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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
是的,這樣的責任誰也不敢負。一旦拿出這樣的理由,躲過法庭是不成問題的,但是,如果誰真的這樣做的話,那就意味著,他事實上就是用國家行政權力在與法律權威對抗。
這樣的藉口過去李子誠聽得非常多。每當政fǔ部mén成為被告,人們幾乎從來就沒有看到該部mén的主官出庭。
事實上,即使是在美國,在水mén事件的時候,尼克松也在用各種方式躲避出庭。其中一個藉口竟然是:尼克松是三軍統帥,尼克松因此就是軍人,軍人可以在民事審判中申請回避。
可趙秉均能躲得過去嗎?
最後,趙秉均終於還是躲過了出庭。但是,他沒有動用他的行政力量,他的藉口很簡單。
他病了。
“現在秉鈞舊疾復發,曾在法國醫院調治,當有診斷書可證,已於四月三十日,呈明大總統,請假十五日在案,自未便赴滬。用特援引刑事訴訟法草案第三百零三條之規定,請在秉鈞所在地詢問”
這個國家總理,實在是窩囊得很。要想躲避出庭,居然找了這麼個藉口。而事實上他沒有其它選擇。因為,如果動用手裡的行政權力逃避出庭,那麼,他就在利用職權干擾司法公正。雖然貴為國家總理,但是他依舊還是這個國家的公民,也一樣要接受司法的審判,在法律面前,行政身份是不起作用的。所以,即使有這樣那樣的藉口,但是,他實際上可以用的藉口並不比我們普通百姓多。
而且,他也意識道,他的迴避必然要以法律為依據,所以他援引了刑事訴訟法為自己辯解。同時表示,可以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接受“詢問”。
趙秉均躲避了出庭接受傳訊,但是,既然法院來了傳票,他想不去,也要有正式的回函。於是他給上海檢察廳作出正式答覆,再次表示自己不來不是要挑戰司法公正,:“惟民國立國jīng神,首重司法獨立,而尊重司法官意思,即為維持司法獨立之道……”
也正因如此,李子誠才會不會冒天下之大不諱說自己要干涉司法,干涉司法獨立,甚至在李子誠看來,確保司法獨立的重要xìng,遠超過干涉司法獨立帶來的“益處”。而現在,為了達到“左右司法”的目的,李子誠並不介意提及舊事,併為自己找一些合適的理由。
“現在,很多案件,地方沒有跨省執法權,所以,司法部應該建立一個至兩個能夠在全國範圍內展開執法行動的機構,而我認為,這個機構應該由國務院管理,當然……”
看著若有所思的王寵惠,李子誠又進一步解釋道。
“這個機構的活動會在司法授權之內,更重要的是,他是為司法服務,機構的建立是為了更好的維持司法的公正,絕不能讓任何人因分裂的司法系統,有逃脫接受司法懲罰的可能!亮疇,這樣你以為如何?”
“這……”
在沉思片刻後,王寵惠還是點頭表示贊同,雖然他知道這個機構絕不會像經略使說的那麼單純,但他明白,很多時候,必須要做出妥協,即便自許公正的司法也是如此。
見王寵惠不再反對,李子誠便明白,至少成立調查局之類的機構,已經沒有太多的問題,只差回頭在國會審議一下,以及一個合適的時機。
“掌握財政!”
緩聲道出這四個字,李子誠的chún角微微一揚,可以說,那“三槍”只要能換回一個財政部,也就值了。
“這一點,咱們要謝謝梁卓如,財政是萬政之本,沒有財政就沒有其它任何政令可言,這是在不可能令袁世凱jiāo出兵權的情況下,我們一定要牢牢掌握的權力,沒有財權、沒有其它實權,國務院不過就是聾子的耳朵。”
話到此處,李子誠將視線投給陳輝德,這位淮海實業儲蓄銀行的總經理,隴海的財神爺。
“光甫,以袁世凱的為人,他即便是將財政部jiāo給咱們,估計也會想辦法在財政上做文章,這一點咱們一定要提前設想一下,他們會怎麼做,現在財政部的軟肋在什麼地方,咱們必須要提前考慮到,可以說,財政部是我到京城之後,咱們和總統府方面的第一個戰場所在,絕不能讓他把財政部給架空了,無論如何,財政部必須要勞勞的掌握在咱們手中。”
聽著經略使的問題,陳輝德思索片刻後,開口回答道。
“經略使,京津分行的經理周作民是財政部的老人,如果您到京城任職的話,可以考慮把他調到身邊,當您的財政顧問……”
“嗯,財政部那邊看看能不能再充實一些人,從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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