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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阿爾薩斯和洛林地區,中世紀以來一直是廣義上的德語區,直到現在阿爾薩斯人依然保留了自己的語言——阿勒曼方言,與德語十分相近。
也許,在這場戰爭結束之後,當法國重新奪回阿爾薩斯和洛林後,《最後一課》同樣一番場景可能會再次出現,不過這個故事的主角是曾經說德語的小朋友,他們懷著悲傷的心情與德國告別。和德語老師告別,第二天不得不接受以後課堂上只能使用法語的事實。
可到那時,德國是否會有一位在世界上非常有影響的作家寫出類似的文章,到那時也許就難以聽到有人為德國鳴冤叫屈了。而從兩個地區傳統的語言習慣來看,德國人似乎更佔道德優勢,更有理由渲染悲情。
而到了那時法國人為了徹底同化阿爾薩斯和洛林,也許會在文化統治上也是比較殘酷的,不比德國人更仁慈,而關鍵是本地居民主要講德語。為了抹去對德國的記憶,法國人只會更殘酷!
當然。這只是阿培爾教授的說法罷了,而他所說的這一切,最終只是為了證明一個觀點——所謂的收復法國的領土阿爾薩斯和洛林不具有法理依據,那裡從來都不曾是法國的領土,也正因如此,阿培爾教授才會被人指責為“賣國賊”。
過去,瑞恩?普恩加萊認同那些人的觀點,但是現在。他卻認同了阿培爾教授的觀點,法國根本就不應該為了所謂的“1871之恥”同德國無止境的把這場戰爭進行下去,為了從阿爾薩斯、洛林真正的主人那裡奪得阿爾薩斯和洛林。更不值得!
可即便是再不值得,法國都已經卷入了這場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止境的戰爭,對於瑞恩?普恩加萊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每天不斷絕祈禱,以他的祈禱換取那怕一個生命的挽回……
突然,空中傳來一聲尖銳的嘯聲,那嘯聲是炮彈的呼嘯,但是卻是他從未聽過的。嘯聲之大如火車於天空轟鳴,而最為驚人的那轟鳴聲卻是尖銳的,而非低速炮的沉悶,這是什麼……
被嘯聲拉回思緒的瑞恩?普恩加萊朝著空中看去,隱約的他看到空中劃過一道黑影,一下瞬間。他聽到一聲巨響,像是建築被狠狠的擊垮的聲響。
而在那聲響之後,瑞恩?普恩加萊的前腳剛剛落下,他便感覺到一陣地動山搖,在這短暫的一瞬間,只讓他生出一種錯覺,大地似乎將被掀翻!
這……
在地動山搖傳來的同時,沉悶而劇烈的爆炸聲從地下傳了過來,那聲音極為沉悶,在聲音傳來的同時,一團巨大的黑色煙雲開始升騰起來,在煙雲中巨大石塊飛舞著,重達數百公斤的的石塊輕易的擊碎周圍的建築和著黑煙向著半空升去。
在瑞恩?普恩加萊摔倒的瞬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啟示錄中的一幕,那是撒旦衝出地下的一幕,而現在,他所經歷的似乎正是那一幕,正是那世界末日的一幕。
不過只是轉瞬,在劇烈的爆炸聲中,清晨的陽光被高達數百米的黑色煙團遮擋了,整個凡爾登在短短的數秒間被黑煙籠罩著,這座堡壘在地動山搖中,被徹底改變了。
當瑞恩?普恩加萊再一次站起身時,他的耳中轟鳴著,眼前的一切全如世界末日一般,數百米外的主教宮消失了,街道上倒處都是一片狼藉,渾身是血的人們在街道上跌跌撞撞的行走著,在這次爆炸之後所有人都像是失去靈魂一般,只是麻木的在黑色的煙霧中行走著,哭喊著。
主教宮消失了,在爆炸中主教宮完全消失了,在地面上形成一個深達數十米的巨坑,在劇烈的爆炸之後,在永備工事內的阿爾雷斯上尉驚恐的看著那高達數百米的煙柱,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第一反應,是軍火庫爆炸。
主教宮中有軍火庫嗎?
答案是否定的,司令官並沒有在那裡設立軍火庫,可威力如此強大的爆炸是如何發生的?是德國人的炮擊?
不可能!
任何稍有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那樣的爆炸威力絕非大炮能夠帶來的,阿爾雷斯上尉自然不會相信那是爆炸,甚至就連先前炮彈的破空聲,在他看來,都有可能是幻覺,就在這裡,空中傳來了嘯聲,那是炮彈的嘯聲。
相比於之前的單獨的,如列車高速於天空“賓士”呼嘯。這一次的嘯聲卻是極為密集,有的炮彈聲響極為尖銳,有的較為沉悶,也有的極為劇烈。這是各種口徑的列車炮、重炮、榴彈炮、野戰炮的炮擊,只聽著這嘯聲,不需要考慮其它,任何人都明白,進攻開始了!
德國人在進攻!
“該死的官僚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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