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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府的部門,雖說之前,他傳出風聲有意讓王寵惠出任司法總長,可是那時財政部卻不在他李致遠之手,現在時不同了,勢也不同了,自然,司法總長的人選也就不同了。
可現在,李子誠將要開展的第一個工作卻就是——司法!
“大總統,不知大總統以為今日中國之境如何?”
“嗯,現今歐洲各國陷於戰爭,中國所臨列強之壓驟減,再則日人敗於中國,國家地位高漲,自可謂數十未有之優境!”
面對李子誠的這個問題,袁世凱到是如實的回答道。
“大總統,既然現在歐戰帶來外交機遇,那我國就理應抓住這一時機,爭取外交突破,而外交突破,以子誠看來,無非就是收回各國在華特權,而各國在華特權,又以領事裁判權、關稅自主權以及在華租界為重中之重!”
盯視著袁世凱,李子誠毫不猶豫的道出了自己出任國務總理之後將作之事。之所以首先會提及以領事裁判權為核心的治外法權,除去其是是對國家屬地優越權的例外或侵
是對駐在國司法主權的嚴重侵
是與國家主權觀念相背離的一種不對等的特權之外,更得要的一個原因,卻是想以此為由,把自己的人安插到司法部,從而讓司法部為自己服務,至少要讓司法部保持中立。
或許在歷史上,對袁世凱有這樣那樣的形容,但是透過過去幾年對袁世凱的瞭解,李子誠卻知道,袁世凱可以說是中國近代史上的一直真正的改變革家,在後世的中國很多司空見慣的事物,實際上都是在他的主持下發端的。而且,他或許是個心狠手辣政壇老手,但有一點卻是不變的,他骨子裡同樣是一個“愛國者”,當然對於愛國者,各有各的理解,至少他同樣看重中國的權益,這也就令他有了不願坐失收回權益之機的心恩。
“致遠,領事裁判權可以說是各國在華特權重中之重,首先以此開刀,只怕……”
沉吟著看一眼李子誠,袁世凱先道出了自己的擔心之處。
“只怕會若各國不滿,到時徒生涉外事端!”
雖談不上恐洋,可是經“庚子之禍”與“辛丑之恥”後,對於外事,國人從來都是立場謹慎,以免在自身力量不足時徒生禍害,到時害國害已。
“苟利國家生死
豈因禍福避趨之!”
用略微低沉的聲音道出林則徐的這段名言之後,李子誠有些動情的看著大總統。
“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有些事情總要去辦,如果現在,我們不能抓住這一外交機遇,斷然開啟外交局面,你我皆是民族罪人!”
端起茶杯,袁世凱卻是用極為平淡的口吻說道。
“可若是各國意欲行以威脅呢?”
“若到局面不可收時,大總統自然可以罷免我這個總理,重新收拾局面!”
李子誠的回答,只讓袁世凱心中一動,他看著李子誠,似乎想找出什麼東西來,可在李子誠的臉上,除去坦然還是坦然,如果非要找什麼的話,恐怕也就只有那毫不動搖的堅毅了。
“怕到局面不可收時,已經晚了!”
喝一口茶,袁世凱依然還有些擔心。
“庚子年時,誰能想到局面會崩壞到那種地步,而且……”
“我不是毓賢,大總統也不是慈禧!”
聲音落下之後,居仁堂內的兩人都沉默了下來,此時,只有居仁堂內,只有那擺鐘發出的噠噠聲,在長達數分鐘的時間內,居仁堂內的空氣都靜的有些詭異,終於,袁世凱發出一聲乾咳。
“法國公使那邊,這一陣子一直梁燕蓀那邊走動著,想遊說咱們向法國派兵!”
在說話時,袁世凱作勢端著茶杯,看似在喝著茶,可杯端於嘴下,右手扶著杯蓋,眼睛卻看著李子誠,他想看李子誠如何應這句話。
“派就派吧,反正都已經參戰了!”
明知道這“派兵”是給自己挖的坑,可李子誠卻仍然跳了下去,在語氣輕鬆的答應時,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這兵要派,東西也得要,他們對咱們有所求,咱們對他們有所圖,這事啊,就是一個連環套,這派兵也是外交機遇中的一部分!”
李子誠的回答讓袁世凱點點頭,喝口茶他又不露聲色的說道。
“法國人可是對你的江蘇陸虎視眈眈的!”
……終於,面對這句話,李子誠沉默了下來,在他沉默時,袁世凱卻是在心下微微一笑,你想辦事,行,那就先把兵權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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