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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也只能馬虎繡個鴨子出來,不如就繡上兩人名字,主意甚好。
想到這,不自覺心中美滋滋,提起茶壺咕咚咕咚喝了個乾淨。
檀香出來的時候,莫春風已經喝了一茶壺的水,張嘴想說什麼,想想還是委婉道,“公子,此茶雖好,萬不能貪杯,這是三盒迷谷香,公子平常可在房中塌前點此香,萬保蛇蟲不敢靠前。”
莫春風結果盒子塞進前胸,拱手道,“謝了,檀香,我先走了,你這梨花開的甚好,就是這院中太冷了,不如掀了這天幕,與外面天氣接壤,省的你整日穿的如此厚重。”
檀香心中悠然,“公子,檀香獨愛這梨花滿園,若是掀了天幕,沒了梨花朵朵,只見綠葉,檀香心中怕是比挨凍受涼更難受。”
莫春風笑笑,“也是,美人梨花下,一派高雅氣象,我走了。”甩袖幾步跨出了梨花苑。
檀香輕悠悠的看著他的背影,目光戀戀不捨,許久,輕輕拂去肩膀上的落花,轉身進了房。
☆、莫名的身世
莫春風這番出了梨花苑,轉身就去了三石苑。
還是二樓鄰窗,上去便翹了腿坐著。
中年男子疾步過去,將手中信件呈到面前,沉沉道,“少主,老奴幸不辱命,終是千百輾轉,還是查到了南國皇后孟惠君,這裡便是孟惠君從未嫁到一步步成為皇后的秘史,其中牽扯甚廣。”
莫春風眉毛一挑,將信開啟,快速看了一遍,眉頭緊緊皺起,“方叔,你怎麼看信中所言,真假可信?”
方儲信看著自己少主,猶豫一下,便坦然說道,“既然查到孟惠君與少主母親曾是師姐妹,想必當年孟惠君,隋玉都與尊上的亡去有脫不了的干係,據密探打聽,當年三人還有兩名男子均是拜入宗□□,跟隨宗天學藝,宗天相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堪透八卦周易,可斷前情後事,這幾個弟子,資質都是極好,要論最佳,應屬大師兄蘇里,聽聞他學後大有超越宗天之勢,不多久,宗天不知為了何事,竟早早離世,剩下五弟子,不多久宗□□分崩離析,不復存在。”
“怎麼可能,照我看,蘇里很有可能將勢力暗中發展,他既能窺探前情後事,定是會未雨綢繆,母親當年為何離開,可是?”莫春風等著方儲信迴音。
方儲信這回倒是躑躅了,這種事情,實在是秘史中的秘史了,除非問到本人,否則其他一概空穴來風。
“老奴只知道尊上當年一心隨了還是太子的風皇來了北朝,卻沒入宮,都說風皇負了尊上,二人無夫妻之名,無旁人見證,少主一出生便被送進莫將軍府中。下人都只道,尊上難產,血崩而亡。”
“這些我也知曉,我母親死去的時候,聽說身邊並無一人,那口口聲聲說著最愛母親的人,為什麼到死都不守在她身旁,母親葬在何處,竟無人知曉。”莫春風面上涼透,攥起手掌,頃刻間桌子碎裂,茶水四濺。
這個,恐怖只有問你的皇上陛下了。當然,方儲信也只敢在心裡腹誹幾句,這種話問出來,絕對能讓莫春風暴跳如雷。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嗚呼哀哉。
“現下中庸太后隋玉出家,南國皇后久居深宮,整個後宮可以說都是被鸞貴妃把持,看起來不爭不搶的皇后,到底是個什麼人物,這二人,想必都只道母親當年。”莫春風起身,摸了摸胸口的盒子,嘆了口氣,“有時候我什麼都不想去追究,太累,可是,身為母親的兒子,卻不知母親葬身何處,實屬不孝。待到這邊事情一了,我便南下,赴中庸,南國,倒是問問這兩位師姐,我母親當年在宗□□的事情。”
“少主說的極是,現下實在不易再過多追究,風皇最近頻頻召你進宮,風北城至今不能歸朝,風北墨眼下是所有皇子中呼聲最高的,手握十萬御林軍調兵權,又與朝中多位老臣互相勾結,少主今日務必多加小心,只有莫家三少爺的名頭,方可保全。”方儲信連聲說道,眼下情勢危急,風皇想必身體有所不適,要不然定不會如此著急頻頻逼迫少主。
“你們也是需多加留意,八大庭院切記低調行事,情報處儘量對購買之人多加篩選,還有,著手安排一下水上鹽私一事,北朝近幾年近一半的鹽走運河從中庸東胡運至南城,再由南城向下調撥,其中若是出了差池,北朝必然重創。另外,開拓一條全新航線,專走鹽私。”莫春風眼中精氣十足,心下了然。
方儲信心想,少主此番,雖說跟風皇吵得水火不容,卻還是一心為著北朝,這種心計,怕是一般少主這個年紀做不來的。
龍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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