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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稱心至極!
這般一想,面上就笑的一朵花一般,在少女腕上拍了拍,盈盈笑道,“三娘,嬸子記你的情了!”
顧令月見範氏領會得,垂眸微微一笑,“時候不早了,留娘也該回公主府了!二嬸留步!”
範氏一路將顧令月送到府門前,笑吟吟道,“三娘一路慢走,多多保重!”
顧令月回頭致意,“二嬸留步。”
國公府門庭寬宏煊赫,桓衍坐在門前高頭大馬上,見阿顧領著人從國公府中出來,露出明朗微笑,“小娘子!”
“桓阿兄,”顧令月見著許久不見的桓衍,分外高興。
“好些日子不見,阿兄又長高了些!”少女笑意盈盈。
桓衍乃是丹陽公主收養的孤苦母子,公主心痛愛女,收育桓衍有幾分童養夫婿的意思,著意培育桓衍與女兒的感情,令二人常常相處,阿顧外出也總由桓衍護送。感情頗為親密。如今阿顧去了國公府,桓衍不好再隨護在一旁。今日她回公主府,桓衍思念阿顧,便自告奮勇前來迎接。
“我吃用的多,自然就容易長高。”桓衍笑出了一口白牙,打量了阿顧一眼,“倒是小娘子,好像還是從前一般模樣。”
“胡說什麼?”阿顧不愛聽這般話,伸手捶打,二人嬉鬧。桓衍扶著阿顧上了馬車,“阿顧你上來,我給你趕車。如今我趕車可穩當了!”
阿顧盈盈一笑,“那我就等著看桓阿兄的本事了!”
“坐好了!”桓衍眉宇之間明亮飛揚,揚鞭打在駕馬背上,拉馬唏律律一聲,朱輪紅蓋車前行。
長安東市熱鬧非凡,朱輪華蓋車穿行於其間,車簾微微動盪。桓衍之言果然不需,駕的車果然又快又穩。顧令月坐在車廂中,依靠在車壁上,面色脆薄。
“娘子,”碧桐心驚膽戰,“咱們不會出事吧?”
阿顧微微一笑,唇角中露出譏誚之意,“阿爺一直教導我孝悌友愛,他與二叔也是嫡親手足。自也當孝悌友愛。二叔一家生活困窘,阿爺看不過,從祖產中挑一個莊子貼補二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話是這麼說,可是……”碧桐神情糾結。
“沒有什麼可是,”阿顧諷笑,“阿爺寬宏大方,不過是個莊子,若是看在眼裡計較在心,可就叫人覺得不是了!”
國公府中,範氏送了顧令月出府,便叫來二房管家範奎,吩咐道,“國公心疼夫君清苦,將同水莊贈給二房,你現在就去尋國公,要回同水莊的契書。”
範奎領了命前往國公書房索契。除風聽聞範奎來意,面色大變,即刻奔入書房,“國公,不好了!”
顧鳴正在書房中觀書,聽聞掃塵叫嚷之聲,不悅至極,斥道,“什麼不好了?大將小怪的,有什麼事情?”
除風訥訥停住稟報道,“國公,二房管事範奎在外頭等待,說是三娘子代國公您將同水莊送給二郎君了。如今他在外頭,等著討要同水莊的契書呢!”
顧鳴聞言大驚,猛的起身,“什麼?”
“三娘子代國公贈送二郎君同水莊,二房管事如今在外頭等莊契呢!”
顧鳴怒喝,“孽女!叫顧令月立即前來見我。”
屋中靜默片刻,除風方道,“國公,今天月末,三娘子該回公主府。早上往老夫人那兒請過安,這時候怕是已經在路上了。”
顧鳴目眩跌坐在身後榻上,登時明白過來:當日在書房外,顧令月詢問自己是否當真手足容讓。自己以為她指的是她自己與阿瑜、錦奴姐弟妹。他希望留兒善待阿瑜、錦奴,自然應答是。如今方想明白,顧令月指的竟是自己與二弟顧軒。自己與二弟兄弟感情自然極佳,但公府困頓,一個莊子出產雖然不是極大,但也不可輕忽,自己如何捨得將同水莊就這麼平白贈給二弟?心思電轉,憤恨至極,重聲喊道,“孽女,孽女!”
除風侯在屋中,等待片刻,大著膽子道,“國公,範管事還在書齋外等著呢,小的如何回覆他呀?”
顧鳴跌坐在榻上,想著將同水莊從自己手中送出去,登覺心如刀割。不肯如此。顧令月是大房之女,她在二房說出口的話對大房有一定代表意義,便是自己也不能夠完全無視。二房之中,範氏婦道人家看重錢財,若是拿著那個孽女的話柄朝自己索要痴纏,自己再頭疼不過。為今之計唯有尋了二弟顧軒回來。打定主意當機立斷,吩咐道,“速去府外尋了二郎君回來,命二郎君回來見我。”
除風立時應“是。”
顧鳴立在原處,想著顧令月這個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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