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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你記錄一下!”
在張一麟作記錄時,王寵惠等人卻是認真的聽著李子誠的講述,這一次碰頭會,實際上就是在jiāo待前往京城後的工作開展,他們都明白現在,誰也無法阻擋經略使前往京城就任國務總理一職了。
提及司法部時,李子誠的腦海中所浮現的卻是後世美國的司法部,在美國任何一位總統,他們安置於司法部的往往都是其最為信任的人選,就像肯尼迪任命他的兄弟為司法部長一般,司法部可以發揮的作用遠超過外人的想象,當然,如果充分利用的話。
聽及經略使提及司法部時,王寵惠的眉頭卻是一跳,他這位連雲高等裁判所的**官,在連雲無疑是一個另類的存在,在很大程度上,他並不是李子誠的嫡系,他是革命黨人,同時還是宋教仁的朋友,甚至他還是在宋教仁的勸說下,來到連雲就任高等裁判所法官。
不過即便他不算是“經略使公署”的嫡系,可是在這裡,他卻真正體會到什麼是“司法獨立”,在這裡,不會有任何人干涉裁判所的工作,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推行“司法獨立”以及“以司法維護社會公正”的理念,而這一切亦受到李子誠的支援。
“司法公正是維持社會公正的最後一道防線!”
正在這一理念之下,在過去的兩年間,他在連雲建立起了一個真正現代而且高效的司法系統,可是現在,當李子誠提及“左右司法”的時候,他的眉頭卻是忍不住的一跳,這個“左右司法”,在他看來,似乎等於是“cào縱司法”。
“經略使,司法絕不工具!”
王寵惠顯然沒有“嫡系”的自知,即便是現在亦是如此。
“司法絕不是工具,也絕不能成為工具,這一點,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仍將是,司法的公正,是社會公正的基礎,任何個人和組織都不能利用司法、玩nòng司法!”
對於王寵惠的反駁,李子誠到是心平氣和的贊同著,他知道在自己的身邊,除去王寵惠之外,沒有更合適的出任司法總長的人選,而且,他原本就沒有玩nòng司法,以司法為工具的念頭。
“不過,為了維持司法的公正和有效,司法部應該成立一些權力機關,亮疇,如果民二宋案時……”
瞧著王寵惠,李子誠還是提起了那件舊事。
“司法部有一個全國執法機關的話,上海地方檢察廳給趙秉均發出了到庭調查的傳票,就會得到強制執行……”
在提及此事時,李子誠的內心深處,對於上海的法官、檢察官,甚至程德全,除去佩服,還是佩服,一邊是最有勢力、集軍權、政權和財權於一身的民國大總統、自己的頂頭上司袁世凱,一邊是所謂輿論、民意和司法公正等這些看不見mō不著的東西?
可是那些人選擇的是後者。那時上海地方檢察廳面對一個難題,這就是當時的國務總理趙秉均。既然他已經深深地牽涉到案件中來,不把他傳喚過來肯定是不行的。但是,他是民國的總理,僅次於袁世凱的第二號人物。
再說說上海地方檢察院。那時的上海可沒有現在的風光,從行政級別上看,它只不過是江蘇省治下的一個縣。
怎麼辦?趙秉均不來,這個案子怎麼審?
那就給他發傳票,傳喚他到庭。
5月8日,上海地方檢察廳給趙秉均發出了到庭調查的傳票。沒錯。一個小小的縣級法院,真的給國家總理發了傳票,而且不止一次,是連發了兩次。
在中國歷史上,什麼時候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在當初從報紙上看到上海地方檢察廳向總理發出傳票時,李子誠不禁為那些民初jīng英們的憲政意識和維護憲政的勇氣感到由衷的敬佩。
而隨後的一幕,卻更為驚人。
國務總理到庭聆訊,這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無論對本人,還是對總統,對國家,趙秉均肯定是要設法躲避這種尷尬的。何況一旦指控坐實,那他就逃不了刑事責任。萬一國家總理真的進入監獄服刑,那實在是讓大家都笑不起來的事情。
國務總理到庭聆訊,這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無論對本人,還是對總統,對國家,趙秉均肯定是要設法躲避這種尷尬的。何況一旦指控坐實,那他就逃不了刑事責任。萬一國家總理真的進入監獄服刑,那實在是讓大家都笑不起來的事情。
趙秉均想躲,作為國家總理,按照後世的想法,躲避的方法肯定比普通百姓要多得多吧。比如,乾脆就說,我是國家總理,有重大國事處理。到庭聆訊影響了國家大事怎麼辦,誰來負這個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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