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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時,血沫隨著呼吸從他的唇間湧出,他的肺被刺刀刺穿了。
等再走近兩步,大迫長男第一次看清了這個頑強的支那士兵的臉,在離他不遠處,還有一個帶血的工兵鏟,他用那個工兵鏟砍傷了一個士兵,幾名士兵拿著槍圍著他,而在林地間還不時傳來呻吟聲,這一次得不償失的戰鬥。
大迫長男打量著這個支那士兵,這同樣是一張似乎飽經風霜的臉,和他以及斥候隊內的其它人一樣,都是黃面板、黑眼睛。如果摘下頭上那頂軍帽和軍裝,這張臉幾乎跟一名普通日本中年人的臉沒分別,不過也就是三十多歲。
此刻,這張臉被傷痛扭曲得變了形,不過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倔強的頑強。
看著手握指揮刀的日本軍官一步步地逼近,王愣子那雙不大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絲鄙夷的目光。
“東洋鬼子以多打少,老子沒給江蘇陸軍丟人”
在他罵人時,一個日本兵撕他的軍裝,用繃帶為他止血。
“長官,他的肺被刺穿了”
點點頭,大迫長男應該抓起審訓。
“不要害怕,小,你只需要據實回答就行了”
彎下腰,大迫長男擺出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儘管這個支那兵的目中的鄙夷和先前的話語讓他極不舒服,可為了套取情報,也只能如此了。
“你是在那支部隊服役”
“老子是江蘇陸軍第三連的人”
他並沒有回答的聯隊番號,大迫長男也沒有強迫他,事情都要一步步的來。
“你們師長是誰?”
“老子不”
“那裡有不的道理,那畢竟是你的師長”
躺在草地上的王愣子,看一眼這個東洋長官,因流血過多有些口**。
“給我一點水喝”
此時,他所要求的只是一點水,大迫長男自然不會拒絕,對方開口索求,意味著很快就能套得一點情報,他連忙朝身邊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那個士兵拿出水壺擰開就要給我時,王愣子卻搖搖頭。
“我壺裡有涼開水,把那水給我喝”
對方的話只讓大迫長男禁不住一驚,他看著這張和支那農民沒兩樣的臉,這種習慣顯然是在軍隊中養成的,而到了這種時候,這個士兵仍然記得平時被教導的注重衛生之道,絕對不喝生水。其謹慎不禁讓他感嘆起來。
唯此等男子漢,方能英勇無畏、以我斥候隊為敵,揮刀戰至最後。
而在感嘆之後,他打量著這張飽經風霜的臉龐,搖了搖頭,大迫長男明白,別想從他那裡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接下來正像他意料的一樣,無論他再問任何問題,眼前的這個支那兵,都是一問三不知,如果不是這個支那兵身負重傷的話,大迫長男會考慮把他交給下屬去弄到口供,但這時候,望著這個支那兵那張越發蒼白的臉,此時他的呼吸變得的急促起來。
“傷口很痛吧”
說著一口流利支那語的大迫長男坐到了他的旁邊,接過下屬遞來的從死去的支那兵身上搜到的香菸,遞給他一根,為他點上香菸。
“還有話要說的嗎?如果有需要幫忙的話,我一定會盡力的”
“老、老子,為……為國盡……盡忠……死、死得其所,只有……娘……不,不能盡孝了……”
已經說不出一句連慣話的王愣子不停的喘著粗氣,他的眼睛望著天空,在他的心裡的只有一個牽掛,對家人的牽掛。
“你們團駐紮在地方?”
大迫長男拿出一張地圖,指著地圖問道,然後又誘惑道。
“如果你告訴我的話,我會把你的遺書寄給你母親”
日本人的話讓王愣子猶豫一會,可最後他搖搖頭說道。
“當、當漢奸、奸,進、進不了祖、祖墳,俺、俺是中……中國人”
在吐出這句話後,他像是耗盡了最後一絲氣力似的,頭朝著一個方向歪了。
“長官,他死了”
儘管面對的是敵人,但是看著這具屍體,大迫長男的感情還是被觸動,而在周圍有幾個士兵更是同情的搖了搖頭。
“把這三個支那勇士都安葬在山上”
在大迫長男看來,“勇士”是一種超越於“國家”之上的人格價值,英勇的的支那軍同樣應該受到同樣英勇的日本軍人的禮遇,而為了隱藏行蹤,這三具屍體原本應該隨意掩埋,但這時在他看來,他們值得接受軍人應有的安葬。
幾十分鐘後,當日本士兵離開後在這座無名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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