為我不在家就什麼不知道,保姆剛才告訴我,你昨晚洗澡換下的衣服上有很濃的酒味,司徒政在法國酒莊訂的高階紅酒昨天傍晚剛剛空運到,我出門前司徒政正在品嚐,你敢說你沒喝?”
米婭咧嘴一笑:“我喝了。”幸好保姆們一到傍晚便會下班,否則昨晚她和司徒政“亂/倫”的事勢必引起軒然大波。
“是司徒政給你喝的,還是你自己喝的?”南宮音追問,對這個問題似乎極關心。
南宮音過於古怪的眼神令米婭不自在,聳聳肩:“酒就擺在那兒,我自己喝的,好酒誰不喜歡嚐嚐,有什麼問題嗎?”
第二十九章婚期
這一次南宮音沒再問什麼,一副沉思的模樣,擺了擺手,“行了,去上班吧。”
米婭聳聳肩,回房間拿上包出門,身後南宮音怪異的視線粘在背上,她真的很想回過身去問到底怎麼了,停了數秒最終什麼也沒說,掏手機看時間的時候手指碰到偏硬的紙質,是昨天她扔掉,又被秦桑巖塞回來的筆盒。
司徒嬌,為什麼又是你?她仰面長吐了一口氣,收斂起難言的心情,匆匆走出家門。
午飯時間,米婭又遇到了司徒嬌,有點無語,左右看了看:“你的保鏢沒跟著來?”
司徒嬌手裡捏著餐券,一時沒聽明白,在米婭對面坐下後停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搖頭:“你是說桑巖嗎?他不在。”
米婭低頭吃飯,沒再說話,倒是司徒嬌總是一副想說話的樣子,偏偏她態度冷淡,只顧埋頭吃飯,司徒嬌到最後也沒把話說出來。
“我吃飽了,司徒小姐慢用。”米婭吃完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司徒嬌咬著唇坐在那兒良久,最後撥了一個電話:“爸,我有話要跟您說,晚上我回家一趟。”
傍晚下班回家,司徒家的成員難的湊齊,不僅一個不少,還多了一個,米婭看了看長期住校不在家的司徒嬌,又瞄一眼旁邊的秦桑巖,若有似無的擰了擰眉頭沒吭聲。
飯桌上,秦桑巖與司徒嬌挨著坐,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樣子感染了整個氛圍,大家看了也都是會心一笑。
司徒政看著眉目傳情的兩人,不禁笑:“嬌嬌,你和桑巖多久沒見面了,這麼膩歪。”
司徒嬌臉皮薄,低頭咬著筷子不好意思回答,秦桑巖幫著答腔,“沒有,這幾天一直見面的。”
“爸,您看嬌嬌和桑巖感情這麼好,他們的婚事我們再拖下去,是不是顯的不那麼厚道,您看什麼時候提上日程?”司徒政眸光微閃,隱隱劃過米婭僵硬的臉,突然提出司徒嬌和秦桑巖的婚事。
司徒衝本來就對秦桑巖這個未來女婿十分滿意,經這麼一提,笑了起來:“這倒也是,女大不中留,留到最後變成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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