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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開樂,顛覆。”
“還真是滅的徹底。”凌北琭心中凜然:“原以為先前的訊息有些誇大其詞了。沒想到盛世的手腕也真是乾淨利落。”
凌玄宗也是點頭:“能在大戰之前設法除掉焸公主與大司馬,盛世的皇帝也真是出盡手段。這一兩日,開樂的事情解決之後,他們恐怕就要衝著咱們過來了。”
“父皇的意思是?”凌北琭不免皺眉:“盛世連我們都不想放過?這怎麼可能!就算他有十萬鐵騎,可是經過這一場仗,也總是要休養生息。”
“那也未必。”皇帝微微凜眸,道:“你抓緊時間,趕緊把凌燁辰母子給徹底解決乾淨。不要留下後患。”
“父皇的意思是……”凌北琭不贊成此舉,只能硬著頭皮道:“兒臣只怕如果這時候處決了凌夫人,反而會把盛世的皇帝逼瘋。當年凌夫人帶著才滿八歲的凌燁辰躲避回盛世,連母家都不敢收留,卻是他將人暗中藏在宮中,一藏就是七八年。只憑這一份情,萬一……”
“哪裡有那麼多萬一。”皇帝微微斂眸:“你可不要忘了,他的女兒還在咱們手裡。”
“可是,父皇,兒臣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凌北琭先前收到風聲,說盛世的皇帝之所以御駕親征討伐開樂,就因為開樂的大司馬包圍了英府,還帶走了凌夫人。卻和那位三公主沒多大的干係。如果傳言是真的,真的殺了凌夫人,無意是捅在那位國君的心窩了,必然會造成鄰國的劫難。
凌玄宗已經沒有耐心再和他說下去:“朕讓你去,你就趕緊去,別再浪費功夫。這世上的人,唯獨死人最可靠。”
後面的一句話,一下子就讓凌北琭的心涼了半截。他父皇就是心狠。這麼多年,他做了那麼多事,盡心盡力,可也只是頂著皇長子的名聲,連太子的位置都可望而不可即。“是。”
凝重的點了下頭,凌北琭恭敬的行禮告退。
父皇雖然沒有奪走他的兵權,卻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了他。
倘若盛世那一位痴情君王,知道他才是殺死凌夫人的兇手,還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大殿下。”騰芽站在遠處的宮道上,看見凌北琭急急而來,連忙就奔上前將他攔住。“你們把凌燁辰關在哪裡了?我要見他!”
凌北琭看見薛翀跟在她身後,不免蹙眉:“好馬不配雙鞍,一女不侍二夫。身後跟著一個你就知足吧。別再去想那些沒有用的。”
“聽見了吧!”薛翀得意的揚起了眉:“旁人也是這麼覺得。所以你就不要再去管別人的事了。”
騰芽被他倆一唱一和說的心煩。“我自己要關心誰,要去管誰的事,由我自己拿主意。你告訴便告訴,不告訴就拉倒,少在這裡說風涼話。”
“嗬!”凌北琭本來就一肚子氣,聽她這麼鋒利的話更覺得刺耳。“為你好,你還這般不領情,那我也無話可說。”
他旋即要走,卻被騰芽再一次攔住。“大殿下,話說錯了,大不了咬了舌頭。可事情要是做錯了,恐怕就不是生氣能平息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凌北琭眸子裡閃過一絲涼意。
“看你這行色匆匆的,眉頭又鎖的這麼緊。且一路走來,拳頭都不由自主的捏著,想必是要去做一件你覺得不妥當的事情。而之所以要做,恐怕是來自你父皇的旨意。能讓你為難,又不得不做的事,眼下恐怕就只有一件……你要殺了燁辰和凌夫人對不對?”
“閉嘴。”凌北琭被她驚的險些咬了舌頭。“你怎麼敢胡言亂語。”
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不由自主的掂量了眼前這個丫頭,不得不說,她還是有些小聰明的。
“那就是我猜對了。”騰芽沉悶的嘆了口氣,臉色相當不好。“大殿下,能不能帶我去見一見凌夫人?”
“你要見凌夫人做什麼?”凌北琭覺得她想見的,應該是凌燁辰才對。
“我有些話要替我父皇告訴她。”騰芽微微嘆氣:“畢竟也只有我說,她才會相信。”
凌北琭在心裡琢磨了一下她的話,最終還是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事情要做,恕不奉陪。你們且在這裡逛逛就是。到了午時,自然會有奴才奉上精緻可口的午膳。權當是欣賞一下我鄰國御花園的美景。”
這哪裡是欣賞什麼美景。騰芽最清楚不過了。
不過是怕薛翀和兩位兄長勾搭上,鬧出些事情讓鄰國吃不消。又怕父皇帶和兵硬闖大皇子府將她救走。才會把他們兩個外人安頓在宮裡。畢竟眼皮子底下,好事容易看管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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