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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嘛?發瘋的人是你,知不知道我摔的有多疼?疼死了,疼死了。”轉眼,她跟個孩子般眼淚汪汪的坐在地上,耍賴就是不起來。
司徒政完全不為所動,一手撐起頭,懶懶的看她一眼說:“我很挑,從不和女酒鬼親熱,所以我勸你趁早從我眼前消失,要不然別怪我把你剝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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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萬箭穿心
“聽起來好象挺好玩的,妹妹被哥哥脫/光了扔到大街上的新聞傳遍街頭巷尾,出名的可是司徒家哦,你、我,都出名了。”米婭用手指指他,再指指自己,笑嘻嘻嘻的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仰起臉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白皙無瑕的臉蛋透出淡淡的粉紅,溫軟的雙唇被紅酒染成嬌嫩欲滴的玫瑰色,尤其是那雙彎彎的大眼睛,泛著迷濛的水光,惹人憐愛。
頭一次,司徒政覺得眼前的臉蛋不那麼媚豔妖嬈,透出少有的鄰家女孩的清純可愛,可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司徒煙不正常,他雖恨她和南宮音,但這幾天觀察,他對司徒煙有了一些淺淺的瞭解,去教育局上班司徒煙不肯用司徒姓,平常也沒南宮音那麼招搖愛打扮,穿著簡單,在家裡話也不多,除非必要,很少看到她主動開口,總是靜靜坐在一旁,不聲不響。
他這一愣神的功夫,米婭突然又爬上來,火熱的小嘴猛的親向他的唇。
司徒政從不認為自己是君子,投懷送抱他不會不要,不過他也不傻,她越這麼主動熱情,越是透出蹊蹺,側臉躲過,推開纏在身上的女人,冷聲道,“司徒煙,我的話你不信是不是?”當即動手脫她的衣服,他的動作強硬,不帶一絲猶豫,看樣子真要把她剝光了扔到大街上。
“剛好,我正覺得熱呢。”她身上穿著一件橘色韓版休閒修身小西裝,外套被他脫了遠遠的扔掉,露出裡面白色蕾絲打底衫,渾/圓的胸部包裹在其間,隨著呼吸與嬌笑震顫,分外性/感。
司徒政紅了眼,雙手揪住白色蕾絲打底衫的衣領,直接把它撕掉。
衣服才發出一聲響,米婭突然把嘴一撇,抽噎了一聲,接著嚎啕大哭,卻被他扣住下巴,“哭什麼?哭給誰看?”
“我哭我的自作多情,哭我的傷心事,我就愛哭,關你毛事……”米婭其實沒醉的太厲害,還是有一些意識的,只是清醒太痛苦,秦桑巖那憎惡的眼神像冰冷箭的射過來,那感覺象萬箭穿心,她難受,好難受,希望自己瘋一點,顛狂一些,好忘掉那錐心之痛。
“那你到旁邊哭去!”司徒政鐵青著一張臉,揪住她像揪小雞一樣從身上揪開,她卻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住他褲腰,怎麼也不肯鬆手。
司徒政莫名煩躁起來,他活了三十年,對女人的心思多少能摸清,一般這種又哭又鬧的情況都是為情所困,而困住她的人是誰?
她曾說回司徒家是為了一個人,這個人會是誰?
米婭睜開眼睛已經是早上了,艱難的從枕底下掏手機,頭腦裡轟轟的跟飛機往裡扔炸彈似的,刷牙的時候發現下巴也有些疼,頭腦裡有昨晚的一些零星的片斷。
餐廳裡,司徒沖和南宮音已經開始吃早餐,南宮音盯著米婭下巴上的兩塊淤青,“你臉怎麼了?和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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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明兩天忙著螞蟻搬家,so這兩天分別只有一更哦!!
第二十八章借題發揮
經南宮音一提醒,司徒衝也馬上緊張的盯著女兒:“煙兒,你下巴上的傷是怎麼弄的?真和人打架了?告訴爸爸是誰打的,爸爸替你出頭,反了天了,我司徒衝的女兒也敢打!”
“我能和什麼人打架,夜裡睡覺翻身不小心磕到櫃子角上的。”米婭真佩服自己,掩飾起來居然面不改色,不過同時心裡對司徒衝嘀咕,如果我說是你兒子捏的,你真敢教訓司徒政?
南宮音本來就不怎麼關心她,在司徒衝面前也只是做做樣子,這會兒看到司徒政的身影剛從樓梯上下來,馬上殷勤的招呼保姆給司徒政佈置早餐。
保姆把早餐和咖啡端上來,咖啡杯靠近米婭手邊,只見她端到鼻子前聞了聞,“好香。”徑自喝了起來,一時間大家均是一愣。
司徒政早上有喝咖啡的習慣,這是司徒家人人都知道的,這杯咖啡當然是給他準備的,可米婭卻自顧自享用,司徒衝已經吃完,起身去書房拿公文包,南宮音不用再顧慮,將筷子“啪”一聲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