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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成年的皇兄。他們手足相殘,也與你父皇爭鬥,到最後,誰都沒能逃出閻羅王的掌心,這是自作孽,與人無尤。父子、兄弟之間尚且可以如此,我們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又有何不可?”
凌燁辰與他對視一眼,冷傲笑道:“是啊。在你們眼裡,手足相殘是最稀鬆平常的事情了。只要能得到皇位,還有什麼情分可講。怪不得皇長子殿下您早早的就準備好了龍袍,看樣子是巴不得你父皇駕崩,趕緊繼承皇位吧!”
“胡言亂語!”凌北琭臉色一沉:“這就想挑撥我與父皇的父子之情嗎?你也未免太幼稚可笑了。凌燁辰,我以為這麼多年,你多少也能學得聰明一點,可還是如此蠢鈍,讓人失望。”
“不要再和他廢話了。”凌玄宗已經打定主意要殺了凌燁辰。多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把他帶下去。”
“帶下去”三個字意味深長,凌北琭一聽就明白了。
“且慢。”凌燁辰卻執意不肯走:“我要見我娘。”
“放心吧,會讓你們母子相見的。”凌北琭邪魅而笑:“畢竟是一場親戚,我也不想看著你們到死還要母子分離。”
凌燁辰沒有說話,由著侍衛把他押送出了正殿。
“父皇,什麼時候處決……”
“啪!”凌玄宗起身從龍椅上走下來,揚手就是一記耳光,這動作一氣呵成,當即打斷了凌北琭的話。
“父皇……”凌北琭頓時有些生氣,卻強忍著憤怒茫然的看著皇帝。“您這是做什麼?”
“你居然敢忤逆朕,真的以為朕快要死了麼!”凌玄宗惱火不已,憤怒與焦灼讓他雙眼通紅。
“父皇,您怎麼能相信他的話呢!”凌北琭只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是他一句挑撥之言罷了,兒臣何時私制了龍袍?您若是不信,儘可以到兒臣的府中搜查。凌燁辰此人一向城府頗深,他之所以這麼說,目的就是要挑撥……”
皇帝的眼神看上去不像只是聽了一句挑撥之言。凌北琭心裡有些發毛,到嘴邊的話忽然就說不出來了。他看著皇帝,好半天才道:“父皇,兒臣絕不敢忤逆您的天威。這麼多年,您一直都是兒子心目中的榜樣,是兒子最敬重的人。”
“是麼!”皇帝的臉色仍然不好:“那麼你揹著朕私下結交大臣,又背地裡私自徵地練兵,擴充兵營,在你管轄的地區減免稅負,卻用國庫撥給災民的銀子拉平軍用,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凌北琭的眼神一分一分的沉下去,沒想到父皇居然會把這些事情都查清楚。並且他不知道父皇手裡掌握了多少證據,就算是否認,又有幾分可信!
“父皇,這一定是有人在背後重傷兒臣。這些年,兒臣追隨父皇兢兢業業的為國事操勞,卻從未敢有半分不臣之心。父皇若是當真不信任兒臣,兒臣也無話可說,只是懇請父皇念在兒臣多年侍奉在側的份上,切莫聽小人的片面之詞而怪咎兒臣。所羅列的事情,還望父皇能明察秋毫,還兒臣一個公道。”
皇帝看著他清冷的臉色,不由得想起先帝他的皇兄在的時候,他的兒子也是這般相像,只覺得後脊樑發冷。若非當年有這樣一段情節,他謀奪帝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父皇。”凌北琭雙膝跪地,恭敬的看著皇帝:“兒臣願意做任何事情證明兒臣的清白。若父皇實在擔憂,兒臣願意交出手中的封地和兵權,暫且回府閉門,等待父皇查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還兒臣一個公道。堵住那些背後挑唆之人的嘴!”
皇帝看著他誠懇又恭敬的樣子,微微凝眸。“這未嘗不是個辦法。”
凌北琭的心緊張的不行,生怕父皇真的答應了。交出手中的權勢,不過是以退為進,可若是真的把實權交出去,往後再想要拿回來就太難了。
“皇上……”
外頭是內侍監急匆匆的聲音:“奴才有要緊事奏報。”
內侍監恭敬的端著玉牌,身子幾乎折的玉地面平行,玉牌被他長長的伸向前方。
“準。”皇帝微微收回目光,對跪著的凌北琭道:“你先起來。”
“多謝父皇。”凌北琭的心依然懸在半空,十分不安。
“何事?”皇帝望著那內侍監,皺眉問。
“回皇上的話,方才傳來訊息,開樂國君以及幾位皇子,在與盛世周旋的過程中先後被殺。盛世裕王、英倫將軍之子英勳,之女英喬已經佔領了開樂皇城。預計這三五日之內,便會將城中的降兵打散,分配到盛世各地充軍。朝上的重臣一律發配遠疆,尋常臣子貶斥為庶人,連同親眷族人,永不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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